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胜赶紧让朋友进来,他很紧张。
他怕朋友真有问题,万一真是人有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在陈景胜的催促之下,几分钟后,大院门口的门铃被人摁响,陈郁起身过去调出监控画面,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别墅门前。
“是我朋友,龙杰,跟我一个学校的。”
看到监控画面的人,陈景胜认出这就是自己朋友。
陈景胜开门,准备出去把人带进来,陆成川跟在他身后,眼睛闪烁白光。很快,陈景胜带人进来。
在陆成川眼中,陈景胜的炁很干净,而他的朋友,这个叫龙杰的人可不干净。
龙杰身体看起来不是很强壮,但他体内藏着一股力量,远比普通人要强的力量。龙杰不是异能者,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陈景胜带着朋友来到台阶下,陆成川挡在前面,他们进不去。
“他是?”龙杰问自己朋友。
陆成川直勾勾看着龙杰,搞得龙杰有些紧张,不止他紧张,作为他朋友的陈景胜不仅仅是紧张,他已经有点害怕了。
“他是我父亲...”
陈景胜还在想怎么介绍人,陆成川突然动了,他一下来到两人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把龙杰提起来。
跟抓只鸡崽子一样,龙杰毫无反抗之力。
“陆先生,您...他真有问题?”陈景胜被吓到话说不清楚,他想上去劝人把朋友放下来,突然想到什么。
“他跟怪物有关系。”陆成川淡淡说道。
他正说着,龙杰想要挣扎,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要抓自己。听到人说他跟怪物有关系,龙杰挣扎力度骤然加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龙杰挣扎着,但脖子上手比铁钳还硬,他用上全力也挣脱不开。他放弃挣扎,用尽力气说出这一句话,企图让人把他放下来。
“不知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陆成川回了一句,周雅宁从客厅过来,看到他手里抓着人,她也明白了。
“陈先生,这人有问题,我们带回去问问。”周雅宁回身向跟过来的陈郁说。
听到周雅宁说人有问题,陈郁的第一反应是放松下来。随后陈郁打量人,他不认识龙杰,但看着好像有点眼熟,
“景胜,他是你朋友?”
陈景胜上来,看着被死死抓住的龙杰,说道:“爸,他是龙雨风叔叔的儿子。”
“龙雨风,怎么是他!”听到儿子说的那个人,陈郁很惊讶,然后马上问:“周队长,你们没搞错吧。”
龙雨风是他的生意伙伴,两家公司之间生意往来不少,那家伙在东海市里也有些影响力,这没有证据就抓人儿子,陈郁心里没底。
更何况这是在他家里面抓人,万一龙雨风来问,他该怎么说。
“陈先生,他确实有问题,现在不是讨论你女儿的事,我们要带他回去。”周雅宁一点不给面子,说着就要带人回调查局审问。
她不认识什么龙雨风,也不在乎对方有什么影响力。
现在只是他儿子出问题,要是他本人有问题,连带他也要被抓去审问。
“那我女儿的印记,能不能帮她清除掉。”
他们要带人回去,陈郁急了,不是为龙杰着急,而是为自己女儿着急。她身上还有印记,这玩意儿在,怪物肯定会找上门。
他没办法阻止两人抓走龙杰,但能不能先帮他女儿清除印记再走。
如果龙杰真是那个要害他们的人,那他不会怕对方老子来找事。
周雅宁没回应陈郁的请求,她看着陆成川,等到陆成川点头,她才说道:“好,你找个房间,马上给她清除印记。”
陈郁赶紧给人找房间,陆成川抓着人进去,为了保证不发生意外,他把还在挣扎的龙杰打晕,叫周雅宁看好他。
陆成川进房间为陈小苡清除印记,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轻车熟路,很快锁定印记,只用了十分钟就把她体内印记清除干净。
体内的印记消散,她脖子上的印记也跟着消失。
确定没问题后,两人抓着人离开陈家。
回到调查局,很快何言跟林璟收到消息,说他们抓了一个人回来,他们赶紧过来问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跟邪教有关系,何队长,我觉得他可能知道新情报,赶紧审问吧。”
“邪教,这...你们能确定吗?”何言犹豫了几秒钟,还是问他们有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人跟邪教徒有关。
“我们可以确定,何队长,我保证他有问题。”
周雅宁对他再三保证,她说得信誓旦旦,在场几人沉默许久,看着昏昏沉沉的龙杰,还是周雅宁,把人带到审讯室。
“对了,他父亲叫龙雨风,在东海市开公司,你们顺便查一下。”
人到了审讯室,周雅宁又把他父亲的事说出来。
何言马上叫人去查,反正都把人抓起来审问了,也不在乎多查一个人。
十几分钟后,龙杰醒过来,醒来的他想揉一揉发疼的脑袋,但很快发现双手无法动弹,紧接着发现身体也动不了。
龙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
他看到面前站着几个人,陌生的环境,不怀好意的人,龙杰忍不住喊出来。
“别吵!”
何言上前,对他恶狠狠的说道。
兴许是何言看起来太凶,龙杰真就老实安静下来。
“龙杰,东海大学经管院的学生,告诉我,你跟邪教徒是什么关系。”
安静下来后,何言开始询问他。
“什么邪教徒,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们抓错人了。”
龙杰说这话时表现得很正常,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可他到底的心里有鬼,说话时眼睛时不时往外瞟。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何言的眼睛,他走到龙杰面前:“不说是吗?等下可不要后悔。”
毫无感情的话语钻入耳中,这让龙杰身体抖了一些,他还是太年轻,被这么对待,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不说话,何言看着他,身后几人也不说话,审讯室沉默了两分钟,最后何言笑了一声
“呵,那就不要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