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位男士优雅地一落座,苏老板就像开了闸的洪水,立刻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各位,这位帅哥姓毛,大名毛柯元,咱们国家诗词协会的金牌会员一枚,高考时那可是他们省的文科状元,风光无限好啊!”
“从小啊,这位毛老弟就对诗词歌赋情有独钟,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诗词宝典。”
苏老板一说完,毛柯元就淡淡地瞥了林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哪位啊?”林策心里那个嘀咕啊,心想这哥们儿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使。
林策干脆利落地问苏老板:“别拐弯抹角了,说吧,这次要咱们干啥大事?”
苏老板嘿嘿一笑:“明天啊,杭城有个诗词大赛,我这不是想着让你们去露两手嘛。”
林策一听,眉头微蹙:“诗词?这玩意儿我可不太在行。”
苏老板拍了拍胸脯:“对,这事儿我之前忘了提,哈哈,林兄弟别介意啊。我知道你诗词方面可能不太感冒,但你之前写的那个楹联,薛三爷那是赞不绝口,非要见见你。这不,我就顺水推舟,把你给请来了。”
林策这才恍然大悟,敢情这苏老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原来那个楹联是用来巴结薛三爷的,这次诗词大赛,苏老板也是把宝押在了毛柯元身上。
所以嘛,毛柯元对林策那态度,也就不足为奇了。
林策好奇地问:“这薛三爷何方神圣啊?”
苏老板清了清嗓子,一脸神秘地说:“薛三爷,那可是杭城响当当的人物,他老人家一句话,能顶千金。再简单点说,我就是跟着薛三爷混口饭吃的。”说完,他还对林策眨了眨眼,那坦诚劲儿,让林策都愣住了。
而且啊,苏老板说起这事儿,脸上那是满满的骄傲,仿佛能跟着薛三爷混,那是他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儿了。这世道,还真是无奇不有啊! 嘿,那边的毛柯元,一听到林策开口,简直是连装都不装一下,直接翻了个白眼,冷笑声里带着几分不屑:“薛三爷的能量嘛,那可不是你林策小兄弟能踮起脚尖够得到的月亮。” 他摆摆手,继续他的“忠告秀”:“我说啊,等你哪天有幸见到薛三爷的龙颜,记得收敛点,别一张嘴就是满天的星星,到时候可没人能给你摘回来。” 说完这句,他还不忘补上一刀:“还有啊,薛三爷虽然对楹联有那么点小爱好,但人家心里头的真爱,那可是诗词界的白月光。” 说这话时,毛柯元还不忘给林策抛去一个“你懂的”眼神,那挑衅的小眼神,简直能闪瞎人的双眼。
苏老板一看这气氛,比夏天的冰镇西瓜还凉,赶紧出来打圆场:“哎呀,毛老弟,你这话说得,林兄弟那楹联水平,那可是杠杠的,薛三爷见了,指定得乐开花。咱们林兄弟啊,明天就跟我去凑个热闹,说不定还能成为薛三爷的新宠呢。” 说罢,他又转头对林策眨眨眼:“林兄弟,毛老弟那话,你就当耳边风,吹过就算了。明天跟我走一趟,啥也不用干,事后我答应你的事儿,绝对给你办得妥妥的。”
林策一听,那叫一个淡定,点了点头,心里头想着:苏老板的事儿嘛,他不在乎,只要承诺到位,其他的都是浮云。至于毛柯元嘛,林策心里头给他贴了个“路人甲”的标签,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饭局一散,苏老板有事在身,脚底抹油就开溜了,还特意交代家里的人,林策有啥需要,尽管开口,别客气。
苏老板一走,毛柯元那叫一个原形毕露,直接窜到林策面前,那眼神,就像是看路边的小石头一样:“你,给我记住,我刚才的话,可不是白说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林策鼻尖前晃悠,那眼神里的放肆和蛮横,简直能烤熟一只鸡蛋:“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
林策一看他这德行,突然乐了,心想:这哥们儿,不去演喜剧真是可惜了。 毛柯元眉头一皱,活像吃了柠檬似的:“嘿,你那儿偷着乐啥呢?” 林策眨巴眨巴眼,指了指四周:“你瞅瞅,这附近,还有活人吗?”
毛柯元一头雾水,跟被狐狸精迷了魂儿似的,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嘿,还真别说,苏老板脚底抹油开溜了,其他人不是在忙着数钱就是在忙着数蚂蚁,这儿,此刻,就剩下他和林策这对“难兄难弟”。
毛柯元一脸憋屈,瞪着林策像是要吃人:“没人又怎样?”
“我警告你啊,别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
“等哪天我成了薛三爷的红人儿,你得小心点儿,有你的果子吃!”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一股凉风扑面而来,紧接着,“啪”的一声,脸上像是被大象亲了一口,那叫一个响亮!
这一巴掌,力度大得能把牛吹上天,毛柯元整个人被打得跟失了魂儿似的,耳朵里嗡嗡直响,身子一晃,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林策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跟扔铅球似的,“嘭”地一下砸了过来。
毛柯元被砸得东倒西歪,疼得嗷嗷直叫,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摔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一样,双手这才慌忙护住脑袋。
他脸上写满了惊讶,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透过手臂的缝隙,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林策,活像见了鬼。
“你……你干啥呢!你疯啦!”毛柯元声音颤抖得像被狗追了八条街。
林策把椅子往旁边一扔,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辜:“干啥?我干啥了?我啥也没干啊。”
毛柯元愣住了,满脸愤怒得跟火山爆发似的:“你啥也没干?你刚刚明明动手打了我!”
“你凭什么打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信不信我告诉苏老板,让他直接把你踢出去!”
他扯着嗓子喊,声音都快撕裂了,满脸都是愤怒和不敢置信。
林策脸上波澜不惊:“笑话,这儿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瞅了一眼,连个摄像头都没有,你说我打了你,谁信啊?”
“怎么着,你这是想学碰瓷新招数?”
毛柯元被噎得半死,脸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你……你无耻!”
林策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这不叫无耻,我这叫有仇不报非君子。” 林策大摇大摆地踱步而来,毛柯元这家伙,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条件反射般地缩成了一团,屁股底下像是装了弹簧,嗖的一下就往后蹭了两厘米,那动作之敏捷,简直能去参加奥运会短跑比赛了。
结果,咱们这位林大爷,非但没伸出“正义的铁拳”,反而悠哉游哉地在他旁边蹲了下来,脸上平静得跟西湖水面似的:“嘿,给我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
“我呢,自认为还算是个温文尔雅的人,当然了,前提是别惹毛了我。我这暴脾气,一旦被点燃,那可就是比火山爆发还壮观。”
“刚才你那番‘深情告白’,哎哟,听得我这心里头啊,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不爽到了极点。所以嘛,那一巴掌加一椅子的‘欢迎礼包’,就当是给你上的第一堂人生课了。”
“往后啊,你爱咋嚣张咋嚣张,去火星上蹦跶我都没意见,但要是敢在我面前摆谱,嘿,那可就是老虎头上拍苍蝇——找死了。你装一次,我就‘照顾’你一次,保证服务到位,包你满意。”
“懂了吗?别到时候哭鼻子说我没提醒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