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女孩叫齐安莉,老者叫安邦。
“走,去会会这个齐安莉!”晓慧站起来说道。
在办案警员的临时审讯室内,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来齐安莉的到来。
女警员按照晓慧他们的要求,问讯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齐安莉。”
“哪里人?”
“湾岛省…………人”
“今下午,你都做了什么?”
“今下午我一直在拍剧。”
“好好想想。”
齐安莉露出一副扭捏,支吾半天说道,“我们家族的安邦长老,去找过我们。”
“找你们干什么?”
“是家族的事。”
“不能说吗?”
“倒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我们说了不好。你们要是好奇,去问安邦长老,他能告诉你们。”
“希望你说实话。”
“这个真不能说。我们级别太低,怕受惩罚。”
”安邦长老走了之后,你做什么了?
“我去了一趟卫生间。”
“去了多久?”
“半个小时吧。”
“时间有些长啊。解释一下。”
“我又在旁边的树林里坐了一会。有些想家。”
“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母亲了。”
“你叫齐安莉,是不是你母亲姓安?”
“是的。”
“你真的再没有想说的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 。”
“那好吧,你坐一会,有人想见一见你。”
女警出来,晓慧明义走了进来,晓慧的肩膀上趴着小白。
“是你们!院长好!”
看到是晓慧明义走进来,齐安莉有些惊慌,赶紧站起来问好。
“坐下吧。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
齐安莉张了张嘴,却又闭上,看着晓慧,脸上渐渐露出了哀伤。
“说吧。我们会保护你的。”
“刚才我说的都是实话。对不起。”
晓慧看着齐安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齐安莉微微一愣,低下了头。
“说吧,你的机会不多。你也知道,这件事还有人知道,所以,结果就是,一定会有人说的。谁先说了,谁的罪就轻。”
齐安莉微微摇摇头,说道,“我…我没、没什么说的了。”
“那么我提个醒,有人看到今下午,你的屁股被一个男人摸了好几次,这个人你知道是谁把?”
齐安莉脸一红头低的更大了。良久,齐安莉抬起头来,眼里噙着泪水,说道,“这是私人问题,请你们不要过问私人问题。”
晓慧和明义一愣,不禁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没想到这个齐安莉会这么说。不过这也确实是属于私人问题,人家这么做,不犯法!
“我们不是警察,很多事警察不能做的,我们可以。我说的是很多事……”晓慧脸色阴沉下来,冷冷地看着齐安莉说道。
齐安莉身子微微地一颤,但是脸上却没有胆怯,流露出来的多是哀求。
“不要逼我,我真的是自愿的。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来这里两个月了,男人摸两下,我还巴不得那。”
这句话说的晓慧心中一沉。这句话乍听有些放荡,但前面她先说了是自愿的!
晓慧又看了看齐安莉,她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
晓慧沉思起来。明义在一旁说道,“机会给你了,可是你不知道珍惜。你真的以为我们没有办法让你开口吗?”
说完明义便向小白一摆手,小白站起身来,看向了齐安莉。
晓慧这时却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又转头看向明义,微微摇摇头。
“那你觉得有什么能说的说说吧。”晓慧犹豫了一会说道。
“我是个放荡的女人。我也想和那些不好的以前告别,但是我做不到。所以,都是自愿的。”齐安莉神情木然地说道。
“那你能说说今下午去哪了吗?”
“去卫生间了,之后又到外面坐了一段时间。”齐安莉说道。
“在没有别的了吗?你要知道,今天我们问你很多次了,你都是十分地确定说就这些。那么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涉及到你今下午的行动,那么我们就会按照你今下午的供述做依据了。”晓慧死死地盯着齐安莉说道。
齐安莉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慌乱,接着又出现了纠结,最后还是咬了一下嘴唇,低声地说道,“就、就这些。”
“那好吧,那我们就出去了。”
明义和晓慧走了出来,明义很是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让小白出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出来,她不是自愿的!而且她想表达的也是被逼的!所以我怀疑,她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那为什么她不敢说那?”
“我哪知道!再说,管那些干什么?直接把事情解决了就是。前怕狼后怕虎的。”
晓慧左右看了看,低声对明义说道,“我还怀疑,这里可能被人监控了。所以我才不想让小白出手的。”
“怎么可能!”明义又显现出了那一副天下无贼的样子。
“一切皆有可能。”晓慧剜了明义一眼,说道。
晓慧说完,拉着明义来到外面,两人在门前的的广场上溜达了一会。而晓慧肩上的小白,已不知去向。
十多分钟后,齐安莉走了出来。
明义他们远远地看着齐安莉。
齐安莉也看到了明义他们,远远地点了点头,就向自己的寝室走去。
晓慧拉着明义远远转身向图书室走去。
这里的图书室不大也不小。一共三层,一二层是那种比较大些的阅读室,三层除去办公室外,还有十多个单独的阅读室。
两人直接上到三层,打开一个阅读室,挂上有人的牌子后,走了进去。
明义有些迷糊,他不知道晓慧带着他来这里干什么。
这倒不是明义变得迟钝了,而是两人经常在没人的时候,发生一些暧昧的动作。
一走进阅读室,明义便不怀好意地盯着晓慧看,晓慧被看得脸一红,却来到明义面前。
明义见状,立刻抱住了晓慧,低头吻 了上去。
晓慧回应了一下后,推开明义说道,“你学坏了。”
“嗯,我也纳闷,我这么清纯的一个小青年,怎么就学坏了那?谁教的那?”明义贱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