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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荒唐,张希安着实有些精疲力竭。

“张大人?张大人?该起了。”

天还未亮透,窗纸外只蒙着一层淡淡的青灰,廊下仆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鸟,只敢贴着门框轻轻喊。

张希安在暖阁的帐子里翻了个身,眼皮重得像坠了铅。昨夜辗转到半宿才合眼,此刻脑子还昏沉沉的,他勉强撑起半边身子,哑着嗓子应了声“知道了”。

春桃与秋杏听到动静。已如游鱼般在被褥里穿好亵衣。素纱亵衣的暗纹在昏暗中若隐若现,两人光着身子背靠背在被中摸索着系带,发梢扫过张希安的颈侧带起细微痒意。秋杏的银簪突然勾住张希安的里衣丝绦,春桃忙用热毛巾捂住他嘴巴,另一只手按住他肩头:\"大人莫动,奴婢们给您换外衫。\"

毛巾的暖意仿佛能穿透布料,直接传递到皮肤上,带来一阵舒适的温暖。不仅如此,这股暖意还伴随着淡淡的桂花香气,清新宜人,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被褥里弥漫着昨夜熏好的茉莉香,这种香气与两人身上的脂粉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仿佛将人紧紧包裹在温暖和芬芳之中。

秋杏小心翼翼地解开银簪勾住的丝绦,动作轻柔而谨慎,生怕惊着了正迷糊的张希安。她将叠得方方正正的石青外衫轻轻地铺在锦衾上,外衫的领口处绣着一圈精致的暗金线,在晨光的映照下,微微闪烁着光芒,给整件衣服增添了几分华丽和精致。

与此同时,春桃已经熟练地抖开了中衣。她的动作轻盈而准确,双手稳稳地捧着衣料,巧妙地避开了张希安的手臂,然后轻轻地将衣袖套了上去,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流畅。

两人之间的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一般。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扶住张希安的胳膊,帮助他慢慢地坐直身体,而春桃则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托住他的后颈,然后缓缓地将枕头垫高,让他能够更加舒适地靠在床头。

就在这个时候,秋杏迅速地抓住了机会,她的手如同灵动的蝴蝶一般,轻轻地伸过去,小心翼翼地褪去张希安那件沾染上脂粉香气的里衣。当里衣刚刚离开张希安的身体时,晨曦恰好透过窗户的缝隙,如同一束金色的光线,恰好洒落在秋杏的耳尖上。

那一瞬间,金色的光芒与秋杏耳尖的红晕相互映衬,使得那片泛红显得格外明显,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了。张希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他将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不仅如此,张希安还注意到,就在刚才秋杏整理他腰带的时候,她的身体无意间轻轻擦过了他腰间悬挂的玉佩。那玉佩雕刻着一只貔貅,栩栩如生,凸起的纹路在接触到秋杏身体的瞬间,应该是稍稍硌到了她。

“大人闭眼。”春桃突然出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温柔。张希安下意识阖上眼,耳边立刻传来衣料摩擦的簌簌声——是秋杏在给他穿官靴,她跪在脚踏上,双手捧着靴筒,慢慢将他的脚套进去,系靴带时指尖偶尔碰到脚踝,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春桃则站在梳妆台前,用犀角梳蘸了些桂花油,梳齿轻轻划过发丝,将打结的地方一一理顺,动作轻得像怕碰断了头发。

铜镜就摆在梳妆台上,镜面擦得锃亮,隐约映出两双忙碌的手。春桃站在张希安身后,将他的头发绾成发髻,取过镶玉的发冠斜簪在顶,发冠的玉坠垂在耳侧,轻轻晃动;秋杏则蹲在他面前,正往他腰间系蹀躞带,带身绣着流云纹,她系得格外仔细,调整带扣时,玉佩的穗子垂下来,扫过她泛红的手背,惹得她指尖轻轻颤了一下。

梳发时更见功夫,春桃换了把象牙梳,从发顶梳到发尾,每一下都又轻又顺,没让张希安觉得半分拉扯。挽发髻、插玉簪不过眨眼的功夫,最后还细心地调整了发冠的角度,确保不会歪斜。张希安看着她们始终低垂的眼帘,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心里忍不住感慨:这双手,怕是伺候过不少像他这样的官员吧,不然怎会这般熟练。

等他整理妥当走出暖阁,前院大厅的门已经开着了。李环坐在八仙桌边,身上穿着一身绯色官服,手里捧着一盏温茶,茶盏是汝窑的青釉瓷,杯沿还冒着细白的热气。桌上没摆别的东西,只有一个紫檀木匣子放在手边。李环见他进来,脸上立刻露出温和的笑,对昨晚的事半个字没提,仿佛两人只是寻常早起碰面,没有半分尴尬。

“张大人,您拿着。”李环边说边伸手打开了那只精致的紫檀木匣子,匣子内部的深红色绒布上,静静地躺着一片人参。

这人参的参片切得极为讲究,不仅厚薄均匀,而且断面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琥珀黄色,仿佛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珍贵宝物。边缘处还带着细微的纹理,犹如大自然赋予的独特印记,这些都表明这是一片年头十足的上等好货。

李环小心翼翼地将参片取出来,然后递给了张希安,动作轻柔而自然。他的语气也很随意,就像是在和张希安闲聊一般:“今早起来得匆忙,没来得及准备早饭。您把这参片压在舌下,就能顶上大半天的饥饿,也免得在宫里挨饿受冻的。”

张希安接过参片,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参片质地,坚硬而实在。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流露出些许疑惑。按照常理来说,官员们早起上朝,府里通常都会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以备不时之需。然而,李环却没有准备早饭,这实在有些奇怪。

“哈哈,张大人是头回进殿面圣吧?”李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眉眼,笑声里带着几分了然,“早朝要从卯时开到辰时,足足一个时辰。若是吃了早饭,粥饭在肚子里沉着,万一在殿上想方便,那可不是憋得难受?再说现在早晚凉,风里带着寒气,这参片不光顶饿,还能御些寒气,一举两得。”

张希安听着觉得在理,点点头把参片含进嘴里。淡淡的甘苦味在舌尖散开,慢慢顺着喉咙滑下去,不过片刻,就觉得身子里多了点暖意,连早起的昏沉都散了些。他跟着李环出了院门,门口的马车早已备好——黑色的车帘垂得严实,车辕上裹着防滑的棉垫,车轮上还沾着些晨露,在晨光里亮晶晶的。

车夫见他们过来,连忙上前掀开帘子。两人坐进车厢,垫子铺得很厚,坐上去软乎乎的。马车缓缓动起来,轱辘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轻响。李环掀开车帘一角,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些,路边的店铺还没开门,只有几个挑着担子的小贩匆匆走过。他转头看向张希安,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郑重:“皇上大概早朝过后会召你,你到了殿外候着就行,记住三点:不要说话,不管听见什么都别搭腔;不要乱看,宫里的梁柱、匾额都别瞎瞅,免得惹祸;更不要走动,脚就钉在原地,连挪步都不行。这宫里的规矩比针尖还细,一旦逾矩,可不是罚俸禄那么简单,是要掉脑袋的。”

张希安攥紧了袖口,指尖掐着衣料,把这话一字一句牢牢记在心里。他知道李环不是危言耸听,宫里的规矩向来森严,半点错都犯不得。马车走得很稳,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停下。他跟着李环下车,又沿着宫墙外的小路走了一里地——路边的宫墙又高又厚,墙面是朱红色的,上头覆盖着黄色的琉璃瓦,在晨光里泛着冷光,走得人心里发沉,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了。

终于到了西直门,刚要抬脚跨过门槛,就被两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大内护卫拦住了。护卫身材高大,腰间佩着长刀,刀鞘是黑色的,只露出一点银色的刀柄。他们手按在刀柄上,眼神锐利得像刀子,扫过张希安时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警惕:“李大人,身后何人?”话音刚落,又有三个护卫和一个穿灰袍的太监从门内走了出来,太监手里拿着拂尘,几个护卫也都盯着张希安,眼神里满是审视。

“此人是张希安,昨日陛下有口谕,许他今日面圣。”李环上前一步,语气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没多解释,只把“圣上口谕”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

领头的护卫没立刻说话,他盯着李环看了片刻,又转头扫了张希安一眼,然后朝身边的太监递了个眼神。那太监立刻会意,连忙躬了躬身,手里的拂尘往臂弯里一搭,小碎步飞快地跑进了宫门,灰色的袍子在风里飘了一下,很快就没了踪影。

“李大人,还请稍等片刻,待里头确认了再说。”护卫的语气缓和了些,但手依旧没离开刀柄,目光还在张希安身上来回打量。

“无碍,无碍,规矩本该如此,谨慎些好。”李环笑着摆手,语气里没有半分不耐烦,他拉了拉张希安的袖子,带着他站到门边的角落——那里刚好避开了来往的路,不会妨碍其他人进出。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有三三两两的官员朝这边来。有的穿着绯色官服,有的穿着青色官服,都是上朝的朝服样式,衣料上绣的品级纹路清晰可见。相熟的官员见面,会停下脚步拱手寒暄两句,语气里带着刚醒的客气,然后依次走到护卫面前,自觉地张开双臂,让护卫检查身上是否带了违禁物品,确认无误后,才从怀里掏出腰牌,举到护卫面前让他们查看,没问题了才敢进宫。

张希安站在一边,看着官员们脸上或从容或紧张的神情——有的官员嘴角挂着笑,似乎胸有成竹;有的则眉头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腰牌。他心里更紧张了,手心慢慢冒出了汗,连指尖都有些发凉。约莫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前进去的太监终于跑了回来,手里捏着一张明黄色的纸条,纸条边缘绣着龙纹,一看就是宫里的东西。

太监把纸条递给领头的护卫,护卫接过纸条,展开后仔细看了两眼,又抬头对照着看了看张希安,确认无误后,才缓缓点点头。

“李大人,经过我们仔细核实,昨日确实有圣上口谕。”护卫一脸严肃地说道,同时他朝着身旁的另一名护卫微微颔首示意。那名护卫心领神会,立即迈步上前,走到张希安面前。

只见这名护卫动作娴熟地从张希安的领口开始摸索,然后顺着衣服一直摸到袖口,甚至连衣襟的褶皱处都没有遗漏。接着,他示意张希安解开腰带,仔细检查了腰带的夹层,确保里面没有藏匿任何利器。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护卫才从张希安手中接过腰牌。他将腰牌对着光,反复端详了许久,不仅仔细查看了腰牌的外观,还逐字核对了腰牌上所刻的字。经过如此细致的检查,确认腰牌没有任何问题后,护卫这才将腰牌交还给张希安。

“李大人,实在不好意思,耽搁了您和这位先生的时间。不过这也是按规矩办事,请您多多包涵。”检查完毕后,领头的护卫语气明显客气了许多,脸上的警惕之色也稍稍减轻了一些。

“不妨事,都是为了宫里的安全,谨慎些是应该的。”李环依旧笑得温和,没有半分不满。

“还有一事要烦请李大人留意。”护卫一边说着,一边又往前凑了半步,似乎想要离李环更近一些,好让他能更清楚地听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仅如此,护卫的声音也压得低了些,仿佛生怕被其他人听到一般。

“宫里规矩多,这位张大人若无圣上特许,需在申时三刻前出宫。”护卫继续说道,“若是过了时辰还在宫里,或是坏了其他规矩,弟兄们也难办,到时候怕是不好通融。”

李环听了护卫的话,连忙点头应道:“嗯嗯,我知晓了,定会盯着他,绝不让他坏了规矩。”他的语气十分郑重,显然对护卫所说的事情非常重视。

说完,李环还特意回头朝张希安递了个“跟上”的眼神,示意他别掉队。张希安见状,连忙加快脚步,紧紧地跟在李环身后。

张希安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紧张,跟着李环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进了那道朱红的宫门。宫门后的石板路又宽又长,两旁站着守卫的士兵,手里握着长枪,枪尖在晨光里闪着冷光,连呼吸都透着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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