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如墨,星城市委办公大楼的灯仍未熄灭。李一凡披着西装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越过昏黄街灯,望向远处那一幢刚刚通过制度平台备案的新型干部管理中心。
他知道,那是一道分水岭。
就在几个小时前,潇湘省委办公厅正式下发一份红头文件,编号【潇办发〔2016〕43号】,标题赫然是:
《关于设立“潇湘制度治理体系第一号样本”的决定》
文件明确指出:以星城市“数据驱动、纪检嵌套、组织适配、绩效闭环”为核心的制度改革平台,已完成三个地市的可控性复制试点,具备向省内全面推广、并向中央报告推荐为全国制度改革储备模型的条件。
制度,不再是内部实验,而是跃上了“战略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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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省委政研室组织了一场闭门讨论会,地点设在省委一号楼会议室,参会的不再只是星城市改革班底,还有省委组织部、纪委、财政厅、平台建设办、信息中心、宣传部等十余家单位的副厅级以上干部。
讨论的唯一议题:
“星城市制度改革平台,是否需要统一命名?如果需要,叫什么?”
一开始,会场陷入沉默。
直到宣传部副部长林正言率先发难:“我建议叫‘星城治理新机制’,突出本地品牌认知度。”
组织部副部长李永中反对:“‘星城’二字太具地域色彩,不利于全省推广,甚至可能被外界误解为一市独大。”
财政厅厅长周德兴语气审慎:“我们可否考虑使用‘潇湘改革试点机制’,更为中性。”
还有技术平台办代表建议叫“数据驱动型制度治理体系(ddS-GIS)”,完全技术范式,引来一片沉默。
有人低声嘀咕:“这是给老百姓听的吗?”
就在众说纷纭之际,王平一锤定音:
“我提议,叫‘潇湘制度治理体系第一号样本’,简称‘潇湘样本’。”
“既不落城市名,又不归属个人,突出的是制度、体系、样本——它代表的是省委集体意志。”
赵建国准时抵达会场,听完争议后,点头肯定王平意见:
“我们要建的是体系,不是光环。”
“制度立名,要去人化、去区域化、去派系化。”
“必须让制度立得住、传得出、接得稳。”
全场无一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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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省委办公厅通宵加班,最终敲定《关于设立“潇湘制度治理体系第一号样本”的决定》,并于次日清晨全省公示。
文件明确“潇湘样本”包括四大支柱要素:
1. 数据平台驱动机制:所有制度动作平台留痕、逻辑可回溯、执行可查询;
2. 纪检监察前置机制:每个制度节点设立监督旁站人员,数据同步上传纪委后台;
3. 组织适配弹性机制:根据各地组织资源设置模块级别,实现快速部署;
4. 绩效反馈循环机制:干部制度执行结果与其年终考核、职级晋升直接挂钩。
这套体系,不再是理论文件,而是以星城市为试验场、衡阳岳阳为复制区,完整跑通了从“设计”到“实践”的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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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委新闻办于9月30日下午召开新闻发布会,对外公布“潇湘样本”正式设立的消息。
当天晚上,大夏社、《大夏日报》头版发布标题为:《制度改革跑出“潇湘速度”——从星城起步的全国性样本》的深度评论文章,引发多地政策研究机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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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日,星城市委内部召开制度推进部署会,李一凡主持会议。
会议上,他亲自提出一项制度“去名化”建议:
“我建议,任何内部报告、对外传播、文件流转,均不得以‘李一凡机制’‘一凡改革平台’等字样称呼制度。”
“我们要做的是‘制度公有化’,让制度成为组织体系的一部分,而非个人标签的附属物。”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实现‘脱离星城市可运行’的目标。”
全场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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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潇湘“潇湘样本”命名确定后的第三天,省委办公厅收到了来自大夏中央三部委的联合来函:
大夏组织部
大夏办公厅改革局
大夏科技部制度平台设计推进处
函件中正式邀请李一凡率团队,参与“全国制度构建专项预研计划第一阶段工作”,主要任务是——
“提供星城市制度样本标准化材料,作为国家制度治理机制储备案例,列入2020年前期体制改革考核框架草案试点。”
赵建国在阅函后,给省委政研室批示一段话:
“此事非小事,星城市制度试点成功,不是李一凡一个人的功劳,而是省委、组织、纪委、技术多方协同的成果。”
“请以省委名义,向中央报备后续深化改革路径规划,并于15日内完成潇湘样本第二阶段标准输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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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赵建国悄然召见李一凡。
“制度命名这步,你走得对。”
“潇湘样本,是大家的。”
“你下一步的任务,是让它走出潇湘。”
李一凡目光坚定:“我明白。”
“但我还希望,它能走出潇湘,走向全国,也能不带我的名字。”
赵建国沉默片刻,点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