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到了下午。在投石机的持续猛烈轰击下,西北城墙终于不堪重负,“轰”的一声,轰然倒塌。张绣见城墙已塌,心中大喜,立刻派人前往中军大帐,向罗彦禀报。
中军大帐内,罗彦、赵云、庞统等人正在等待着消息。这时,张绣匆匆入帐,满脸喜色地禀报道:“陛下!西北城墙已被轰塌!”
罗彦闻言,又惊又喜:“原以为至少要轰两天,没想到这么快!看来此处城墙比预想的还要薄弱。不过,如今天色已晚,今日暂且收兵,明日全力攻打陈留!”
众人领命退下,各自准备明日的战斗。
第二天一早,新军早早便在陈留城下列阵。经过一夜的抢修,西北城墙已被曹仁简单修复。
罗彦下令:“徐晃将军,率特战营从西北城墙攻入!太史慈将军,率领一万中护军和神箭营攻打北门,吸引魏军!”
徐晃和太史慈齐声领命:“末将领命!”
徐晃率领着特战营将士来到西北城墙外,见城墙已经被修复,不过徐晃没有惊讶,这是必然的,随即下令让早已准备好的投石车队,再次发动攻击,无数巨石再次落下,原本就受过重创的城墙,随即简单修复,根本经不起摧残,十几轮投石机进攻之后,城墙再次倒塌。
徐晃见状,果断下令让五千特战营将士出击。一声令下,五千特战营将士如猛虎下山般冲向西北城墙。他们装备精良,铠甲坚固,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中透着必胜的信念。
与此同时,太史慈率领的中护军和神箭营也对北门发起了猛烈攻击。神箭营的将士们张弓搭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向城上的魏军。中护军则扛着云梯,呐喊着冲向城墙。
曹仁在城上指挥若定,他深知西北城墙是防守的重中之重,早已在此安排了精锐魏军。当徐晃率领的特战营靠近城墙时,魏军立刻万箭齐发,箭矢如雨般射来。
徐晃大喝一声:“盾牌手,上前!”特战营的盾牌手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盾牌墙,抵挡着魏军的箭矢。随后,特战营将士们如潮水般涌向城墙缺口。
“杀!”魏军精锐们毫不畏惧,挺着长枪,冲向特战营将士。双方在城墙缺口处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
特战营将士们凭借着精良的武器和高超的战斗技巧,勇猛无比。他们挥舞着唐刀,砍杀着面前的魏军。然而,这些魏军皆是曹仁精心挑选的精锐,他们悍不畏死,一个接一个地冲上前去,用自己的身体阻挡着特战营的进攻。
一个特战营将士左手持圆盾,右手持唐刀,对面魏军一刀砍来,他圆盾格挡,随即蓄力拨开,唐刀刺出,将对面的魏军刺穿,便准备冲上去,可对面再次来了一个魏军,他只能继续厮杀,将对面的魏军斩杀之后,由出现一人,就这样,他虽然连斩四个魏军,可依旧没有前进一步,最后只能倒在无奈倒下。
鲜血染红了城墙缺口,尸体堆积如山。特战营将士们虽然占据上风,但由于缺口太窄,无法展开大规模的攻击,进攻的步伐逐渐受阻。
徐晃见状,心中焦急万分,他大声喊道:“兄弟们,冲上去!不要给魏军喘息的机会!”然而,魏军的抵抗异常顽强,他们用尸体堵住了缺口,让特战营将士们难以寸进。
北门方向,太史慈率领的中护军和神箭营与魏军也展开了激烈的战斗。神箭营的箭矢不断射向城上,压制着魏军的火力。中护军将士们则奋力攀爬云梯,与城上的魏军展开近身搏斗。
曹仁在城上不断调配兵力,他既要防守北门,又要支援西北城墙,忙得焦头烂额。但他依旧沉着冷静,指挥着魏军顽强抵抗。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徐晃无奈之下,只得下令退军。他心中满是愧疚,回到中军大帐后,单膝跪地,向罗彦请罪:“陛下,末将无能,未能攻入城内,请陛下治罪!”
罗彦连忙扶起徐晃,问道:“公明,为何未能攻破?”
徐晃满脸懊恼地说道:“陛下,城墙缺口太窄,吾军根本无法展开大规模战斗。而且,魏军抵抗极为顽强,他们悍不畏死,用尸体堵住了缺口。这支魏军的战斗意识之强,远超末将想象。”
罗彦闻言,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仁麾下竟有如此精锐!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明日继续进攻,朕就不信,拿不下这陈留城!”
众人齐声领命:“诺!”一场更为激烈的战斗,即将在陈留城下展开……
翌日,晨曦刚刚划破天际,浓重的战云便又沉沉地压在了陈留城上空。大新帝国的营帐内,将领太史慈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留北门的方向,身旁站立着中护军和神箭营的一众校尉。
“今日,定要拿下陈留北门!”太史慈猛地抽出佩剑,剑刃寒光闪烁,“中护军听令,待床子弩和投石车一轮攻击后,即刻发动强攻,务必以雷霆之势冲垮敌军防线!神箭营,全力掩护,绝不能让吾军将士暴露于敌军箭矢之下!”
“诺!”众校尉齐声应道,声音坚定而洪亮,如滚滚闷雷在营帐内回荡。
与此同时,西北城墙下,徐晃一脸冷峻地望着那处昨日留下的缺口。他身旁,特战营的将士们严阵以待,个个神情肃穆,身上的战甲在晨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魏军未修补缺口,并非他们懈怠,而是深知在吾军投石机的威力下,修补亦是徒劳。”徐晃缓缓开口,目光扫过身旁的将领,“但吾们也不可大意,先以投石机攻击,挫其锐气,再发动冲锋。”
“将军英明!”众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