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和方晴听见钥匙开门声,都站了起来。方晴迎了上去,“爸,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小谢来了啊,坐,坐!”方志文把包递给方晴,对谢南说道。
“谢谢方叔,您也快坐!”谢南说道。
“这是到燕都出差来了?”方志文问道。
“对,来办点事,就过来看看您!”谢南说着,把包里的酒拿了出来,“方叔,顺便给您带了两瓶酒!”
“哦!好好,谢谢小谢了!”方志文接过酒来,端详了一下,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和方志文聊了也就10分钟,谢南怕耽误方志文午休,就告辞离开。方晴载着谢南把他送回了铁道大厦,说晚上来接他和朋友,一起吃晚饭。
中午连饭都没吃的谢南在楼下超市随便买了点吃的,回到房间对付了一口,就冲个澡,也睡起了午觉。
不过这个午觉没睡安稳,刚睡着,宋启南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也是一顿埋怨谢南不告诉他来燕都了,聊了几分钟,说晚上见,就挂断了电话。刚想迷糊着,李子文的电话又打进来,两人又聊了一会。
谢南精神了,没了睡意,索性起来,拿出陈成辉拟好的关于技术大比武的文件,看了起来。
大比武的一共分为三个职名,一个是瓦工、一个是电工,还有一个是管道工。比武的方式也是分为理论试题和实作项目,复习题每个职名300道,随机选取100道作为比武试题。
实作部分确实存在一定的难度。对于瓦工来说,他们需要砌筑一个“L”型的墙体,这个墙体的高度是 12 层红砖。在砌筑过程中,不仅要保证墙体的垂直度和平整度,还要注意勾缝的质量,不能有多余的砂浆残留。这就需要瓦工具备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经验,才能完成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实则复杂的任务。
电工的实作考核同样具有挑战性。他们需要在一块电路板上准确地连接继电器、电子元件和电机,并且要确保连接后的电路能够正常启动电机正转和反转。这不仅要求电工对电路原理有深入的理解,还需要他们具备熟练的焊接技术和良好的空间布局能力,以保证电路的横平竖直,避免出现短路或其他故障。
管道工的实作考核也不轻松。他们需要制作一个“日”字型管件,并且在管件的一端加装压力表,另一端留出加压口。然后,将管件加压到 8 公斤,确保无泄露。这不仅考验管道工的管件制作工艺,还对他们的密封技术提出了很高的要求。管件接缝处必须无毛边,以防止泄露,同时还要保证整个管件的结构牢固,能够承受一定的压力。
谢南看着脑袋疼,这三个考试的实作考核部分他都不懂,但是还是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最起码心中有数了。他给陈成辉发了一条短信:同意大比武内容,可以下发到各个房产公寓段,让选手提前准备,技术科选定具体比武时间。
谢南没到5分钟,就收到了陈成辉的回复信息:收到,马上安排!
不到17点,谢南就接到了宁远的电话,告诉他到楼下了,让谢南下楼。谢南叫上于雷和赵鹏,拿好了密码箱和谢南买好的礼品以及提前准备好的窖池古酒,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两三个东西来到了宁远面前。宁远苦笑着打开后备箱,让他们把东西放下。
“不是方晴要来接我们吗?”谢南问道。
“她直接去饭店了,下午网站的事多,忙了一个下午,她怕来接你时太晚了,就让我来接你了!”宁远说道。
“今晚咱俩就别喝酒了,要去你家,还要开车。让子文和启南哥陪着我这两个小兄弟喝点!”谢南指着于雷和赵鹏说道。
“行,听你的南哥!”宁远道。
晚餐还是订在一个私厨,方晴应该听见了谢南说还有两个朋友,所以为了给谢南涨面子,订在了高档的私厨。谢南把礼物都留在了车里,唯独两个密码箱被于雷和赵鹏一人拎了一个。
宋启南、李子文和方晴已经在房间里喝着茶呢,谢南他们进来后,三人一起站起来,热情的向谢南走来。谢南把于雷和赵鹏介绍给大家,说道:“这两位是我的小兄弟,于雷和赵鹏!于雷、赵鹏,这几位都是哥哥,宋哥、李哥、宁哥,这位美女是方姐。”
于雷和赵鹏很快就赢得了大家的好感,高大、帅气、阳光,有礼貌。
菜很快就上齐了,谢南让于雷和赵鹏都放心喝酒,因为一会儿密码箱就拿走了,他俩的任务也就结束了。大家一起天南海北的侃着大山,笑声不断。于雷和赵鹏的酒量都很好,每个人都打了一圈白酒,不过两人都饭量也是让这几个燕都衙内们羡慕不已,不忌荤腥不忌油腻,大口吃肉大口吃菜,能吃能喝的,身体上还没有一丝赘肉,全是结实的腱子肉。谢南也是心生羡慕,自己当兵时一顿饭能吃6个馒头,那个年代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饭局结束的很快,19:30左右大家就都差不多了,开始计划着明天晚上的饭局。谢南说道:“明天晚上我要约一下铁道部的领导,你们就不用管了,于雷和赵鹏都是第一次到燕都,我给他们放个假,让他们去玩一天,也不用管了,哥几个就各忙各的吧!”
大家在私厨门口散开后,谢南就上了宁远的车,直奔宁远家。
宁远的爸爸宁中信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气质,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着上位者的气势,压得谢南有些压抑。
“爸,这就是我和你总提起的谢南,现在在华东铁路局工作。小南,这是我爸!”
谢南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向前两步,握着宁中信伸过来的手,恭恭敬敬的说道:“宁叔叔好!”既然是宁远的朋友,来到了家里,叫叔叔一点毛病也没有,能迅速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嗯,坐吧!”宁中信淡淡的说道。
谢南坐了半个屁股在沙发里,感觉到很压抑,就连见宋国富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强烈的压迫感,宁中信还没有宋国富的职务高呢,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南哥,喝水!”宁远看到了谢南的不适,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他。
“宁叔,这次到燕都,主要是求您来了!”谢南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