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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皇学院的青石板路覆着层薄露,林恩灿刚踏入院门,就见十几个身着素色学袍的学子围了上来,为首的少年眉眼清亮,对着他躬身行礼:“弟子等恭迎太子殿下。”

灵狐从他袖中探出脑袋,金瞳扫过众人,忽然对着角落里一个瘦小的身影轻啸——那少年怀里抱着只受伤的信鸽,正急得眼圈发红。林恩灿走上前,指尖凝聚灵力探入信鸽体内,淡金色的灵光流转间,信鸽折断的翅膀竟缓缓舒展。

“多谢殿下!”少年又惊又喜,灵雀不知何时从林牧肩头飞来,落在信鸽身边,用翅膀轻轻拍了拍它的背,像是在安抚。

“这位是边军统领的小儿子,叫阿元。”俊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手里还提着个药箱,“昨日送信时被山鹰所伤,清玄子让我来给他送些伤药。”

林恩烨抱着胳膊站在廊下,灵豹趴在他脚边,却对着不远处的演武场低吼——那里几个学子正在比试剑法,招式散乱,破绽百出。“就这身手,还想将来从军?”他嗤笑一声,灵豹配合地亮出爪尖,在地上划出残影。

林牧立刻拉着阿元往演武场跑:“灵雀说能帮他们找些练手的木剑!”灵雀振翅飞起,尾羽的虹光在兵器架上空盘旋,很快叼来几柄趁手的木剑。

林恩灿看着学子们接过木剑时眼里的雀跃,忽然道:“不如让二弟指点他们几招?”

林恩烨挑眉:“我可没这闲工夫。”话虽如此,却已迈开步子走向演武场,灵豹紧随其后,对着一个出剑偏斜的学子低吼,像是在纠正。

俊宁笑着对林恩灿道:“这些孩子里,有不少是楚地来的孤儿,清玄子特意把他们接来学院,既教文也教武。”他打开药箱,取出瓶药膏递给阿元,“这药能让信鸽快点好起来,往后送信,让灵雀陪着你。”

灵雀立刻啾鸣一声,蹭了蹭阿元的手背,像是在应承。

林恩灿走到藏书阁前,见几个学子正踮脚够高处的古籍,灵狐忽然跃起,用尾巴卷下最上面的《边防阵法考》,轻轻放在为首的学子怀里。“殿下的灵狐真通人性!”学子们惊叹着翻开书页,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眼里满是向往。

“这便是你想来学院的缘由?”俊宁的声音带着笑意,“看他们读书练剑,比秋猎自在?”

林恩灿望着演武场上林恩烨教学子们扎马步的身影,听着藏书阁传来的翻书声,灵狐正卧在他脚边,与阿元的信鸽依偎在一起。“嗯,”他轻声道,“父皇说江山要靠同心同德,这些孩子,或许就是将来的底气。”

阳光穿过银杏叶,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点。灵豹的低吼、灵雀的啾鸣、学子们的笑闹混在一起,竟比秋猎的号角更让人踏实。林恩灿忽然觉得,这趟真皇学院之行,确实比留在宫里盯着奏折有趣得多——毕竟,看着这些年轻的身影,就像看到了无数簇正在燃起的火苗,终有一日,会和他们兄弟的火焰一起,烧得旺旺的。

藏书阁的木窗被风推开,卷进几片银杏叶。林恩灿正帮学子们修补残破的古籍,灵狐趴在他手边,尾巴尖的火焰轻轻舔过虫蛀的纸页,将霉斑灼成细碎的灰烬。

“殿下,这《古丹经》里说的‘九转还魂丹’,真能起死回生?”一个圆脸学子捧着书卷,眼里满是好奇。灵雀落在他肩头,用喙尖啄了啄书页上的丹方,像是也看入了迷。

林恩灿指尖划过“需以三灵精血为引”的字句,眉头微蹙:“丹方虽妙,却太伤灵宠。修行本是顺天,强行逆天只会遭反噬。”他抬眼看向窗外,林恩烨正教几个学子练剑,灵豹在一旁示范扑击的姿势,爪尖始终收着,生怕伤到人。

林牧抱着个竹筐跑进来,里面堆满了晒干的静心草:“清玄子师兄说这些草能安神,让我给大家分一分!灵雀说这草混着花蜜吃,还能让灵力更顺呢。”灵雀立刻叼起一株,递给最瘦小的阿元,阿元连忙用衣襟接住,眼里亮晶晶的。

俊宁提着个食盒走进来,里面是刚出炉的桂花糕:“练了半晌,垫垫肚子。”他把糕点分给学子,又对林恩灿道,“方才收到宫里消息,陛下让你把学院的阵法图抄一份回去,说是想在边防试试。”

林恩灿接过纸笔,灵狐立刻跳上书桌,用爪子按住铺开的宣纸。他蘸了蘸墨,笔尖在纸上游走,很快勾勒出学院护灵阵的脉络——这阵法是他结合东宫护灵阵改良的,更适合山地防御。“让护卫快马送去吧,正好让父皇看看,这些日子我没偷懒。”

“谁说你偷懒了?”林恩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额角带着薄汗,灵豹跟在身后,嘴里叼着个水囊。“刚教他们练了套‘守心剑’,比在东宫练剑有意思多了。”他说着,把水囊递给阿元,“这小子悟性高,就是力气差点,灵豹说多吃点肉就能赶上。”

灵豹闻言,用脑袋蹭了蹭阿元的胳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呼噜声。阿元红着脸笑了,灵雀则从竹筐里叼出颗静心草,塞进灵豹嘴里,像是在奖励它。

夕阳漫进藏书阁时,学子们已捧着书卷散去。林恩灿望着桌上抄好的阵法图,又看了看在院子里追逐银杏叶的灵狐、灵雀和灵豹,忽然觉得,所谓修行,从来不止于丹药与剑招——是学子们眼里的求知欲,是弟弟们教剑分草时的认真,是灵宠们不分彼此的亲昵,是师父与师兄不动声色的周全。

这些细碎的光,比任何丹药都更能滋养心性。

俊宁收起食盒,见林恩灿望着窗外出神,笑道:“明日秋猎就开始了,不想看看?”

林恩灿摇头,指尖拂过阵法图上的灵力节点:“这里比秋猎热闹多了。”

话音刚落,灵狐叼着片完整的银杏叶跑来,轻轻放在阵法图中央,叶片上的纹路竟与阵眼隐隐相合。林恩烨和林牧凑过来看,灵雀和灵豹也围了上来,一人一宠的影子交叠在纸上,像一幅最鲜活的画。

林恩灿忽然提笔,在阵法图角落添了三簇交缠的火焰,正是他玉佩上的纹样。“这样才完整。”他轻声道,风穿过窗棂,把这句话吹得很远,像是在对往后的日子承诺——

只要这些人、这些宠还在一处,再难的阵,也能稳稳守住。

夜色漫上藏书阁的飞檐,林恩灿正对着那幅添了火焰纹的阵法图出神,灵狐忽然对着门外轻啸。他抬头,见林牧举着盏灯笼跑来,灵雀站在灯笼柄上,尾羽的虹光映得他脸颊发亮。

“哥!清玄子师兄说漠北送来批新的灵草,其中有‘月心草’,正好给灵狐补本源火!”林牧把灯笼往桌上一放,灵雀立刻叼来个小瓷瓶,里面盛着晶莹的草汁,“这是榨好的汁,师兄说掺在温水里喝最好。”

灵狐凑过去嗅了嗅,尾巴尖的火焰晃了晃,像是很喜欢。林恩灿倒了点草汁在碟子里,灵狐伸出舌头舔了舔,金瞳里泛起满足的光。

“对了,”林牧忽然想起什么,“方才收到秋猎那边的传讯符,说父皇猎到只白狐,特意让护卫给你送来,说是跟灵狐作伴。”

林恩烨跟着走进来,灵豹嘴里叼着个笼子,里面果然卧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只是眼神怯怯的。“父皇还说,这白狐是漠北贡品,灵智初开,让你好好养着。”他把笼子放在地上,灵豹用鼻尖蹭了蹭笼门,白狐竟慢慢凑了过来,对着灵豹轻轻呜咽。

俊宁看着两只狐狸相熟的模样,笑道:“倒是有缘分。这白狐属阴灵,正好与灵狐的纯阳火互补,养在身边能调和气息。”

清玄子提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刚炖好的灵草汤:“给白狐也备了一份,掺了安神的药材,让它尽快适应这里。”他把汤碗放在笼边,对白狐柔声道,“别怕,这里都是好人。”

林恩灿看着白狐小口喝汤的样子,忽然道:“明日让学子们给它搭个窝吧,就挨着灵狐的巢穴。”灵狐似是同意,用尾巴轻轻扫了扫笼门,白狐立刻用脑袋蹭了蹭它的尾巴尖。

林牧拍手道:“我让灵雀去捡些软草来!灵雀说东边的芦苇丛里有最软的绒毛,铺在窝里肯定舒服。”灵雀啾鸣一声,振翅飞出窗外,灯笼的光随着它的身影晃了晃。

林恩烨靠在书架上,看着灵豹趴在笼边打盹,忽然道:“秋猎那边说,楚地的几个旧部也去了,父皇让他们跟着历练,算是给他们个机会。”

林恩灿点头:“知错能改便好。”他看向窗外,灵雀已衔着丛软草回来,月光洒在它的尾羽上,像落了层碎银。“这学院的夜,倒比宫里热闹。”

俊宁与清玄子相视一笑,前者抚须道:“热闹才好,人多了,气就旺了。”

灵狐和白狐依偎在笼里,灵豹趴在笼边,灵雀站在灯笼上梳理羽毛。林恩灿望着这一幕,忽然觉得父皇送来的白狐,或许不只是玩伴——就像这学院里的学子,像楚地的旧部,像身边的弟弟与师父,都是这江山气脉里,不可或缺的部分。

夜色渐深,藏书阁的灯亮了很久,烛火映着阵法图上的火焰纹,映着几只灵宠相依的影子,映着少年们低声的笑语,把这真皇学院的夜,暖得像一炉刚温好的灵草汤。

天刚亮,藏书阁外就传来学子们的读书声。林恩灿推开窗,见灵狐正带着白狐在银杏树下追逐,灵豹趴在不远处的石碾上打盹,尾巴却随着两只狐狸的跑动轻轻晃动;灵雀则站在阿元的肩头,陪着他背诵《边防策》,时不时用喙尖点一点他读错的字句。

“哥,清玄子师兄说今日要教大家辨识灵草,让你也去看看。”林牧抱着个竹篮跑过来,里面装着刚采的晨露,“灵雀说沾了露水的灵草药性最足,让我多采些回来。”

林恩灿点头,转身时瞥见桌上的阵法图,昨夜添的火焰纹旁不知何时多了几笔——是林恩烨的笔迹,补全了西北隘口的防御节点。他指尖拂过那遒劲的笔画,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

灵草园里,清玄子正给学子们讲解“凝气花”的特性,俊宁则在一旁示范如何用灵力催发花草。林恩烨蹲在篱笆边,灵豹用爪尖轻轻拨弄着一株“醒神草”,像是在帮他分辨叶片的纹路。

“这草能让昏沉的灵宠瞬间清醒,”林恩灿走过去,灵狐立刻叼来一株凝气花,放在他手心,“上次在东宫,若不是它,灵雀怕是要被蚀灵虫的浊气迷了心智。”

阿元抱着信鸽凑过来,白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用脑袋蹭他的手腕:“殿下,这白狐好像很喜欢我。”白狐闻言,叼起片醒神草叶子,轻轻放在信鸽的巢穴边。

林牧拍手道:“它肯定是想跟信鸽做朋友!等信鸽伤好了,就能带着它飞了!”灵雀立刻扑腾翅膀,像是在说“我也能带着飞”。

正说着,宫里的侍卫匆匆赶来,递上一封密函。林恩灿拆开一看,眉头微蹙:“父皇说漠北有异动,让我们做好准备。”

俊宁接过密函细看,沉声道:“是草原部落想趁秋猎之际试探边防,正好让你抄的阵法图派上用场。”

林恩烨站起身,灵豹也跟着绷紧了身子:“我去点些学子,教他们基础的御敌之术,万一有异动,也能帮上忙。”

林牧立刻道:“我让灵雀去通知各营,让他们提前戒备!”灵雀振翅而起,尾羽的虹光在晨光里划出一道弧线,朝着学院外飞去。

林恩灿望着灵雀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灵草园里学子们坚定的眼神,忽然道:“清玄子师兄,麻烦您带着懂医术的学子去准备伤药;师父,您陪我再完善下阵法图,把学院的护灵阵与边防阵连起来。”

“好。”俊宁与清玄子齐声应道。

灵狐走到林恩灿脚边,用尾巴卷住他的手腕,白狐则叼来他放在石桌上的玉佩,像是在提醒他带上。林恩灿接过玉佩,指尖的暖意顺着灵力蔓延开来——这玉佩上的山川纹与火焰纹交叠,正如他此刻的心境,既有江山的沉重,也有身边这些人的温度。

风拂过灵草园,吹得凝气花轻轻摇曳,带着露水的清香。学子们的读书声、灵宠的动静、少年们的低语混在一起,竟比任何誓师的号角都让人安心。林恩灿知道,这场漠北的风波或许来得突然,但只要他们还在一处,这真真皇学院的光,就能像护灵阵的灵光一样,稳稳地照在该照的地方。

俊宁,目光落在阵法图上的薄弱节点,沉吟道:“护灵阵与边防阵相连虽能扩大防御范围,但灵力耗损会加倍,得找处灵力汇聚的地脉当枢纽才行。”他指尖点向图中一处山坳,“这里是学院后山的灵眼,若在此处设个聚灵阵,既能省力气,又能让两阵衔接得更稳当。”

清玄子正帮着学子们整理伤药,闻言抬头接话:“聚灵阵的阵眼得用活物精血催动才灵验,我看灵狐和灵豹的气息最合,不如让它们来守着?”

林恩灿低头看了看脚边蹭来蹭去的灵狐,灵狐似懂非懂地晃了晃尾巴,鼻尖蹭着他的靴面。他又望向不远处正跟灵豹嬉闹的林恩烨,扬声道:“二弟,你家灵豹肯帮忙守阵眼吗?”

林恩烨正被灵豹用脑袋顶着手肘,闻言笑骂道:“它敢不肯也得肯!回头我多给它带几斤生肉,保管乖乖听话!”灵豹像是抗议般轻吼一声,用爪子扒拉他的衣角,倒像是在应承了。

林牧抱着个装着灵草的竹篮跑过来,灵雀站在他肩头梳理羽毛,他喘着气道:“清玄子师兄说,用晨露泡过的醒神草效果最好,我采了满满一篮呢!”他把篮子递过来,灵雀立刻叼起一株草飞向灵狐,像是在示好。

灵狐凑过去嗅了嗅,竟低头衔住灵雀递来的草叶,尾巴轻轻扫了扫林牧的手背。林牧眼睛一亮:“看!它们也能好好相处的!”

俊宁这时又道:“聚灵阵启动时会有灵光冲天,容易被漠北探子察觉,得让灵雀提前去边防传信,让那边按兵不动,别误会是我们发了求救信号。”

清玄子已经将伤药分装成小袋,闻言接口道:“我跟灵雀一起去,顺便看看边防的兵卒有没有人受了风寒,正好带了些驱寒的药粉。”他拍了拍林牧的肩膀,“你在学院看好学弟学妹,别让他们乱跑到后山去,免得误闯阵眼。”

林恩烨忽然拍了下手:“我有个主意!让灵豹去山坳外围巡逻,它鼻子灵,一有陌生人靠近就会示警,灵狐守在阵眼中心聚灵,这样里外都稳妥!”他说着揉了把灵豹的脑袋,“对吧,大家伙儿?”

灵豹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呼噜声,算是应了。

林恩灿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灵狐在脚边打转,弟弟们各有分工,师父和清玄子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忽然觉得心里踏实得很。他抬手抚过阵法图上的纹路,声音沉稳有力:“那就这么定了——俊宁师父带学子们加固聚灵阵基,清玄子师兄和林牧去边防传信,我跟二弟带着灵狐、灵豹守后山,务必让这阵稳稳立住,绝不能让漠北的人钻了空子。”

灵狐似是听懂了,仰头对着林恩灿轻啸一声,声音清亮,像是在应和他的话。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众人身上,带着草木的清香,连风里都裹着股笃定的暖意。

后山的聚灵阵基在俊宁的指点下渐渐成型,青石板拼接的阵眼泛着淡淡的莹光,与地底的灵脉隐隐共鸣。林恩灿蹲在阵眼中央,指尖凝聚灵力注入凹槽,灵狐紧随其后,尾尖的火焰沿着纹路游走,将残留的杂质灼成飞灰。

“差不多了。”俊宁拂去手上的尘土,“等清玄子他们传信回来,就能启动阵法。”他看向林恩烨,“你带灵豹去东边的峡谷看看,那里是灵脉支流,别让漠北的人在那边动手脚。”

林恩烨应了声,灵豹已跃到他身前,用脑袋顶了顶他的腰侧,像是在催他快走。两人一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密林里,只留下灵豹爪尖踏过枯叶的轻响。

林恩灿坐在阵基边缘,灵狐蜷在他腿上打盹,白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正用鼻尖蹭着灵狐的尾巴。“你倒是不认生。”他笑着摸了摸白狐的头,白狐立刻仰起脖子,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忽然,灵狐猛地抬头,金瞳望向西北方向。林恩灿心头一凛,刚要起身,就见林牧的灵雀带着一身尘土飞来,尾羽的虹光黯淡了不少,对着他急促地鸣叫。

“出事了?”他立刻站起身,灵狐从他腿上跃下,摆出戒备的姿态。灵雀叼住他的衣袖,用力往山外拽,嘴里还叼着半片染血的衣角——是清玄子的衣料。

“师父!”林恩灿脸色骤变,提剑就往山外冲。俊宁紧随其后,指尖捏诀祭出法器:“别慌,清玄子修为不弱,定能支撑片刻。”

刚冲出密林,就见几个身着皮甲的漠北武士正围攻清玄子,林牧被护在身后,灵雀在武士头顶盘旋,用尖喙啄他们的眼睛。“哥!他们伪装成学子混进来的!”林牧急得大喊,手里的木剑都劈断了。

林恩灿剑随身至,灵力灌注的剑身泛着寒光,直劈为首武士的后颈。那武士反应极快,回身用弯刀格挡,却被剑上的纯阳灵力震得虎口发麻。“太子殿下?倒是比传闻中能打。”武士狞笑着挥刀再上,刀风裹挟着股阴寒之气。

灵狐突然窜出,尾尖火焰暴涨,缠住武士的手腕。武士惨叫一声,弯刀落地,手腕已被灼出焦痕。俊宁趁机祭出符咒,金光一闪将其捆住。

另一边,林恩烨带着灵豹赶回,灵豹如一道银蓝闪电,扑倒两个想偷袭清玄子的武士,爪尖深深嵌入他们的肩胛。“敢动我师兄?”林恩烨的剑刺穿最后一个武士的琵琶骨,眼神冷得像冰,“灵豹,搜他们的身。”

灵豹从武士怀里叼出块令牌,上面刻着个狰狞的狼头。俊宁接过令牌,脸色凝重:“是漠北王庭的‘狼牙卫’,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破我们的阵。”

清玄子捂着流血的手臂,摆了摆手:“不碍事,皮外伤。多亏灵雀机灵,在他们动手前发出了信号。”灵雀立刻飞到他肩头,用翅膀轻轻拍了拍他的伤口,像是在心疼。

林牧看着清玄子的伤口,眼圈泛红:“都怪我没用,没能帮上忙。”

“你护好自己就是帮大忙了。”林恩灿用灵力帮清玄子止住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狼牙卫既然来了,定有后招,我们得立刻启动聚灵阵。”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背,白狐则叼来他落在阵基边的玉佩,金瞳里满是笃定。林恩灿握紧玉佩,转身望向聚灵阵的方向,阳光穿透云层落在他脸上,映出眼底的决然:“启动阵法,让他们看看,真真皇学院的阵,不是谁都能破的。”

灵豹低吼一声,用脑袋顶了顶林恩烨的手心;灵雀落在林牧肩头,尾羽重新亮起虹光;灵狐与白狐并肩而立,一蓝一白两簇灵光交相辉映。俊宁与清玄子相视一眼,同时捏起法诀,林恩灿深吸一口气,率先朝着聚灵阵走去——

这一战,他们必须赢。

林恩灿踏着聚灵阵的光芒前行,灵狐紧随身侧,尾尖火焰在阵纹上留下金色轨迹,原本黯淡的青石板瞬间亮起,如星辰坠入地面。俊宁立于阵眼东侧,双手结印,口中吟诵古老的咒文,每一个音节落下,阵中便升起一道光柱,直刺苍穹。

“林恩烨,守住西侧阵脚!”林恩灿扬声喊道,手中长剑划出银弧,将一道袭向阵眼的黑气劈散。那是狼牙卫催动的阴煞之气,触到阵光便发出刺耳的嘶鸣。

林恩烨已带着灵豹守在西侧,灵豹四肢踏在阵纹上,银蓝色的皮毛泛起电光,每一次扑击都将靠近的阴煞撕成碎片。“放心!有我在,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他挥剑斩断一根袭来的黑雾触手,剑风扫过,带起灵豹的电光,在阵边织成一张电网。

林牧抱着灵雀缩在清玄子身后,灵雀却不甘示弱,振翅飞出,尾羽的虹光化作细密的光针,精准地刺向狼牙卫隐藏的方位。“师兄,他们在树后!”灵雀的鸣叫带着警示,清玄子立刻会意,屈指弹出数枚符纸,符纸在空中炸开,显露出树后几个隐身的狼牙卫。

“雕虫小技。”清玄子冷哼一声,手中拂尘甩动,银丝如鞭,卷住为首者的手腕,灵力灌注下,对方的兵器“当啷”落地。林牧趁机放出灵雀,灵雀俯冲而下,用尖喙啄向那人的手背,留下一串血珠——那是能破隐身术的“破妄啄”。

阵中央的光柱愈发炽烈,林恩灿能感觉到体内灵力与阵纹共鸣,灵狐的火焰与他的剑气相融,化作一道金色洪流,朝着最浓郁的黑雾冲去。“俊宁师父,加力!”

俊宁额角渗出汗珠,咒文吟诵得更快:“聚天地灵,凝日月华,缚!”随着最后一字落下,整个聚灵阵猛地收缩,光芒如网,将残余的阴煞与狼牙卫一同罩住,黑雾在光网中痛苦挣扎,很快消散无踪。

狼牙卫们被光网困住,动弹不得,看着阵中耀眼的林恩灿,眼中满是惊惧。林恩灿收剑而立,灵狐蹭了蹭他的脚踝,他低头看向光网中的敌人,声音冷冽:“回去告诉你们主子,真皇学院的阵,碰了,就得付出代价。”

灵豹对着被困的敌人低吼,灵雀落在林牧肩头梳理羽毛,俊宁看向林恩灿的目光带着欣慰,清玄子则拿出绳索,准备将俘虏押回学院。

阵光渐敛,阳光重新洒满山林,林恩灿望着天边的流云,灵狐跃上他的肩头,他抬手轻抚灵狐的皮毛,唇角终于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这一局,他们胜得干脆利落。

林恩灿站在聚灵阵中央,指尖凝着灵力在阵纹上轻叩三下,沉声道:“狼牙卫虽除,但他们背后的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林恩烨,带灵豹去西侧断崖设伏,断他们退往仙途山的捷径;林牧,你领灵雀守东侧峡谷,用灵雀的‘破妄啄’识破他们的伪装。”

“得令!”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低吼一声,四爪蹬地,带着他跃向西侧密林。林牧也立刻招呼灵雀:“走,咱们去峡谷布哨!”灵雀振翅高飞,在前方引路,虹光划过天际。

俊宁走到林恩灿身边,递过一枚莹白玉简:“这是‘锁仙符’,若遇修为高深者,捏碎即可封锁对方仙途,让其灵力溃散。”林恩灿接过玉简,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这符威力极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但此刻面对步步紧逼的敌人,不得不防。

“师父放心,”林恩灿握紧玉简,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腕,金瞳中映出决绝,“他们想借仙途山囤积势力,今日我便让这条路,成为他们的绝路。”

西侧断崖,林恩烨已布下陷阱。灵豹趴在崖边,鼻尖轻嗅,忽然对着一块不起眼的岩石低吼——那里藏着三个伪装成樵夫的狼牙卫。林恩烨冷笑一声,挥剑斩断他们脚下的藤蔓,三人惊呼着坠向崖下的缓冲网,灵豹立刻扑上,用利爪按住网绳,让他们动弹不得:“想从这里过?问过我灵豹了吗?”

东侧峡谷,林牧正听着灵雀的示警。灵雀在一株古树后盘旋,对着树干猛啄,木屑纷飞中,露出两个躲在树洞里的黑衣人。“清玄子师兄教过,仙途山的灵气有迹可循,你们这身浊气,瞒不过灵雀的鼻子!”林牧甩出捆仙绳,灵雀配合地射出光针,刺破他们的护体灵力,绳锁瞬间收紧。

林恩灿站在阵眼,感应着东西两侧传来的动静,俊宁在旁辅助推演:“西北方有股强灵力逼近,是他们的头领。”林恩灿眸色一沉,灵狐忽然跃起,口中叼来一枚黑色令牌——那是从之前俘虏身上搜出的狼牙卫统领信物。

“来得正好。”林恩灿捏碎令牌,令牌化作黑烟消散,同时激活了藏在仙途山入口的“断尘阵”。刹那间,山路上涌起白雾,灵气紊乱,所有试图踏入的人都感觉灵力滞涩,修为骤降。

“怎么回事?我的灵力……”头领惊骇地发现仙途山的灵气成了逆乱的乱流,根本无法吸收,这意味着他们想借仙途山修行进阶的计划彻底泡汤。

林恩灿缓步走出白雾,灵狐伴其左右,手中锁仙符隐隐发光:“断了你们的仙途,从此再无进阶可能,这便是动我 真皇学院的代价。”

头领目眦欲裂,挥刀砍来,却被林恩灿轻易躲过。灵狐喷出火焰,灼烧着他的刀身,林恩灿趁机将锁仙符拍在他胸口,符纸没入体内,头领瞬间感觉丹田剧痛,灵力如潮水般退去,修为尽废。

“不——!”凄厉的惨叫响彻山谷。

东西两侧的林恩烨、林牧押着俘虏赶来,见头领被废,皆松了口气。俊宁抚须而笑:“恩灿这招‘设伏断仙途’,既护了学院,又绝了后患,做得好。”

林恩灿望着仙途山方向渐渐平息的乱流,灵狐蹭了蹭他的脸颊。他知道,今日断的不仅是敌人的仙途,更是所有宵小之辈的觊觎之心。只要他们兄弟同心,灵宠相助,真皇学院的安宁,谁也动不了分毫。

断尘阵的白雾渐渐散去,仙途山入口处露出狼藉的痕迹。林恩灿收回灵力,锁仙符在掌心化作飞灰,灵狐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心,似在安抚。

“哥,这些俘虏怎么办?”林牧踢了踢脚下被捆仙绳缠住的狼牙卫,灵雀落在他肩头,对着俘虏的脸啄了啄,像是在泄愤。

清玄子上前检查俘虏的修为,眉头微蹙:“他们的灵力虽乱,但根基未毁,若不解开断尘阵的余威,怕是撑不过三日。”

俊宁道:“留着还有用。漠北王庭对这些狼牙卫极为看重,用他们换回被扣押的边军,正好一箭双雕。”

林恩烨扛着剑,灵豹叼来个水囊递给他:“我去给边防传信,让他们派可靠的人来押解。”他灌了口水,又道,“灵豹说这附近还有漏网之鱼,我顺便搜搜。”

灵豹低吼一声,用爪尖指向密林深处,林恩烨立刻会意,转身追了过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树影里。

林恩灿望着弟弟的背影,对林牧道:“你带灵雀回学院,让学子们加固护阵,别让消息走漏引起恐慌。”

“知道了!”林牧应着,灵雀忽然从他肩头飞起,叼来片染血的狼头令牌碎片,放在林恩灿手心。“灵雀说这碎片上有漠北的气息,留着或许有用。”

林恩灿捏起碎片,指尖灵力流转,碎片上的狼头印记竟隐隐发光。“是漠北王室的血契咒,”他沉声道,“这些狼牙卫是王庭死士,难怪如此悍不畏死。”

俊宁接过碎片细看,点头道:“用这咒印能追踪到其他死士的位置,清玄子,你带着学子们去布‘追影阵’,正好让他们练练手。”

清玄子笑着应下:“师弟刚学会阵眼布设,正好让他当副手。”林牧立刻挺胸道:“保证完成任务!”

灵狐忽然对着天空轻啸,众人抬头,见一只信鸽正从云层里钻出来,翅膀上绑着明黄的缎带——是宫里的急信。林恩灿解开缎带,展开信纸,眉头渐渐舒展:“父皇说漠北王庭已派使者求和,让我们不必赶尽杀绝。”

“求和?我看是怕了吧!”林恩烨的声音从密林里传来,他手里提着个昏迷的黑衣人,灵豹跟在身后,嘴里叼着个装着令牌的布袋,“搜出这些,都是潜伏在附近的死士。”

林恩灿接过布袋,里面的令牌与之前的狼头令牌一模一样。“既然父皇有旨,便留他们一命。”他看向俊宁,“师父,麻烦您用灵力稳住他们的伤势,等边防的人来了,一并押去谈判。”

俊宁颔首,指尖凝聚灵力,逐一拂过俘虏的眉心,他们痛苦的呻吟渐渐平息。“好了,暂时死不了。”

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手腕,又看了看白狐——不知何时,白狐竟跟着林牧回了学院,此刻正趴在灵草园的篱笆边,对着他们的方向轻唤。

林恩灿忽然笑了:“走吧,回学院。清玄子师兄和林牧的追影阵,该去看看了。”

阳光穿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灵豹跟在林恩烨脚边,灵雀在林牧肩头欢鸣,灵狐则寸步不离地伴着林恩灿,尾巴尖的火焰在风中轻轻晃动,像在诉说着一场无声的胜利。

俊宁望着三个少年的背影,忽然对清玄子道:“你看他们,倒比这断尘阵更让人安心。”

清玄子笑着点头:“是啊,有他们在,这真皇学院的光,怕是要亮很久了。”

风拂过灵草园,带来静心草的清香,混着少年们的笑语与灵宠的动静,在仙途山的余雾里,织成一幅再安稳不过的画面。

林恩灿走在最前,灵狐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他低头看了眼灵狐,指尖划过它蓬松的皮毛:“刚才搜出的令牌,咒印还带着余温,怕是漠北那边还有后手。”

林恩烨扛着剑跟在旁边,灵豹甩了甩尾巴,将嘴里的布袋往他面前递了递:“哥你看,这布袋里除了令牌,还有张地图,标着好几处隐蔽的据点。”他挑眉一笑,“灵豹鼻子灵,顺着味儿找过去的,没跑空。”

林牧抱着灵雀凑过来,灵雀扑腾着翅膀,叼起地图一角往林恩灿眼前送:“师兄说这地图上的标记,用清玄子师父教的破阵符就能破解,咱们要不要顺路去看看?”

俊宁从后面跟上,手里还拿着刚调好的安神露,闻言道:“不急,先回学院让清玄子解了地图上的禁制,贸然过去容易中埋伏。”他将安神露递给林恩灿,“你刚才动用灵力过急,喝点这个缓一缓。”

清玄子正牵着几个学子往追影阵那边走,听见动静回头:“林牧,过来帮我校准阵眼!这阵布好了,别说追踪死士,就是藏在地下三尺的老鼠都能揪出来!”

林牧眼睛一亮,拍了拍林恩灿的胳膊:“哥,我先去搭把手!灵雀说它能当阵眼的‘活探’,比玉石还灵呢!”说着就拉着灵雀跑向阵区,灵雀在空中划出道虹光,落在阵眼中央稳稳站定。

林恩烨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对林恩灿道:“要不我带灵豹去据点附近踩个点?远远看一眼,不深入。”灵豹像是听懂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手心。

林恩灿摇头:“等地图解了再说。父皇虽让留活口,但防人之心不能无,俊宁师父说过,漠北死士的蛊术邪门得很,别栽在阴沟里。”他看向俊宁,“师父,您觉得这地图上的禁制,多久能解开?”

俊宁 ,目光落在地图上闪烁的符文:“最多半个时辰,清玄子的破阵术跟我学了七八分,加上林牧那小子机灵,错不了。”

正说着,灵狐忽然对着学院方向竖起耳朵,林恩灿顺着它的目光看去,见白狐站在篱笆边,对着他们不停晃尾巴——是清玄子让它来报信,说追影阵已经能启动了。

林恩灿笑了笑,招呼众人:“走,去看看咱们的‘千里眼’阵效果如何。”

灵狐蹿到他前头引路,灵豹跟在林恩烨脚边快步跟上,远处林牧的喊声混着灵雀的鸣叫传来,阳光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风里飘着灵草的清香,连空气里都透着股踏实的劲儿。

林恩灿站在追影阵前,看着灵狐轻盈地跃入阵眼,金色的阵纹顺着它的爪尖蔓延开,在地面织成一张发光的网。“灵狐的灵力能激活阵眼,看来俊宁师父没说错。”

林牧正帮清玄子调整阵旗,灵雀落在他肩头,用喙尖啄了啄他手里的符纸:“师兄,这破阵符的灵力好像不太够?”清玄子接过符纸,指尖注入灵力,符纸“腾”地燃起淡蓝色火焰:“得用灵雀的尾羽灰调和才行,你忘了?”

林牧恍然大悟,让灵雀抖落几根尾羽,混着朱砂磨成粉,重新画符。灵豹在一旁看得心痒,用脑袋蹭林恩烨的手心,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它也想上阵试试。

“别急。”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看向林恩灿,“哥,等阵启动了,让灵豹去探第一个据点?它鼻子比谁都灵。”

林恩灿点头,目光落在阵中灵狐身上。灵狐忽然抬头,金色的瞳孔映出远处的光点:“阵里显影了!西北方三里外,有三个暗哨!”

清玄子吹了声口哨:“追影阵果然厉害,比我当年用的追踪符强十倍。”俊宁从后面走来,手里拿着刚炼好的丹药:“给灵狐补补灵力,待会儿让它带路,咱们去会会那些暗哨。”

林恩灿接过丹药,喂给灵狐,灵狐舔了舔他的手心,纵身跃出阵眼:“我去前面探路!”林恩烨立刻让灵豹跟上:“跟紧点,别莽撞!”灵豹低吼一声,化作一道残影追了上去。

林牧举着新画好的破阵符,兴奋地喊:“哥,我跟清玄子师兄随后就到!”清玄子笑着推他一把:“先把符纸拿稳了,别又像上次那样半路掉了。”

林恩灿望着灵狐和灵豹消失的方向,俊宁在他身边道:“有灵宠引路,有阵法护航,这趟该让那些暗哨知道,咱们太子府的灵宠,可不是吃素的。”

风掀起林恩灿的衣袍,他握紧腰间的玉佩,那里刻着兄弟三人的名字。远处传来灵狐的轻啸,林恩灿扬声道:“走!让他们瞧瞧,咱们林家的阵,护得住疆土,也抓得住鼠辈!”

林恩灿:“灵狐探得仔细,暗哨布得倒隐蔽,不过在追影阵的显影下,跟明灯似的。”他指尖划过腰间玉佩,目光锐利如锋,“灵狐在前开路,灵豹跟上包抄,咱们分两路——林牧带灵雀去东边截断他们的退路,我和恩烨从正面突破,清玄子师兄,麻烦您守好阵眼,别让阵法断了灵力。”

清玄子:“放心,有我在,阵眼稳如泰山。林牧,你的破阵符分我两张,万一他们狗急跳墙毁了据点,也好有个应对。”

林牧:“早备着呢师兄!”他从袖中摸出四张飞符,两张递给清玄子,自己捏着剩下的两张,拍了拍肩头的灵雀,“走了小雀儿,让他们见识见识你啄符的本事!”灵雀啾鸣一声,振翅飞起,在他头顶盘旋两圈,率先朝东边飞去。

林恩烨:“哥,灵豹已经按捺不住了,你听它这低吼,怕是等不及要冲了。”灵豹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咆哮,前爪在地上刨了刨,溅起细小的尘土。

俊宁:“恩灿,记得用我教你的‘锁灵诀’,对付这些暗哨的迷阵正好,别让他们有机会放出信号。”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铜铃,递给林恩灿,“这‘清心铃’你带上,万一沾了迷烟,摇一摇就能醒神。”

林恩灿接过铜铃,入手微凉:“师父放心,不会出差错。恩烨,带灵豹左翼包抄,我从右翼突进,咱们一刻钟后在据点中心汇合。”

林恩烨:“得令!”话音未落,灵豹已经像道闪电般窜了出去,林恩烨提气跟上,衣袍在风里划出利落的弧度。

林恩灿最后看了眼阵中稳坐的俊宁和清玄子,又望向林牧远去的方向,灵雀的鸣叫声隐约传来。他握紧铜铃,对灵狐道:“咱们也出发,让他们知道,太子府的人,从来说到做到。”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背,化作一道白影,率先钻入密林深处,林恩灿足尖一点,身影紧随其后,很快消失在树影之中。

灵狐在前方开路,鼻尖轻嗅着空气中的灵力波动,忽然停在一丛茂密的灌木前,对着林恩灿低低呜咽。林恩灿抬手示意身后跟上的侍从止步,指尖扣住清心铃,悄声道:“有结界。”他摸出俊宁给的破阵符,灵力灌注其上,符纸化作一道金光钻入灌木丛——只听“嗡”的一声轻响,灌木后露出半扇隐蔽的石门,门楣上刻着扭曲的符文,正泛着暗紫色的光。

“是‘蚀灵阵’,”林恩灿认出这阵法,转头对追上来的林恩烨道,“灵豹去左侧石墩,用利爪按三下,别用灵力硬碰,这阵专吸活气。”

灵豹低吼一声,矫健地跃到左侧石墩前,锋利的爪子精准落在石墩纹路处,重重按了三下。石门震动起来,暗紫色符文忽明忽暗。林恩烨趁机祭出腰间玉佩,灵力顺着玉佩注入石门缝隙:“哥,右侧机关我来破!”

与此同时,东边林牧正被三个暗哨缠住。灵雀在他头顶盘旋,尖喙精准啄向暗哨手中的符牌,逼得他们手忙脚乱。“清玄子师兄教的‘缚灵索’果然好用!”林牧甩动绳索缠住一人脚踝,灵雀趁机俯冲,叼走对方怀里的信号筒。他忽然听到石门方向传来响动,扬声喊道:“哥,搞定没?我这儿快收网了!”

“快了!”林恩灿回应着,灵狐突然窜到石门中央,尾巴扫过一块不起眼的凸起。暗紫色符文瞬间熄灭,石门“吱呀”打开,露出里面的密室。俊宁教的“锁灵诀”此刻正好用上,林恩灿指尖结印,一道金光罩住密室入口,将里面残余的邪气牢牢锁在其中。

林恩烨带着灵豹冲进去时,正撞见最后一个暗哨想捏碎传讯符。灵豹猛地扑上前,巨爪按住对方手腕,林恩烨顺势夺过符纸,反手将人按在地上:“跑啊?再跑给灵豹当点心!”

灵狐叼着一枚暗哨的令牌回来,放在林恩灿脚边。林恩灿捡起令牌,见上面刻着“影阁”二字,眉峰微蹙:“果然是他们。”这时林牧也押着俘虏赶来,灵雀站在他肩头,嘴里还叼着半截信号筒,得意地晃着脑袋。

“清玄子师兄说得没错,这些暗哨藏得够深,”林牧抹了把汗,“要不是灵雀盯着他们灵力流动,根本找不着踪迹。”

远处传来俊宁的声音:“恩灿,阵法已收,速带俘虏回营!”林恩灿应了一声,看了眼被灵豹、灵雀看守的俘虏,对林恩烨和林牧道:“走,回去让师父审审,看看影阁这次又想搞什么鬼。”

灵狐轻快地跑在前面引路,灵雀和灵豹一左一右押着俘虏,林恩灿走在中间,指尖的清心铃偶尔轻响,清脆的声音驱散着密林中的阴翳。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身上,衣袍上的暗纹随着步伐流转金光——俊宁教他的不仅是术法,更是这份临事不乱的底气,正如此刻,哪怕前路藏着再多暗哨,他也有信心带着身边人,一步步踏平障碍。

林恩灿接过俊宁递来的安神茶,指尖触到杯壁的温热,抬眼看向帐内:“师父,审得如何?”

俊宁放下手里的卷宗,眉头微锁:“影阁这次布的局不小,俘虏招认他们在城外布了‘蚀骨阵’,想借月食之夜吸取城中生魂增强阵力。林牧,你师兄清玄子那边可有应对之法?”

林牧正给灵雀梳理羽毛,闻言抬头:“师兄说‘蚀骨阵’属阴邪路数,需用至阳之物破阵,灵雀的翎羽含正阳之气,正好能克制。只是月食只剩三日,得尽快找到阵眼。”

林恩烨蹲在灵豹身边,摸着它的鬃毛道:“灵豹刚才在城外嗅出三处阴气聚集点,会不会就是阵眼?”

灵豹低吼一声,用爪子在地上划出三个歪歪扭扭的圈,像是在确认。

林恩灿指尖敲着桌面,目光落在地图上:“三处都有可能,分头查。林牧带灵雀去西郊破庙,林恩烨领灵豹去北坡松林,我去城南古井。师父,您坐镇营中,若有异动用传讯符通知我们。”

俊宁点头,从袖中取出三枚符牌:“这是‘护心符’,带在身上能挡邪祟。记住,月食前务必回来,莫要恋战。”

灵狐蹭了蹭林恩灿的裤腿,衔来他放在桌边的佩剑。林恩灿接过剑,对灵狐道:“这次得辛苦你寻阵眼了。”

灵狐晃了晃尾巴,纵身跃上他的肩头。

林牧把灵雀捧到肩头:“走了小雀儿,去看看破庙里藏着什么猫腻。”灵雀啾鸣一声,用喙理了理他的衣襟。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背:“跟上,咱们去松林转转。”灵豹起身,庞大的身躯竟透着几分灵巧,率先窜出了帐外。

帐外阳光正好,林恩灿望着两个弟弟的背影,又看了眼肩头的灵狐,握紧符牌转身——月食之夜将至,这场仗,他们必须赢。

月食之夜,天幕被墨色浸染,一轮残月如钩,散发着凄冷的光。林恩灿带着灵狐站在城南古井边,指尖的护心符微微发烫——这是阵眼的预警。他俯身看向井口,阴气如墨汁般翻涌,隐约能听到井底传来细碎的啜泣声,正是蚀骨阵吸收生魂的征兆。

“灵狐,”林恩灿低声道,“用你的正阳灵力冲散阴气,我去破阵眼。”

灵狐仰头长啸,周身泛起金色灵光,如一道利剑刺入井口阴气中,惨叫声从井底传出,阴气瞬间溃散不少。林恩灿趁机跃入井中,井壁布满暗纹,正随着月食的推进隐隐发光。他摸出俊宁所赠的破邪符,以灵力催动,符纸化作火焰沿着暗纹燃烧,阵眼的嗡鸣声渐渐减弱。

与此同时,西郊破庙内,林牧正与灵雀合力对抗阵眼。庙中神像被阴气缠绕,双眼闪烁红光,灵雀衔着至阳翎羽,一次次冲向神像眉心,翎羽划过的轨迹留下金色弧线,将阴气撕开裂口。“清玄子师兄说的没错,这阵眼靠吸食香火壮大!”林牧挥剑斩断神像伸出的阴气触手,“灵雀,再用一次‘破妄啄’!”

灵雀会意,猛地冲向神像眉心,翎羽直刺而入,神像轰然碎裂,阵眼的光芒随之熄灭。

北坡松林里,林恩烨与灵豹正围着一棵被阴气包裹的老松树。灵豹扑咬着阴气凝聚的黑影,林恩烨则将清玄子所授的正阳符贴在树干上,符咒金光乍现,老松发出痛苦的呻吟,枝叶迅速枯萎,阴气如潮水般退去。“搞定!二哥那边应该也快了!”

当三处阵眼同时被破,月食恰好达到最盛。林恩灿从井中跃出,灵狐叼着一枚染血的阵盘落在他手中——那是蚀骨阵的核心。他望向天空,残月渐渐复圆,城中百姓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却已听不到之前的恐慌。

“哥!”林牧带着灵雀奔来,脸上沾着灰尘,“西郊阵眼已破!”

林恩烨也随后赶到,灵豹跟在身后甩了甩尾巴:“北坡搞定!”

林恩灿举起手中的阵盘,对灵狐道:“收起来,带回给师父。”他看向两个弟弟,月光落在他们带笑的脸上,“走,回家。”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心,仿佛在说“胜了”。月食退去,星光重新洒满大地,这场仗,他们终究是赢了。

“我们胜利了!”林牧举着灵雀在原地转了个圈,灵雀兴奋地振翅,尾羽的虹光在月光下划出绚烂的弧。他跑向林恩灿,把沾着尘土的破阵符塞进哥哥手里:“你看!这符还燃着呢,清玄子师兄说这是正阳气未尽,是吉兆!”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头,灵豹低吼一声,用爪子轻轻拨弄着地上残留的阴气灰烬,像是在确认它们是否真的消散。“还是灵狐的正阳火管用,”他看向林恩灿肩头的灵狐,“最后那下冲散井底阴气,比我的正阳符快多了。”

灵狐得意地晃了晃尾巴,金瞳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忽然从林恩灿肩头跃下,叼起那枚染血的阵盘,跑到林恩烨脚边蹭了蹭——像是在说“功劳分你一半”。

林恩灿望着渐渐复圆的月亮,城中的灯火一盏盏亮起,百姓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比任何捷报都让人踏实。“师父和清玄子师兄该在等我们了。”他握紧手里的护心符,符纸余温未散,“把阵盘收好,回去让师父看看,这蚀骨阵背后还有没有更深的门道。”

俊宁和清玄子早已在学院门口等候,见三人一宠回来,清玄子笑着迎上前:“我就说你们三个联手,没破不了的阵。林牧,你那破阵符用得越来越熟练了,下次教你画更厉害的‘焚邪符’。”

林牧眼睛一亮:“真的?那我要跟灵雀一起学,它的翎羽能当符笔!”灵雀立刻啾鸣附和,用喙尖蹭了蹭清玄子的衣袖。

俊宁接过林恩灿递来的阵盘,指尖拂过上面的血纹:“果然是影阁的手笔,这阵盘用了活人精血祭炼,歹毒得很。不过被你们彻底破了阵眼,往后再难作祟。”他看向三个少年,月光在他们脸上投下柔和的轮廓,“今夜过后,真皇学院的安宁,再无人能扰。”

灵狐、灵雀、灵豹凑在一起,互相舔舐着对方身上的尘土,像是在分享胜利的喜悦。林恩灿望着它们,又看了看身边笑闹的弟弟、含笑的师父与师兄,忽然觉得“胜利”二字,从来不是孤军奋战的荣光——是灵宠们的默契配合,是兄弟间的彼此托底,是师长们的默默支撑,是这月光下所有鲜活的人与生灵,共同撑起的一片安稳天地。

月光洒满归途,林恩灿的声音轻快而坚定:“走,回去喝庆功酒。”

灵狐的轻啸、灵雀的啾鸣、灵豹的低吼,混着少年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像一首写给胜利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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