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大长老恭敬一鞠,满脸的为难。
拂浪秋却当着众人的面格外强势:“我问过您很多次,您从来都闭口不谈,这次话赶话又说到这里,你就告诉我吧。”
她步步紧逼,“否则任你怎么祈求惊落,我也不会跟她走!”
“……来,会长请。”
大长老轻推大门,将拂浪秋请了进去,临关门又抬眼看向宵惊落,“此事与您有关,不如一起来吧。”
宵惊落无奈的挠了挠头,暗叹一声跟了进去。
这符篆圣会的事情可真不少啊。
一个秘密居然掰扯这么久都说不清楚,再磨叽下去她可真的没什么耐心了。
难怪宵江白对这个皮相年轻的大长老怎么也看不顺眼。
她要是有这么磨蹭的下属,估计早就受不了了。
“想必宵家主已经知道云镜的过去了,包括弥漫的死咒。”大长老直截了当,终于不再迂回婉转,宵惊落还有点小意外。
“你记得?”宵江白和大祖父分明说这些人都毫无印象,甚至直接断在上一代的记忆中。
这大长老果然只有皮相年轻。
“这,并不是我的记忆。”
大长老在屋中踱步,缓缓敲开一扇暗门,两个方形的容器遮遮掩掩的盖在厚实的流苏之后。
到处散发着冷酷的药香。
“数十年前的大长老就是在这里,瞒天过海将记忆传导给了我。”
“他不是早就死 了?”宵惊落不知何时戴上一副薄薄的手套,轻拭灰尘,和大祖父一辈的大长老,在云镜关闭那一年不是应该消失了,原来一直吊着一口气在这里留下了传承。
“这东西……”宵惊落越看越惊讶,这其中一个容器的方形盖子上到处都是抓痕划痕,另一个却崭新如初。
回想起宵江白看见大长老时颇感意外的神色,他这副五官似乎也令宵江白无比熟悉。
也许真的是同一个人。
“呵呵这不重要。”大长老巧妙地挡在宵惊落和容器的中间,“重要的是会长想知道的那件事。”
“我一直担心这会成为您的心魔,可现在看来不说恐怕也会成为您的心魔。”大长老左右为难,对着拂浪秋无奈极了。
“您的诞生延续了圣会这座孤岛的生命,也同时和她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
“联就联嘛,一座岛屿,大不了就是沉底,我有的是办法把它搬上来。”拂浪秋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居然这么多年都说不出口。
大长老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不泄气,干脆道:“她指的是一个女子。”
闻言,宵惊落和拂浪秋面面相觑,宵惊落率先开口 :“这岛不是你们的?”
大长老哀怨极了,“原本是的。”
拂浪秋两手一摊,“我们的第三任会长把这座岛输出去了。”
显然她知道此事,甚至于这件事已经成了圣会内人人必修的一件历史了。
“那这个人是谁?”
大长老看看拂浪秋又看看宵惊落,“宵家主可听闻青木灵体有一双生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