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珍珍和商知羽坐在花厅的椅子上像个猴一样被人观赏,其中傅珍珍倒是开心的不得了和大家互动的有说有笑,可这却苦了商知羽。
“外祖父,能给孙儿讲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吗?” 商知羽扫视了一圈最后还是觉得外祖父最正常。
此话一出,花厅顿时寂静如鸡。
小姐丫鬟们准备了一肚子‘美的话题’都没了用武之地。老将军更是不敢相信,外孙竟然会选择和他呆在一起,不觉得失了美感吗?
天知道,他个行军打仗的大老粗,为嘛宅子里弄一大堆美娇娘,不是什么他想温香软玉享齐人之福。
而是这都是他女儿傅珍珍给他整来的。这一年十几个又一年再十几个,美名其曰多看看美好的事物会长寿,这不鹱城慢慢的也有了另一个美誉‘美人乡’。
商知羽用孺慕的眼神一直望着老将军,那软乎乎的眼神看的将军的心也软乎了,最后爷孙俩乘坐‘花船’去游湖去了。
鹱城真不愧是旅游胜地,这也太漂亮了吧。
“外祖父,那里是哪呀?看着树木也太茂盛了吧?而且远看怎么那么像.....
外祖父捋着胡子道:“像鸩鸟。”
商知羽羞涩一笑:“孙儿想说的是乌鸦。”
闻言,外祖父哈哈大笑:“的确,很多人看到后都以为是乌鸦,可是妖妖你看”,说着外祖父就指给我看,“妖妖,你看那是什么颜色的?”
“红色。”商知羽回答。
“所以就是鸩鸟,因为只有鸩鸟的眼睛才是红色的,妖妖听你娘说,九王爷对你还不错?”
闻言,商知羽有些尴尬,他不敢直面老人的眼睛这让他觉得无地自容,可外祖父却是自说自话道:“妖妖,其实九王爷谢铭珏也是不容易,那里就是隐世家族,当年九王爷的母亲就是那里传承的圣女,而且医毒双绝还擅蛊,当年王上还是皇子的时候遭遇追杀,机缘巧合被圣女所救,女人嘛,陷入了爱河就脑子秀逗,最后王上登上高位却是容不下圣女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何况还是一个擅毒擅蛊的女子呢,狡兔死走狗烹,那才是王道,我们傅家能逃过这一劫,还的感激你母亲。”
商知羽:“娘的恋爱脑吗?”
话落,爷孙俩都笑了,因为恋爱脑三个字可形容的太贴切了。
最后,外祖父也没有再讲九王爷的事,毕竟商知羽都决定了要忘记,干嘛去平添烦恼。
可九王爷却是不这样想。
“破军,今晚你领着两个人,去探一下母亲的故居,本王总觉着大长老不应该如此平静地接受” 九王爷逗弄着肩头停留的鸩鸟吩咐道。
然而此时掉了一颗牙的慕容云杉却是闹腾的厉害:“爷爷,我是不是很丑,鸩鸟哥哥是不是不想娶我了...我不要,我不要......
慕容夫妇一听也是迷糊:“父亲,出了什么事了?怎么又扯到鸩鸟了?”
大长老挥手:“都闭嘴,云杉你也是,以后不要再称呼鸩鸟了,那是九王爷,战神九王爷。”
这下慕容云杉哭得更加猛烈,儿子媳妇也是看着他露出埋怨的神情,可此刻大长老却是心有余悸,变了,狼崽子变了。大长老等待着家人离去以后,独身偷摸的去了后山。
“谁?”茅草屋里传来高度防备的声音。
“采姑,是我。”枝桠一声木门打开,一个满身铃铛的的女人突然冲进大长老的怀抱:“陵哥哥采姑好想你。”
说完,两人就迫不及待的缠绵了起来,等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采姑软绵绵的依偎在大长老怀中:“陵哥哥,你真好。”
可大长老此刻却是心不在焉,敷衍的应付了几句。“陵哥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采姑,采姑去给他下蛊?”
大长老一听心疼的抱紧采姑,欺身又是偷了一场,最后在采姑软磨硬泡中大长老才说出了事情的始末。
“陵哥哥不应该呀?每一年给鸩鸟的子蛊我都加了东西进去,鸩鸟会因为鲜血而时不时发狂,继而非常听话依赖子蛊才对?”
“不会有意外吗?”大长老不死心的问。
采姑摇头:“不可能,陵哥哥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怀疑采姑呢?”
两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采姑提议:“陵哥哥,我去见见鸩鸟吧,说起来我还是他的姨母呢?”
“不行,我不同意。”
大长老紧紧的把采姑抱在怀中:“采姑,当年圣女就是被谢博渊的花言巧语给骗了,最后落得个凄惨的下场,你是继任的圣女。按理说陵哥哥不该引诱你入红尘可是陵哥哥实在爱你不可自拔;这些年来你一个人独居这深山,你知道陵哥哥的心有多苦吗?为了家族陵哥哥不得不娶妻生子,可是采姑没有一个女人能比的了你在陵哥哥心中的好,采姑你不知道你有多好......
说着,又是一顿偷腥,此时破军墙角听的有些反胃,这老东西咋这么会叽歪呢?还有那撒子采姑,咋又成了主子的姨母呢?
为了主子,破军和俩兄弟继续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和恶心的苟合声,可这俩老东西,年纪那么大了也不怕闪着腰,硬是奋战了一宿啊!
【隐世家族,之所以隐世最关键的就是家族众人皆是衰老的缓慢且身强力壮,每个孩子自出生起就体内埋蛊,且年年注入子蛊,】
这就是王上口中的怪物由来,毕竟当年圣女死的时候还是如初见时一样风华正茂,谢博渊也是害怕了才不得不杀之而后快。毕竟不死不老不是怪物是什么?
可是隐世家族也是有命门所在,就是他们凡是不能离开这座鸩鸟形状的密林,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凡是出走的人,或人为或意外,总之结局都是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