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慈善义演在东野真吾悠扬的歌声中圆满落幕,宿羽尘等人意犹未尽地走出体育场,打了一辆出租车返回龙渊大使馆。夜风轻拂,带着东京特有的都市气息,吹散了演出带来的激动情绪。
车子刚驶离体育馆区域,林妙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我跟你们说,今天东野真吾的《樱花之誓》简直绝了,那空灵的嗓音,配上漫天飘落的樱花瓣,氛围感直接拉满,唱功绝对是全场最佳!\"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仿佛在重现舞台上的场景。
天心英子连连点头,眼中还闪着激动的光芒:\"对对对,尤其是副歌部分,他的转音处理得太精妙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主公你说是不是?\"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按着节奏轻敲膝盖,显示出对音乐的沉浸。
笠原真由美却轻哼一声:\"你们还是太年轻,论唱功,木村拓哉才是真的稳。他唱《悠长假期》主题曲的时候,气息平稳得像教科书,那种历经岁月沉淀的嗓音,可不是小年轻能比的。\"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车窗,显示出对老牌艺人的欣赏。
安川重樱也不甘示弱,举起手里的荧光棒:\"我觉得滨崎步更厉害!她又唱又跳那么久,气息一点没乱,《m》的高音简直穿透力满分,舞台表现力更是没话说。\"她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亮,显示出对偶像的崇拜。
沈清婉笑着补充:\"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我还是更喜欢仓木麻衣,她的《time After time》旋律太动人了,嗓音清澈又温柔,听着特别治愈。\"她的手指轻轻缠绕着发梢,显示出对这首歌曲的喜爱。
几女一路上叽叽喳喳,为各自心仪的歌手争论不休,气氛热烈得像炸开的爆米花。宿羽尘安静地坐在旁边,听着她们的欢声笑语,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幸福的弧度,觉得这细碎的吵闹声比任何音乐都动听。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映照在他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终于回到大使馆客房,林妙鸢\"啪\"地踢掉高跟鞋,整个人像滩软泥似的扑到床上,四肢摊开哀嚎:\"累死了!累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高跟鞋这种缺德玩意,穿着它简直跟受刑一样!\"她的脚趾因为长时间挤压而微微发红,显示出高跟鞋的\"酷刑\"。
沈清婉也跟着躺到床上,侧过身看着她:\"那你还穿?我看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林妙鸢的脚底,显示出亲昵的调侃。
林妙鸢杏眼圆睁,朝她扮了个俏皮鬼脸,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唉~谁让老天爷赏了我这沉鱼落雁的脸蛋,却克扣了身高呢!跟你们这些走路带风的超模腿站一块儿,我这小短腿简直成了陪衬。每次出门前,我都得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呢!\"她的手指比划着身高差距,显示出对身高的怨念。
安川重樱蜷着身子侧躺过来,像只温顺的猫咪般环住林妙鸢的手臂,睫毛忽闪着仰头笑道:\"怎么会呢~妙鸢姐明明比我还要高出半头呢。要是连你都嫌自己矮,那我这小短腿岂不是该拄拐杖出门啦?\"她的声音因为撒娇而显得格外软糯,显示出少女的可爱。
林妙鸢像抱洋娃娃似的搂住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会呀,我觉得这样的樱酱最可爱了,尤其是这惹人怜爱的模样,我要是羽尘,也忍不住想把你抱回家呢。\"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安川重樱的发丝,显示出亲昵的宠爱。
安川重樱被说得脸颊绯红,像只受惊的鸵鸟,一头扎进林妙鸢怀里不肯出来。林妙鸢趁机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惹得安川重樱在她怀里扭来扭去,房间里顿时充满了她们的嬉笑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这个温馨的时刻增添了几分浪漫。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宿羽尘正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要带回国的物品。打开整理箱,里面满满当当的,既有来时林妙鸢给他新买的几套换洗衣物,也有这几天购物时她塞给他的纪念品——一个樱花形状的钥匙扣,一盒包装精致的和果子,还有一本东京风景画册。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这些物品,显示出对这段旅程的珍视。
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行李箱,宿羽尘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过度准备的毛病,大概是传染给身边人了。他想起刚来时,林妙鸢硬给自己塞了一箱子工具,小到螺丝刀,大到折叠工兵铲,当时还觉得她小题大做,现在想来,心里却暖暖的。窗外的月光照在行李箱上,为这些物品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
另一边,笠原真由美显得格外放松,整理东西时还哼着木村拓哉的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正要往行李箱里塞,宿羽尘忍不住提醒:\"岳母大人,这水果刀可没法带上飞机啊。\"他的声音因为关切而略显急促。
笠原真由美指尖轻叩箱壁,将雕花水果刀妥帖嵌入防震海绵间隙:\"放心吧,我特地致电樱花航空客服确认过——这类刃长不超过15厘米的非管制刀具,是可以办理托运的。\"说着,她凑近宿羽尘,压低声音问,\"诶,女婿,你跟我女儿那个的时候,没做保护措施吧?\"宿羽尘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猝不及防,手一抖差点碰倒旁边的行李箱,耳根瞬间红透,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显示出尴尬的状态。
宿羽尘脸上一热,尴尬地点点头:\"重樱说……我的那个能帮她补魔,还能增加灵力,所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笠原真由美白了他一眼:\"那万一我女儿有了,你打算怎么办?\"她的目光锐利如刀,显示出母亲的关切。
\"有了的话......就生下来吧。\"宿羽尘认真地说,\"虽然我没法给重樱名分,但照顾她一辈子的能力~我还是有的。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显示出对这个可能的负责态度。
笠原真由美犹豫了一下,脸颊微红:\"小宿啊,其实那孩子本来该跟我姓笠原的,只是当年她父亲死活都不愿意。要是以后你们有了孩子,能不能……\"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水果刀的刀柄,显示出内心的忐忑。
话说到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在东亚,孩子随母姓都少见,更别说随外婆姓了,这要求确实有些过分。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复杂的表情。
没想到宿羽尘却认真思考起来,片刻后说:\"您是想让孩子继承您的姓氏?老实说这有点困难,哦~您别误会,这并不是我不愿意。只是按照龙渊国的法律,子女只能随父姓或者母姓,所以得先让重樱跟您改姓笠原一段时间才行,这应该没问题吧?\"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行李箱,显示出思考时的习惯。
笠原真由美眼睛一亮:\"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她的声音因为惊喜而略微提高,显示出内心的激动。
宿羽尘垂眸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沿,瓷面沁出的凉意渗入掌心:\"对我来说,子女的姓名不过是个符号而已,孩子要是能平安长大啊~就是最大的福气了。\"话音落下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沙利亚抱着孕肚哼摇篮曲的模样突然撞进脑海,那些未及出世便凋零的期待,化作喉间一声极轻的叹息。窗外的月光似乎也黯淡了几分,为这个沉重的回忆增添了几分哀伤。
笠原真由美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上的细微变化,她那温柔而坚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仿佛能穿透他内心的不安。她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安慰和鼓励。
“放心吧,”笠原真由美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女儿可是个命硬的孩子呢,她一定不会让你再次经历丧偶之痛的。”她的话语如同一股清泉,流淌进他的心田,渐渐抚平了他心中的波澜。她话锋一转,又凑近小声问,\"诶,女婿,我女儿说的那个是真的吗?你的那个真有增长实力的功能?\"她的声音因为好奇而略显神秘。
宿羽尘微微颔首,表示赞同,他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两人身上,缓缓说道:“妙鸢和清婉都已经亲身验证过了,这门功法似乎的确具有提升修为的功效。不过,我对于其中的具体原理却仍然一无所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轻轻按压在自己的丹田处,仿佛能感受到那股神秘力量的流动。然而,这种感觉却如同迷雾一般,让他越发感到困惑和迷茫。
宿羽尘皱起眉头,继续说道:“随着修炼的深入,我发现自己对这门功法的理解是越来越模糊了。”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似乎对于这门功法的奥秘感到束手无策。然而,尽管如此,宿羽尘并没有放弃探索的决心,他相信只要坚持不懈,终有一天能够揭开这门功法的神秘面纱。
笠原真由美小声嘟囔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继续整理东西,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显然心里打起了别的主意,只不过此时的宿羽尘对此还一无所知。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行李箱,显示出内心的盘算。
而另一边,天心英子也在整理着行李。她的村雨刀得请专门的运输公司托运,便把其他东西一股脑塞进箱子。当拿起父亲天心一郎的遗像时,她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很快又擦干,对着遗像轻声说:\"父亲,我一定会为您报仇的。\"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相框,显示出对父亲的思念。
宿羽尘将最后一件衣物叠好放进箱中,余光瞥见林妙鸢不知何时凑到天心英子身旁,轻轻环住她颤抖的肩膀。\"英子,别太难过了,我们都会陪着你。\"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心疼,伸手替天心英子擦去眼角的泪痕。天心英子反手握住林妙鸢的手,用力点了点头,泛红的眼眶里重新燃起坚定的光。几人相互帮衬着整理完行李,屋内的交谈声逐渐淡去,只余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在静谧中交织。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为这个温馨的场景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夜深了,客房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行李箱拉链拉动的声音偶尔响起。众人怀着各自的心事,度过了在樱花国的最后一夜。窗外的月光静静洒进来,照亮了他们带着憧憬与不舍的脸庞,而等待他们的,又会是怎样的明天呢?
宿羽尘躺在被褥上辗转反侧,耳畔还回荡着白天义演的余韵。忽然,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警惕地支起身子,却见安川重樱抱着枕头蹑手蹑脚挪到床边,月光勾勒出她睫毛下怯生生的弧度:\"羽尘,我……我能在这儿睡吗?\"不等他回应,少女已轻车熟路钻进被窝,发间的樱花香气混着温热呼吸,将一室夜色酿成微醺的甜。她的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衣角,显示出依恋的姿态,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