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差点一口气没抽过去,扶着侍卫才站稳,“宜……宜都丢了?!”
“是的陛下,宜都有飞奴捎来的寄信,三只飞奴都到了。”侍卫点点头,这飞奴都是最好的信鸽,一夜一千公里不在话下,只有非常紧急的时候才会放飞,肯定还有八百里加急信使在路上,不过要三天到建业都算快的了。
陆逊挣扎着要起身,“陛下……臣这就……”
“你就什么你就!”李南一把按住他,“刚说完不能动气,你这会儿去战场,是想让孙兄台那一万两千两黄金打水漂?”
刘禅乐得直拍大腿,“孙兄台,你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孙权气得胡子直抖,偏偏又不敢发作。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又一匹快马赶到,“报——南蛮反复,四万蛮子反出山来,鄱阳,新都,丹阳告急!”
“完了完了……”孙权瘫坐在地,“陆爱卿不能出征,还有南蛮作乱,这该如何是好……”
孙权盘算了下能用的人,宜都宜昌失守,大概率朱然是没了,步骘还要留守江陵,能打仗的陆逊还要修养,吕岱说生病了辞了江陵太守职位,确实手里连能用的人都没有了。
这时,秦旦又送来个箱子,看来就是刚才孙权说的两千两金了。
“大哥,把钱收好,”李南碰了一下刘禅,然后眼珠一转,“孙兄台,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
孙权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李仙长请讲!”
“这样,你再给我三千两黄金,我现在就治好陆大都督,童叟无欺!”
刘禅一愣,“贤弟,这……”
吕布在旁边直撇嘴,“你这分明是趁火打劫!不过我喜欢!”
孙权咬牙,“三千两就三千两!我给!”
“爽快!”李南一拍大腿,“不过得先交钱后治病。”
孙权急得直跺脚,“我现在哪带这么多钱!”
“没事,孙兄台,”李南笑眯眯地从地支戒里放出纸笔,“孙兄台,这次写个欠条就行,亲兄弟明算账,利息吗……一天一百两。”
刘禅在一旁直咂舌,“一百两,贤弟,你这比放印子钱还狠啊!”
“大哥你不懂,”李南压低声音,“东吴就像海绵,捏捏总会有的,不算利息他赖账咋办!”
孙权听得清清楚楚,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但形势比人强,只好咬着牙写下欠条。
李南满意地收起欠条,掐了个天佑技的指决,随手在陆逊背上拍了一巴掌,“好了!”
金光又一闪,陆逊哇地又吐出一口黑血,整个人却精神了不少,“臣……臣感觉好多了!”
孙权目瞪口呆,“这就好了?这就没了三千两?”
“那当然。”李南得意洋洋,“我出手,还能有假?”
刘禅轻咳一声,“孙兄台,别忘了还有别的事呢!”
孙权一愣:“什么事?”
李南还补了一刀,“孙兄台,你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
孙权老脸通红,“跳舞,在……在这里?”
“当然!”李南不知从哪掏出一面锣,“铛铛铛”敲起来,“各位乡亲父老快来看啊!你们大吴皇帝要跳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