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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翼的骑兵也动了,四千匹战马同时加速,马蹄踏在地上,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们像两道黑色的洪流,朝着明军的左右两翼包抄过去。

燕尾阵的形状越来越明显,显然是想将明军彻底合围在中间,瓮中捉鳖。

指挥台上的曲延超看得真切,他将手中的令旗一挥,大声下令:

“弓箭手,还击!”

明军阵中的弓箭手早已张弓搭箭,听到命令后立刻松开手指,嗡的一声,数百支箭矢同时射出,在空中与可萨人的箭矢撞在一起,不少箭矢都掉落在地。

但更多的箭矢越过屏障,射向可萨军的步军阵,前排的刀牌手虽然举着盾牌,却也有不少人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可萨勃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开始不断变换战术。他先是让两翼的骑兵加快速度,试图尽快完成合围,将明军困死在里面。

曲延超却不上当,只是下令加强两翼的防御,让士兵们将更多的车辆推到两侧,加固屏障,任凭骑兵在外面嘶吼,就是不露出任何破绽。

可萨人的合围战术,就这样被硬生生挡了回去。

一计不成,可萨勃勃又生一计,他让中间的步军故意露出一个缺口,像是防御出现了漏洞,引诱明军出击。

不少可萨士兵甚至装作慌乱的样子,往后退了几步,演得有模有样。曲延超站在指挥台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并不上当。

他经历的战阵多了,这种小伎俩根本骗不了他。

“谁都不许动!”

他厉声喝道,登时吼住了几个欲动的校尉。

“守住阵地,乱动者斩!”

士兵们虽然看到了那个缺口,却没有人敢违抗命令,依旧死死地守在原地。可萨人的漏阵之计,又落空了。

紧接着可萨勃勃又让骑兵在明军阵前佯装败退,像是要逃跑,想引诱明军追击,进入他们预设的陷阱。

曲延超还是不为所动,只是让弓箭手不断射击,骚扰敌军。他清楚只要守住阵地,等待援军,就是最好的战术。可萨人的疑陷之计,也没能得逞。

可萨骑兵冲了几次,都被坚固的车墙挡住,战马根本跳不过去。他们只能在外面不断射箭,虽然也造成了一些明军伤亡,但始终无法突破防线。

前排的步军好不容易冲到车墙附近,还没等攀上屏障,就被明军阵中射出的密集箭雨射中,一个个倒在血泊里,尸体堆积在车墙下,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可萨军的攻势,明显受阻了。可萨勃勃在阵前看得眼睛都红了,弟弟的仇还没报,自己的军队却损失惨重。

他猛地扔掉手中的弯刀,从亲卫手中夺过那柄沉重的狼牙棒,棒身上的尖刺闪着寒光。

“来人!攒一波大的,随俺全力出击!”

他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疯狂。

“就算踏平这片土地,也要把这些明狗碎尸万段!”

可萨军的士兵们被他的疯狂感染,再次发出震天的呐喊,集中一口气朝着明军的阵地冲了过去。

可萨勃勃立在阵前,矮敦的身形裹在厚重的皮甲里,手里那柄狼牙棒足有三十斤重,铁刺在阳光下闪着凶光。

谁都想不到,这看似笨重的家伙在他手里竟灵活得像根木棍,只见他手腕轻转,狼牙棒就在身前划出个半圆,带起的风声刮得人脸生疼。

亲卫在一旁看得咋舌,这力气,怕是三五个壮汉都敌不过。

“咚咚。”

可萨军的战鼓突然擂响,沉闷的鼓声混着号角的呜咽,在旷野里回荡。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后路那一千骑兵不再藏藏掖掖,从树林里猛地冲了出来。

马蹄踏断枯枝的脆响混着呐喊,朝着明军阵地的后方扑去。这下可萨军的攻势彻底铺开,前后左右都有兵马,摆明了是要决一死战。

指挥台上的曲延超眯起眼,右手握拳在车辕上轻轻敲击。他打了不少仗,在边军里算是善战的,最懂这些鞑子的心思,可萨人急着决战,无非是仗着兵力占优,想速战速决。

“想得美。”

他低声啐了一口,忽然提高声音。

“传令各队,交替掩护,且战且接阵!”

这道命令让不少士兵愣了神,但还是立刻执行。明军的阵型像块被掰开的饼,分成几股小部队,每股都朝着可萨军的阵线试探着靠过去。

前排的刀盾手刚和可萨步军的盾牌撞在一起,长矛手就从缝隙里捅出几枪,不等对方稳住阵脚,整队人就像泥鳅一样往后缩,眨眼间退回防御圈。

可萨步军追了几步,刚要形成包围,另一股明军又从侧面杀出来,砍倒几个落单的士兵,随即又迅速撤回。

如此反复几次,可萨人彻底被惹毛了,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明明看得见敌人,却怎么也抓不住。

前排的可萨士兵开始骂骂咧咧,连骑兵都在马上焦躁地转圈,蹄子把地面刨出一个个小坑。

“床弩,给我射!”

曲延超可没闲着,趁着可萨军阵脚有些乱,猛地挥下令旗。十五架床弩同时发嘎吱的绞弦声,紧接着是嗡的破空声。

十五支胳膊粗的弩箭带着尖啸,像毒蛇一样扎进可萨步军的阵列里,弩箭穿透力极强,一箭下去往往能串着两三个士兵,惨叫声瞬间炸开,这种视觉冲击比实际的杀伤更有用。

可萨勃勃看得眼冒火,抡起狼牙棒砸在身边的土坡上,碎石飞溅:

“一群废物!给我集中一点上冲!”

可萨步军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疯了似的往前涌,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逼近,离明军的车墙越来越近,已经能看清车缝里明军士兵的眼睛。

就在这时,可萨骑兵阵里突然射出一支冷箭,箭头带着风声,直扑指挥台上的曲延超。

“将军小心!”

亲卫眼疾手快,猛地举起盾牌。

当的一声脆响,箭头钉在盾面上,震得亲卫胳膊发麻。

“拿开!”

曲延超却推开盾牌,眉头拧成个疙瘩。

“敢拿老子当活靶子!”

他扒着栏杆,死死盯着可萨步军的推进速度,眼看最前排的士兵已经摸到车墙,喉咙突然一骨碌:

“火雷,准备!”

数十名抛雷手早就候在车墙后面,每人手里都攥着个圆滚滚的火雷。这些火雷外面裹着铁皮,里面塞满了火药和碎铁片,引线被特意留得长些。

负责点火的军士捧着火折子,快步跑到每个人身边,嗤的一声点燃引线,火星顺着引线快速爬升。

“抛!”曲延超一声令下,几十名抛火手憋足力气,将冒烟的火雷朝着可萨步军的密集处甩了过去。

火雷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越过车墙,坠向密密麻麻的可萨士兵。几乎就在同时,曲延超又吼了一声:

“伏低!”

车墙内的明军士兵像被风吹倒的麦子,齐刷刷地蹲下身,脑袋贴着地面,双手护着后脑勺。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的硫磺味,混着汗水和血腥味,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紧张。每个人都在等,等那即将炸开的轰鸣。

火雷刚飞出车墙不远,就接二连三地炸开,轰隆,轰隆 的巨响震得人耳朵发鸣。最先飞溅出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铁蒺藜。

这些带着尖刺的小玩意像下雨一样落在可萨步军中间,不少士兵的脚被扎穿,疼得嗷嗷直叫,瞬间摔倒在地。

紧接着几枚特制火雷里,燃烧的黑油喷溅开来,沾到衣服上就熊熊燃烧,火苗顺着布料往上窜,很快就把人裹成个火人。

那些被烧着的士兵在地上疯狂打滚,惨叫声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却怎么也扑不灭身上的火焰。

更可怕的是还有几枚火雷乃砒霜毒烟,灰白色的烟雾在阵地上弥漫开来,闻一口就觉得喉咙发紧,头晕目眩,不少可萨人捂着嘴咳嗽,脸色很快变得青紫,软软地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可萨步军的阵型瞬间乱了套,伤亡惨重,活着的人也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往前冲,纷纷往后退。

可萨勃勃也吸入了几口毒烟,顿时觉得胸口发闷,咳嗽不止,但他看着眼前的惨状,眼中的怒火却更旺了。

他抡起狼牙棒,朝着身边一个后退的士兵狠狠砸了过去,那个士兵哼都没哼一声就脑袋开花。

“谁再敢退,这就是下场!”

可萨勃勃嘶吼着,声音因为咳嗽而沙哑。

“给我冲!拿下车墙,赏千夫长!”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加上对可萨勃勃的恐惧,可萨步军又硬着头皮往前冲。冲到车墙后使出浑身力气去推车,可那些车辆被绳索绑得死死的,纹丝不动。

有人拔出刀,疯狂地砍向绑着车辆的绳索,叮叮当当的砍击声不绝于耳。

车墙后面的联军士兵可不会给他们机会,长枪手从车缝里把长矛捅出去,精准地刺向可萨士兵的胸口、腹部,每一次抽枪都带出一串鲜血。

弓箭手也没闲着,箭矢像雨点一样射向那些砍绳索的士兵,不少人刚砍了几下,就被射中倒地。

双方就在车墙内外,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拉锯战,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在外围,那一千绕到明军后方的可萨骑兵,已经和两翼的骑兵会合了,之前冲阵失败后,马上又集结起来寻找战机。

他们在马上观察着明军的防御阵型,很快就发现了一个缺口,车辆只构成了环形防线,在环形的入口处,并没有摆放车辆,那里只有一些士兵在防守。

骑兵头领眼睛一亮,猛地拔出弯刀,指着那个缺口喊道:

“兄弟们,那里是明军的死穴,跟我冲,杀进去!”

数千名骑兵同时调转马头,朝着那个缺口冲了过去,马蹄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大地都踏翻。

“马步兵,跟我上!”

靖安军的一个校尉嘶吼着,他及时发现了可萨骑兵的动向,带着五百弓箭手、五百盾牌手和一千长枪手,朝着缺口冲去,他们要在骑兵冲过来之前,堵住这个缺口。

盾牌手们率先冲到缺口处,迅速排成一排,将厚重的盾牌立在地上,后驾用丁椎插到沙土里,形成一道坚固的人墙。

“顶住!一定要顶住!”校尉在后面嘶吼着,手里的长剑高高举起。

很快可萨骑兵就冲了过来,最前面的战马狠狠地撞在盾牌上,砰的一声巨响,盾牌手被撞得连连后退,不少人被撞得口吐鲜血,但他们死死地抓着盾牌,没有一个人松手。

后面的骑兵不断冲撞,盾牌手们像狂风中的小草,摇摇欲坠,不断有人被马踩倒在地,惨叫声让人不忍卒闻,但他们用自己的身体,延缓了骑兵的攻势。

长枪手们则在盾牌手后面,将长枪放平,对着冲过来的战马猛刺。锋利的枪尖刺穿马腹,战马发出痛苦的嘶鸣,将上面的骑兵甩下来。

盾牌手们也趁机从盾牌后面探出刀,砍向战马的腿,战马一倒下,后面的骑兵就被挡住,阵型顿时混乱起来。

战场上到处都是倒下的士兵和战马,鲜血染红了大地,断肢残骸随处可见,各种惨烈的镜头不断上演,让人触目惊心。

可萨骑兵冲击了几次,都被靖安军的防线挡了回来,领头的千夫长看着阵前堆积的战马尸体,咬了咬牙,终于下令暂退。

骑兵们不甘心地勒转马头,退到一箭之外,马蹄刨着地面,发出阵阵焦躁的嘶鸣。

另一边车墙处的争夺却丝毫没有减弱。可萨步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又像潮水一样退下去,每一次进退都伴随着大量的伤亡。

明军士兵的手臂已经麻木,虎口被震得开裂,鲜血顺着长矛柄往下滴,但他们依旧死死地守住阵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战线渐渐平稳。

这时的塘州城内,可萨翰海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可萨巴图的大帐,他身上的皮甲沾满了尘土和血迹,头发散乱,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

可萨巴图坐在虎皮座椅上,看着他这副狼狈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他早就想除掉这个摇摆跳脱的家伙,每次都首鼠两端,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但他脸上却装作一副关怀的样子,起身走过去扶住可萨翰海,语气温和地说道:

“翰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前线出了什么事?”

可萨翰海喘了口气,定了定神,才颤抖着说道:

“首领,大事不好了。那圭圣军。。。太难对付了。”

他咽了口唾沫,回忆起战场上的情景,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们的兵器奇怪,士兵们个个甲胄怪异,还有他们的列阵,根本不是我们见过的样子。”

可萨翰海意识到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但还是定了定继续说道:

“尤其是他们的钢刀,锋利得能吹毛断发,砍咱们的弯刀就像切菜一样。还有制弩,射程又远又准,咱们的骑兵根本靠近不了。最可怕的是那种短铳,一响就能打死一片人,目前好像只有圭圣军装备了这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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