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话你也信!”
“他要是刘禅我们还能败得如此之惨!”
“这刘金是在故弄玄虚,什么嫡出、真能给自己生势!”
说着司马懿对着城外刘金喊道。
“刘金,你少在此洋洋得意,朕是暂时败了,不是傻!”
“你这个卑鄙小人,一个刘备私生子侥幸打赢,有何可言之处!”
“我城中尚有精兵三万,足可对战半月以上。”
“等到我大江水师一到,你部将死无葬身之地!”
“备战、备战!”
刘禅脸色铁青的问向姜维。
“伯约,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这司马懿为何如此愤怒。”
姜维说道。
“将军,司马懿不是不信,他只是不愿相信是刘禅打败的他。”
“为何?”
姜维有些无语的说道。
“您想啊,一个高手被另一高手击败那他输的还有些尊严。”
“可要是一个高手被一顽童打败那他还有何面目立于顶端!”
“司马懿这是一时心中无法接受是被大汉皇帝打的丢失中原之地,这才恼羞成怒。”
刘禅点点头。
“有些道理……!”
“姜伯约,说谁是顽童!”
此时听着城头司马懿大骂刘金,一旁的文鸯不明所以的问向魏昌。
“魏兄,将军说他是先帝嫡出是何意,难道。”
“难道我们将军是先帝之子。”
“是先帝的哪个儿子?”
“是鲁王刘永?”
魏昌摇摇头。
“那是梁王刘理!”
魏昌再次摇头说道。
“再猜!”
文鸯说道。
“那就没了,先旁亲子三人,不是鲁王不是梁王,陛下在长安皇宫之中,那还能有谁。”
魏昌说道。
“还有一人呢,你好好想想!”
说着魏昌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
“好好想!”
文鸯立时大悟凑近魏昌身边小声说道。
“噢!”
“原来真是司马懿喊得那样,先帝还有私生子留在人间,怪不得听说丞相对我们将军照顾有加,原来是这个缘故!”
“了然、了然!”
说着文鸯就是一副了解事情真相的模样。
魏昌看了看自己举起指向天空的手指,心中暗道。
“我暗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此时一旁的田彭祖心中很是豪气,原来自己的结义大哥是皇家之人,虽说是私生子可那也是先帝血脉。
说不定到以后什么时候就入了皇家族谱、可封王。
那自己到时就是某位大王的二弟!
想到此处,田彭祖身体就不自觉的挺了挺!
一旁明白刘金身世的几个将领看到刘禅不断暗示,城头上的司马懿就是不信,这几人只能强忍着。
想笑又不敢笑。
因为他们已经看到刘禅的脸色铁青。
本来刘禅想暗示自己身份一下,击垮司马懿的心理防线,看是否能让其投降,如此他也好快速完成任务。
可没想到司马懿宁可相信他是先帝的私生子,也不愿相信他就是大汉皇帝。
不光未能劝说对方投降。
这一下还将司马懿激怒,马上备战誓要与他死磕到底。
也是,说被一个只会遛鸟斗鸡、赛犬玩蟋蟀的皇帝打败,这说出来谁一下能接受如此大的落差。
怪不得司马懿一听会立时大怒。
本来是想击败对方心理,可却无意之间激发出对方心底那仅剩的战意。
刘禅也只能是将城池先围死,以等相父大军到来。
而此时第一个收到司马懿求援书信的是相距乌江最近的庐江郡,文聘。
之前在司马懿从含山撤军逃命之时,在城池另一方的文聘担心被汉军骑兵咬住。
也在第一时间撤军回了庐江。
可未想到,他还未回到驻地就碰到了司马懿求援之人。
文聘坐在大帐之内将书信一一传于众人。
“诸位!”
“我们这位陛下想走未能走脱,被刘金反围在了乌江城内,现在手书让我引兵前去相救。”
“你们说,我们是救还是不救?”
文岱第一个发声说道。
“不救!”
“司马懿只要我们给其打仗卖命,却一点好处也没有。”
“之前是我们对战孙权的强大水师,我庐江水师可是每战顶在最前面。”
“刚刚去打含山,司马敏口头答应我们的兵器、钱粮是一点都未兑现。”
“这又让我们引兵救援乌江,不去,父亲这次说什么我们也不能去!”
一旁的文休说道。
“岱弟说的有理,我们现在就要保存实力到时好与汉军和谈。”
“救出司马懿!”
“他是撤去了大江之南,我们可是在江北,到时汉军第一个要灭掉的就是我们。”
“我们要保存兵马以待时机!”
文聘看向一旁的未有说话的文士说道。
“桓先生,你怎么看!”
那人看向文聘很是郑重的说道。
“不能出兵!”
“我们现在只能固守庐江,等到汉军主力到来好和谈归顺一事。”
“至于司马懿,我太过了解他。”
“司马懿冢虎也, 与此人联手无异于与虎谋皮,现在助他有百害却无一利,万不可出兵!”
文聘说道。
“先生对于司马懿家族心性好像很是了解,而且没有好感!”
“先生投顺于我麾下也有数年,曾多次助我阻止吴兵进犯,可我对先生的过往可是知之甚少,不知先生可否告知一二。”
文聘出此一问。
他发现只要是涉及到与司马懿联合之处,自己的这位军师就会多有否定。
就算是非联手不可,也是处处以自保为上。
好像他对司马懿父子非常不信任。
当年文聘失了江夏,退守到庐江暂息,可他们军中的家眷由江夏山路撤入大别群山之中。
就是在他领兵接应众将家眷之时,于群山之中碰到正在逃难的这桓先生和他手下的一些人。
文聘看此人见识过人就将其收入麾下加入他的军队幕府之中。
随着这人越来越受文聘信任也一步步从庐江军中做到了文聘首席军师之位。
文聘对于他的提议往往都是深信不疑。
可就是每逢文聘问到这人的之前过往,这桓先生就总是以往事不堪回首一言代过。
好像极不想提起以前。
可今日之局面是他们庐江军何去何从的大局,说上一句已到生死时刻也不过份。
此时在文聘看来庐江军上下更要团结一心才可。
互相隐藏不信任、将会埋下隐患。
大军方向一步走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所以文聘这才在此时重提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