薛有道以为这样说,就能讨好宸王,让宸王不把薛家当成替罪羊。
可宸王一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直接开口说道,“父皇,儿臣虽然管着这次的科举,但儿臣毕竟年轻,也没有很多的经验。
这科举原本就是礼部的事情,也是归薛大人管着的,若是这科举徇私舞弊,真的如同皇兄所说这样严重的话,那这也不是儿臣一个人能做到的......”
薛有道心里一个咯噔,更是擦了擦冷汗,接着磕头说道。
“皇上,老臣虽然早就在礼部任职,可是这科举之事,在老臣当上礼部尚书之前,也只是跟着之前的上峰刘大人,一直协理管着科举罢了......
而这次老臣能主管科举事宜,也都是沾了宸王殿下的光,老臣......老臣也不能对科举的事情,完全做主啊......
老臣很多事情,都不知情啊,老臣愿用项上人头担保,老臣真的没有徇私舞弊,更何况,陛下请看,这账本上的诸多姓名,还有最后的归属,哪儿有一个,是老臣的门生啊!
老臣若是徇私舞弊,那也是壮大自己的门生势力,怎么可能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薛有道这会儿倒是思路清晰了起来,毕竟若是说错了话,他也是不用活着了......
而皇上看着薛有道,冷声说道,“薛大人,你说科举徇私舞弊的事情与你无关,但这科举事宜,可是朕亲手交给你这个礼部尚书的!
而你作为礼部尚书,对于主管事宜,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竟然半点都不知情,你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跟朕说你冤枉!
朕给你的俸禄,给你的官职,都是摆设吗!用你这样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尚书,出了事情,你不认罪,竟然还推脱责任,跟朕说冤枉!
莫非你觉得,这些事不是你做下的,你就没有渎职之罪吗!”
薛有道腿软的差点跪都跪不住了,连忙拼命的磕头,直到额头都磕出了血。
“皇上,老臣认罪,都是老臣治下不严,想来是老臣手下的某个人,做出了这等买卖官职的事情,老臣定然好好审查......
恳请陛下给老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薛有道的话,却直接让站在一边的宸王冷笑道,“薛大人,你说你治下不严,但似乎话里有话,难不成你对徇私舞弊的事情一无所知,本王作为跟你一样主管科举的,本王就没有罪责了?
还是说......你嘴上说着,是下属的问题,但实际上,是在含沙射影,说本王买卖官职啊!”
薛有道吓得连忙说道,“宸王殿下,老臣没有半点污蔑您的意思,老臣刚刚也没有提起您啊......
陛下,老臣愿意配合调查,但老臣真的没有做下这样的事情,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查臣的家产啊......
若是臣真的买卖官职的话,臣家中的账面上,就不至于,连万两银子都不到了......”
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是人精,这件事是不是薛有道做下的,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但刚刚皇上这样训斥薛有道,也没有质问宸王,所有人心中已经知道了,这次陛下的选择......
看来,宸王跟太子殿下相争,陛下的心中,依旧还是偏向宸王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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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闯祸,两个兄长为了救她,逼我替假千金喝下毒酒,却无人信我酒中有毒。从那天开始,我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围着他们转,掏心掏肺对他们好了。兄长却笃定我心机深沉,在耍性子跟假千金争宠,不必哄我,过段时间我就好了。可他们错了,一年时间本就不多,我都快死了,根本不想再认他们。
当他们又一次因为假千金斥责我时,我没有丝毫急切,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像是在看陌生人,我漠然转身,没有回头,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着急辩解,生怕他们不喜欢我。
这样陌生而又漠视他们的态度,不知道为什么,让二哥薛玉朗心里一阵生气,却发堵难明找不到出口。上司儿子名次被掉换直接气死,上司为儿子伸冤事情闹大,
薛凝去牢中看上司被拦住,太子来了让她进去,见完上司之后,太子说你确定要帮他吗?哪怕牵连进整个薛家,薛凝说确定。愿意做殿下手里的刀,只要殿下帮我,让我替嬷嬷报仇。帮了你有什么好处?薛凝,那你先欠着吧,孤想好了会让你还,说了张家有个账本,可能会出现在薛家,提醒了薛凝。
张家手里一个账本写了科举贩卖涉及陷害薛家,礼部尚书当冤大头,薛凝得到了账本,薛严跟薛有道让薛凝毁了当不知道,薛凝拒绝,薛有道说谁也不能说出去,害怕但却不能作对宸王,让薛玉郎入宫一趟。
薛凝在等太子的人邵晟,来报信,说时机刀了,薛凝直接登闻鼓,薛有道拦着,却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