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阳冷不防挨了一下,龇牙咧嘴揉着腰,指着刘德信和郝平川笑骂道:“你们俩真不是好东西,没事儿就给我挖坑,嘶!”
“呵呵,活该!”
“就是,谁让你之前话说的那么满呢?”
刘德信和郝平川俩人对视一眼,齐齐表达了对郑朝阳的鄙视。
“滚滚滚,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郑朝阳朝着两人摆摆手,随即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看向郝平川,“老郝,你可还光棍儿一条呢,到时候别怪我使劲儿折腾你。”
“切,我怕你不成?”郝平川脸上的笑意一滞,犹自嘴硬,“大不了到时候让白玲给我介绍,还有田丹也帮把手,看你敢不敢使坏。”
郑朝阳愣了一瞬,旋即理直气壮道:“那有什么不敢的?到时候我替女方好好把把关,怎么,不行啊? ”
刘德信看着斗嘴的两个人笑道:“行了,你俩继续吧,我跟田丹先回去了。”
郑朝阳挥挥手说道:“走吧走吧,没了你,事儿还能少点儿。”
郝平川也转变了立场,附和道:“确实,老刘这小子总是挖坑挑事儿。”
得,这俩人又开始穿一条裤子了。
刘德信指着他俩摇摇头,转身拉着田丹往外走去。
“接下来的事儿你不参与了?”到了院子里,田丹回头望了一眼,转回身看着刘德信问道。
刘德信摇摇头,“咱们的行动任务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给其他同志就行了。”
桃园行动组的案子,到现在基本上就差不多了,除了那个还在逃的候鸟,以及他背后的特务情报网。这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往下推进的。
等手头上的案子都结了之后,才能确定通过什么方式去接近这个候鸟。
刘德信之前就想过,估计对外发布公告的时候,肯定不会把郑朝山被抓的事儿说出去,很有可能就是找一个人当成桃园的凤凰给公布出去,用来迷惑敌人的视线。
不过这一切都有个大前提——郑朝山得先过了审查这关。
上级评判过后,确认他能外派执行任务,后续计划才能继续往下推。
这也是郑朝阳现在头疼的地方。他和郑朝山的兄弟关系,本身就在内部引来过一些非议。
要是接下来还得派郑朝山出去,让他当抓候鸟的主力,心里犯嘀咕的人可不少。
“也是,接下来还有更多的事儿要做。”田丹点点头说道:“最近要开文代会,紧跟着又是协商会议,安保这块儿压力不小。”
刘德信吐出一口浊气,“可不是嘛,从眼下审出来的口供就能看出来,这些重要会议都有特务小组专门盯着,但凡有机会给咱们使绊子,他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嗯,战场上没有机会,就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了。”田丹跟在刘德信身后点头道:“不过,他们这个样子,成不了事儿的。”
刘德信点点头,“这倒是,他们之前掌权的时候都斗不过咱们的情报系统,现在被撵走了,更更别想了。”
“你不是经常说嘛,干就完了。”
“没错,干就完了!”
……
“哟呵,小子这是练过啊,难怪敢跟小爷我过两手。”
“过两手?刚才挨了两下还能吹大气儿啊,还要脸不?”
“我呸,给脸不要脸,刚才你们直接走了,我就当没这回事儿,现在,晚了,不但他俩走不了,你身边儿这个妞儿也得给我留下。”
刘德信和田丹步行往家走去,就当是两口子压马路交流感情,走的都是小胡同,没想到在一个胡同口处听到里面传来吵闹打斗的声音。
其中一个听起来特别熟。
田丹侧耳听了两句,看向刘德信说道:“听里面是出事儿了吧?怎么好像有柱子的声音?他这是在和人打架?”
刘德信点点头,“确实是柱子的声音,听这意思他还带着女孩子,应该不会随便惹事儿的,咱们过去看看。”
听到说话的声音之后,他已经进行了一轮扫描,里面不远处确实有一群人,大致分成了两拨。
靠近刘德信他们这边儿路口的人有五个,对面可就多了,大致数了下差不多有十来个。
如果那个熟悉的声音就是柱子的话,如果他自己遇上估计有可能莽一波,但是要身边带着女生,肯定不会冒这个险。
“嘶!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竟然敢强抢民女,还敢袭击公安,等着被抓进公安局吧。”
“哈哈,哥几个听听,这小子是天桥说评书的吧,还公安,就你这德性,公安也太不值钱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啊。小白脸当姘头,就别吓唬人了。等会儿再给你松松皮子。”
里面又传来了新的对话,刘德信和田丹互看了一眼,这又像是一个熟人的声音。
“怎么像是齐拉拉?”田丹悄声问道。
“确实是,看来这里面的事儿不简单啊。”刘德信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齐拉拉这小子虽然经常在街上溜达,但是还真没怎么惹过事儿。
现在听这意思,曝出身份都不好使,看来不止是普通的街头冲突。
刘德信加快了脚步,和田丹一起很快来到了事发现场。
好么,这边儿五个还真都是熟人。
三男两女,分别是何雨柱,齐拉拉,许大茂,还有春喜和秦淮如。
对面是十几个地痞流氓,手上还都带着棍棒等家伙事儿。
本来人就少,还有武器,难怪柱子这边儿都有点儿惨。
地上躺着的是许大茂,鼻青脸肿的,要不是那张大长脸,估计都认不出来了。
柱子和齐拉拉也都挂了彩,挡在许大茂身前,和对方对峙。
秦淮如和春喜两个女孩子站在最后面,看样子被吓得不轻,身体一直在哆嗦着。
“都给我住手!”刘德信冲出来之后,大声喝道:“我是公安,都给我放下武器!”
田丹也跟了出来,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刘大哥!”
“刘叔!”
“诶呦,刘叔,你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