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梦领着母女俩去安排住处,现在家里地方宽裕了,一人一间屋子都住的开。
更何况,很多人都喜欢住一块,空房间自然就更多了。
尤凤霞趴在赵淑兰怀里,眼巴巴望着陈佑。
他不由苦笑,这丫头有些粘人啊。
文莉见人都走了,大眼睛突然蒙上水雾,呜呜哭了起来。
陈佑知道,肯定又和雪如闹别扭了。
走上前将人抱坐在腿上,温声问,“怎么了这是?”
文莉红着眼睛,可怜巴巴说,“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随后便把白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着听着,陈佑忍不住摇头失笑,这些女人聚在一块儿,倒也有趣的很。
怪不得上辈子听人说,三个闺蜜能建四个泡泡群呢,这小心思也太多了。
文莉见状,嘟起了小嘴,“我这心里可委屈死了,你还笑!”
“好啦,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
陈佑伸手替她擦掉泪水,“要是心里过不去,下半年就去陪你姐姐吧!”
文莉一愣,哭声戛然而止,“我姐?你认识我姐?”
呃,看来文老头没告诉她啊!
陈佑也一直没跟女人们细说国外的事,主要怕外面都有孩子了,家里再闹起来。
“这不重要!”
陈佑赶紧糊弄过去,“走吧,咱们找雪如打牌斗地主去!”
文莉闻言,顿时把大姐抛在脑后,娇媚白了眼,“你就作践我吧,早晚我们姐妹们凑一块儿过,一脚把你登喽!”
陈佑大笑着将人拦腰抱起,大步往外走去,“你这是倒反天罡啊,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文莉搂着他的脖颈,娇嗔说,“哼,我们姐妹人多势众,可不怕你!”
“哦,现在知道姐妹们好了?”
“啊呀,我知道错了嘛!以后不会啦!”
文莉有些难为情,她也不是不讲理,自然知道人多的好处。
只是今天被众人联合起来孤立,心里实在憋得慌。
哭过一阵,这才好受多了。
此时想起往日旖旎,身子不由热了起来......
当晚陈佑没去赵淑兰房里,她伤势未愈,小丫头也在身边,并不方便。
此后几天家里家外风平浪静,鸦群那也没什么进展。
倒是雪茹和文莉配合日久,感情亲密了很多,再也没有闹过别扭。
毕竟日久生情,还有人生三大铁的交情......
陈佑见状很是欣慰,不枉自己辛苦耕耘劳作呀!
周五上午九点,陈佑坐在科长办公室中,桌上电话便响了起来。
“喂,陈老弟吗?我是老李,”
听筒对面传来李怀德爽朗笑声,“哈哈哈,听说老杨找过你了?”
他说的比较隐晦,电话可没有隐私可言。
陈佑知道他说的是老杨上门赔罪的事,也不点破,笑着说,“嗨,他太较真啦,完全没必要嘛!”
“谦虚!老弟你就是太低调啦!你做了啥贡献我可清楚着呢!”
李怀德笑呵呵说着,“对了,礼拜天有空吗?找个地儿咱们聚聚?”
陈佑心里微动,他的事情可是严格保密的,看来老李背景不简单呐。
“成啊,地方你定吧,我都行!”
对面声调高了几分,显然对于他爽快应约很是高兴,“那成,今天我找地方,明儿咱们再通电话!”
“呃,成,有点事,先挂了啊!”
陈佑不等对方说完,慌忙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
过了一会赵淑兰钻了出来,拿起桌上水杯,咕咚咕咚咽了一大口。
前几天伤还没好透,只能先过过嘴瘾了。
现在伤好了,陈佑哪里还忍得住,抱着美人就进了休息室。
早就馋这一口了,自然要吃个够。
今日也算了却了上辈子梦想,
有事秘书干,无事......
中午时分,赵淑兰脸色红润,双腿有些颤抖走出了科长办公室。
四个女人齐刷刷看来,大家都是过来人,心里自然生出了异样感觉。
难道,科长竟然是传说中的神之手.....
想着想着,个个都羞红了脸,只觉身子有些燥热。
不得不说,女人们污起来,还真没男人什么事了......
吃完午饭,陈佑刚回到办公室,电话铃再次响了。
是郑朝阳。
几天前他报了案,就是尤景行三人抢劫自行车的案子,应该是有结果了。
“喂,陈佑,你说的事情我去查了,抢劫的事情有不少邻居都能作证......
不过那三个人应该是跑了,现在这情况,很难协调各地办案,这事儿很可能会不了了之.....”
这正合我意啊!
陈佑勾起嘴角,“那算了,反正他们也没得逞,对了,姓尤的媳妇是制衣厂员工.....”
他将尤景行恶行说了一遍,问道,“能判两人离婚不?你不知道,那小女孩被饿的骨瘦如柴的,老惨了!”
“我去走访的时候听说了,离婚问题不大!
这样,我出个证明,你让她拿着去街政府办手续吧......”
“成,谢了啊!有空请你吃饭!”陈佑满意挂上电话。
这样赵淑兰母女住在陈家,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而且他不行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就连街道都懒得上门了......
下午,等太阳没那毒辣,陈佑骑着自行车便出了制衣厂,同行的还有灵珠。
她存在感一直很低,平时不争不抢。
陈佑为了警醒那些女人,这两天出门总带着她。
得让她们知道,什么样行为能得到更多宠爱......
当然,也是和她培养培养感情,补偿一下。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一路到了元宝胡同。
这儿有白塔寺庙会,逢三、四、五、六日开市,每月十二天。
汇集了各类商品、小吃、手工艺品和杂耍表演,平日里四九城人常来游玩。
好在今儿是工作日,游人不算多。
陈佑推着自行车走进胡同,灵珠落后半步跟在身边。
路过一个捏面人的摊子,灵珠露出渴望眼神。
陈佑不由哑然,停下步子,温声说,“喜欢什么挑一个。”
灵珠也没推辞,挑了只憨态可掬玉兔,喜滋滋拿在手里。
到底还是个少女,陈佑心里好笑,随后问道,“灵珠,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她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失落摇摇头,“记不得了,早先遇到了拐子,脑子受过伤,小时候事情全忘了。
后来遇到了干娘,这才得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