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霜坐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杯酒,她的目光凝视着杯中液体的晃动,仿佛能透过那透明的液体看到什么隐藏的东西。
“明明都已经回来了,怎么还不出现呢?”她轻声呢喃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疑惑。
夜玄霜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开始回忆起与那个人的点点滴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影在她的记忆中依然清晰可见。
“说真的,我的计划还真的不能没有他。”夜玄霜自言自语道,她深知那个人的重要性。然而,他的缺席让她感到有些不安。
夜玄霜的眼神突然一冷,她手中的酒杯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挤压着,发出清脆的破裂声。杯子的碎片散落一地,酒液溅落在她的衣服上,但她似乎完全没有在意。
“这么多年不见,他竟然还是如此的桀骜不驯、放荡不羁啊!”夜玄霜的语气中明显透露出一丝恼怒,似乎对那个人的性格特点了如指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略带几分低沉的嗓音,仿佛是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传出一般,突兀地在这片阴影中响起:“啊啊啊……楸,这到底是谁在念叨我啊?害得我不停地打喷嚏,一个接一个的,简直就像是要把我这可怜的鼻子给震坏了一样。难不成是我不小心感冒了吗?”
伴随着这一连串的抱怨声,一个身影缓缓地从那片阴影中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还伸出手来,不停地揉着自己那似乎有些不太舒服的鼻子,仿佛这样能够稍微缓解一下那不断袭来的喷嚏。
“唉,真是倒霉透顶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的不快都甩掉一样。“不过,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小气球才行啊。”
话音未落,他便停下了揉鼻子的动作,转身朝着不远处的一座建筑物走去,步伐显得有些匆忙,似乎对找到小气球这件事情非常急切。
“明明气息就在这附近,可为什么我就是找不见人呢?”他眉头微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心中的疑惑和不解愈发强烈。
他在周围绕了好几圈,仔细搜索着每一个可能的角落,但始终一无所获。
“难道是今天喷嚏打多了,嗅觉不灵敏了?”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鼻子,毕竟刚刚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然而,正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味道突然钻进了他的鼻腔。
“这是……”他心中一动,立刻辨认出了这股味道,“原来在这个方向啊!”
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直到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口,他打开了这道门,也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而正在处理病人文件的薛凯琪并没有抬头,只是说:“请坐。”
可来人并没有行动,而是传来一声门锁反锁的声音,正在看病例的薛凯琪手上的动作一顿,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了一句:“请坐。”
“小气球,好久不见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薛凯琪那一丝侥幸的幻想也在此刻烟消云散,他紧张地抬起头,“泾州,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泾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怎么,不欢迎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薛凯琪有些慌乱地站起身,眼神闪躲,“这里是医院,你不能这样贸然闯进来。”
泾舟却步步逼近,“小气球,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薛凯琪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我……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现在离开我还可以放你一马。”薛凯琪避开泾州灼热的目光,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泾州走到他面前,抬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小气球,你还在躲我吗?当年你一声不吭地离开,还致使我昏迷了许久,我一醒来就开始找你了,可是找了你好久,你这么说可让我好伤心啊。”
薛凯琪心中一紧,当年的为了摆脱这个疯子,差点搭上自己的命,为什么他还没有死,不行,我要冷静,我不想再让过去的事影响现在。“都过去了,泾州,我们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和你再产生任何的瓜葛了。”
泾州却轻笑一声,“回不去?小气球,这话说的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我记得你只是我的所有物吧,何谈回去呢,当初把你买回来的时候就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将薛凯琪紧紧拥入怀中,“我的小气球,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离开了。”
薛凯琪挣扎着,“放开我,这里是医院,在这里你也敢乱来。”
泾州却抱得更紧,“我早就调查清楚了,这里是你的私人诊所,而你只招待你认可的病人,平时这里可没有人,所以不要挣扎了,跟我走吧。这么多年,我可是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啊。”
薛凯琪的挣扎更加剧烈,可在泾州一针镇定剂下去也渐渐停止。
泾州用自己的衣服将薛凯琪包裹起来,然后大摇大摆的想着门外走去。
泾州将薛凯琪放在了车的后座上,并用自己提前准备的绳子将薛凯琪捆好,然后向着自己来时的路返回。
车行驶在路上,泾州透过后视镜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薛凯琪,心中充满了满足,很快,他就到达了目的地。
泾州停好车,然后再次将薛凯琪抱起,走进了别墅里。
“你从哪里带回来一个人?”泾川看着泾州手里的人满眼疑惑,毕竟他刚刚回来,按理说在这里应该没有认识的人才对。
“我不过问你的事,劝你也不要过问我的,还有尽快带着你的人赶紧走。”泾州冷漠的说。
“我什么时候走,你没有资格过问吧,而且你现在有赶走我的能力吗。”泾川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泾州气笑了,“现在的确实没有,但我劝你管好你的人,不要让他在这里随意走动,否则那天我心情不好把他给……啧啧啧,这就不好了。”
“你敢。”泾川咬牙切齿道。
“你看我敢不敢。”泾州的瞳孔瞬间变成了墨绿色。
看着这熟悉的瞳色,泾川知道泾州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