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攻击毫无任何套路与技巧可言,纯粹是凭借着自身那远超常人的强大力量和悍不畏死的疯狂气势。
一名队员深知嘴平伊之助的战斗风格,试图以灵活多变的身法来躲避他的攻击。
只见那队员身形轻盈,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在训练场上不断地左闪右避,试图寻找嘴平伊之助攻击的破绽。
然而,嘴平伊之助却不管不顾,完全凭借着一股蛮劲,一路横冲直撞,手中的刀在空中胡乱挥舞,带起阵阵风声。
突然,他似乎瞅准了一个时机,猛地将手中的刀狠狠插入地面,借助反作用力,整个人如炮弹般高高跃起,在空中一个利落的翻身,紧接着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对手狠狠劈下。
那队员躲避不及,只感觉一股强大的风压扑面而来,肩膀被刀身重重扫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要是嘴平伊之助赢得了这场对战,他会无比嚣张地大步走到被打败的队员身边。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队员身上,双手得意洋洋地叉腰,仰着头,用那洪亮且张狂的声音大声喊道。
“你们这群毫无用处的渣渣灰,也不自己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居然还妄想打得过你们伟大无敌的猪头大王?”
“简直就是在白日做梦!在我这无可匹敌的强大力量面前,你们不过是一群弱小得如同蝼蚁般的存在!”
被打败的队员们躺在地上,听着他这番张狂至极的言论,心中既充满了无奈,又燃烧着熊熊的气愤之火。
但与此同时,他们也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刻苦训练,提升自己的实力,绝不再遭受这般羞辱。
就在这样充满艰辛、挑战与磨砺的训练过程中,鬼杀队的队员们凭借着顽强不屈的毅力和对战胜恶鬼的坚定信念,陆陆续续地通过了第一阶段的单人训练。
产屋敷耀哉身着一袭素白长衣,宛如画中仙人般静静伫立。
那如雪般的长发和衣袂在风中轻轻舞动,如同与这微风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对话。
然而,他此刻的神情却满是忧虑,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训练场中那些正在经历高强度训练的鬼杀队队员们身上。
“如此强度的训练,对于队员们而言,负担是不是太重了?”
“万一还没等到与恶鬼展开真正的较量,就因为过度的疲劳与伤痛而倒下,这无疑是巨大的损失啊。”
产屋敷耀哉微微蹙起眉头,那两道如墨的眉毛此刻紧紧纠结在一起,仿佛一座难以逾越的山峰。
低声自语,声音中饱含着对队员们深切的关怀与心疼。
鬼杀队所肩负的使命,是与那些残忍且强大的恶鬼进行殊死搏斗,守护世间的和平与安宁。
但看着眼前这些年轻的生命在训练中承受如此沉重的压力,他的内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痛不已。
有一郎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得犹如一棵苍松,静静地站在产屋敷耀哉身旁。
他的表情平静如水,然而在那平静之下,却隐藏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坚毅。
微微抬起头,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训练场上每一个队员的身影。
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主公,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恶鬼横行无忌,它们的存在如同黑暗的阴霾,笼罩着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如果我们不对队员们进行这般高强度的训练,当他们真正面对恶鬼时,便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抵抗之力。”
“在训练过程中,受伤固然难以避免,但只要能够保住性命,那么这些伤痛便是值得的。”
“只有经历了这般残酷的磨砺,队员们才能在与恶鬼的生死对决中存活下来。”
“你也不想他们在战斗中被那些恶鬼杀死,甚至是当场被吃掉吧!”
产屋敷耀哉轻轻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仿佛承载了无数的无奈与沉重。
他又何尝不明白有一郎所说的道理呢?
在这个恶鬼肆虐的世界里,每一次对训练标准的降低,都可能成为队员们未来战场上的催命符。
然而,作为鬼杀队的主公,看着这些如同自己孩子般的队员们在训练中饱受煎熬,他心中的不忍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
他再次望向训练场,眼神中满是矛盾与挣扎,既渴望队员们能够迅速成长,具备对抗恶鬼的强大实力,又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们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很快,队员们迎来了第一阶段的集体训练。
一座宛如神秘迷宫般的木桩机关阵,赫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这座机关阵仿佛是一个来自神秘未知世界的庞然大物,阵内木桩林立,高低错落,看似毫无规律可言,实则暗藏玄机。
有些木桩宛如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会在毫无预兆的瞬间,以极快的速度弹射而出,或是剧烈地摆动起来,那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而且阵内的道路如同蜿蜒曲折的蛇,迂回交错,错综复杂,一旦踏入其中,便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局,极易让人迷失方向,仿佛永远也找不到出口。
队员们怀揣着紧张与期待的心情,初次踏入这座神秘而危险的机关阵。
这是有一郎根据无限城的特性而设计的,为了到时候让这些队员能保持最起码的冷静而设计的训练方案。
一开始,他们大多凭借着自己一贯的本能与习惯,各自为战。
有的队员对自己的身手极为自信,认为凭借着敏捷的身姿,定能如疾风般迅速穿梭于木桩之间,顺利通过机关阵。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木桩,如同鬼魅一般,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狠狠击中他们的身体,发出沉闷的响声。
被击中的队员们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龇牙咧嘴,身体也因疼痛而微微颤抖。
有的队员则一心只想着尽快找到出口,在阵内匆匆奔走,脚步急促而慌乱。
但他们却浑然不知,自己早已在这错综复杂的道路中迷失了方向,只是一味地在原地绕圈,急得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浸湿了他们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