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外海,黑云压城城欲摧。
秦军两支舰队正以作战队形破浪前行。
上百艘战舰组成密密麻麻的钢铁巨山向日本海岸线逼近。
天空中,几十架F\/A18大黄蜂抵抗掠过,向日本海岸线飞驰而去。
“目标锁定,发射!”
随着命令下达,机翼下方的空对地导弹如离弦之箭,呼啸向日军的岸防炮阵地飞来。
此时日军的岸防炮阵地并没有什么人,只有几名日常对岸防炮维护的工程兵在百无聊赖的擦拭着岸防炮。
轰!
海岸线上顿时炸开一连串火球,防御工事像纸糊般被撕碎,日军的岸防炮在浓烟中化为废铁。
直到他们所有的岸防炮在同一时刻被摧毁,日军的指挥官方才如梦初醒。
他拿去望远镜往远处看去,秦军密密麻麻的战舰编队正向他们逼近。
“八嘎!快发报!”
“秦军......秦军来了,快通知东京!”
咸阳号的舰桥上,嬴烨负手而立。
两日前旧金山被日军占领,且正向四周扩散清场,嬴烨就知道,该大秦上场的时候到了。
他力排众议,坚持御驾亲征,只为了亲眼目睹日本灭亡。
“陛下,登陆部队已准备就绪。”
白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杀神此刻眼中跳动着久违的战意,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给谭雅发报,收网行动,开始!”
随着嬴烨的命令下达,海面上顿时沸腾起来。
数百艘登陆舰同时放下舱门,黑压压的两栖装甲车如同离弦之箭冲向海岸。
战列舰的主炮缓缓转动,460毫米的巨炮对准了东京湾外围的观山市和三浦市,那里是距离东京最近的沿海防线。
天空中,运输直升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
日军部队手忙脚乱地架设高射炮,却发现弹药库里空空如也,所有的防空炮弹早在半年前就被调往太平洋战场。
“八嘎!快联系东京!我们需要增援!”
回应他的只有武装直升机倾泻而下的火箭弹。
轰!轰!轰!
海岸防线瞬间陷入火海,秦军的运输直升机群趁机降落,全副武装的特战队员如潮水般涌出。
他们头盔上的热成像仪在硝烟中清晰锁定每一个日军士兵的位置,突击步枪的激光瞄准点精准地落在敌人胸口。
“所有单位,自由开火!”
哒哒哒——
日军士兵慌忙拉动三八大盖的枪栓,但还没等他们瞄准,秦军特战队的子弹就已经穿透了他们的胸膛。
几个拿着百式冲锋枪的日军试图反击,但他们连枪都没抬起来就被打死。
“左侧清除!”
“右侧压制完成!”
特战队员们的战术耳机里不断传来汇报,他们三人一组,交叉掩护推进。
不到十分钟,整个海岸防线就只剩下横七竖八的日军尸体。
特战队长踢开最后一个碉堡的门,里面三个满脸惊恐的日军新兵立刻举起双手。
“报告,阵地已控制,可以开始建立滩头阵地了。”
远处,更多的运输直升机正载着后续部队飞来。
秦军的登陆部队已经完全占领了海岸防线。
刺耳的防空警报声响彻东京湾沿岸。
天空中,秦军的轰炸机群掠过。
它们分成数个编队,一部分俯冲向沿海城市投下燃烧弹,另一部分则径直飞向东京。
“敌机!敌机来了!”
横滨街头,日军防空部队手忙脚乱地转动高射炮。
炮口喷出的火链在夜空中交织,却连轰炸机的边都摸不着。
轰!轰!轰!
50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商业街瞬间被火海吞没。
一个抱着婴儿的母亲刚跑出家门,就被冲击波掀飞,母子俩的尸体在空中就化为了碎片。
东京外围的川崎市更是一片混乱,防空洞入口挤满了尖叫的民众,守卫用枪托殴打试图强行闯入的人。
“让我进去!我孩子还在里面!”
“滚开!这里人已经满了!”
话音未落,一枚炸弹正中防空洞上方,防空洞支撑不住秦军的炸弹,顿时坍塌,造成数百人瞬间被活埋。
与此同时,十万秦军陆战队已兵分五路向内陆推进。
第一路沿着东海道直扑横滨,沿途的日军警备队刚开火就被装甲车的机关炮打成筛子。
第二路穿过多摩川,守桥的日军中队还没来得及炸桥,就被狙击手一枪爆头。
...
每一路秦军的攻势都势如破竹,他们装备精良,战术先进,而挡在面前的只有拿着老旧步枪的国民警备队。
东京,皇宫。
天蝗正匆忙地将几份重要文件塞进皮箱,侍从们手忙脚乱地收拾着金银细软。
突然,一名侍从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
“陛下!海岸防线急电!秦军......秦军打来了!”
“纳尼!?”
天蝗猛地转身,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还没来得及质问,窗外骤然响起刺耳的防空警报声,紧接着是远处传来的爆炸轰鸣。
“陛下!没时间了!请立刻移驾防空洞!”侍从焦急地喊道。
“去什么防空洞,直接去机场!立刻飞往旧金山!”
侍从们不敢违抗,连忙加快动作。
十分钟后,一支由豪华轿车和装甲车组成的车队冲出皇宫后门,向郊外秘密机场疾驰而去。
天蝗坐在车内,脸色阴沉,手指不停地敲打着膝盖。
这是天蝗的秘密机场,规模很小,所以秦军好几次轰炸都没能发现这一座机场。
车队刚驶入停机坪,天蝗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
远处,他的专机已经启动引擎,随时可以起飞。
“快!登机!”
然而就在他们冲向舷梯时,一队日军士兵突然从机库阴影中走出,手中的步枪齐刷刷地对准了天蝗一行人。
“八嘎!你们竟敢拿枪指着朕,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天蝗暴怒,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侍从。
士兵们毫无反应,眼神空洞,但枪口纹丝不动。
这时,专机的舱门缓缓打开。
冢田攻——不,现在应该叫他尤里。
他缓步走下舷梯,身后跟着松下手刹(013)和谭雅,三人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天蝗陛下,您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啊?怎么不跟臣说一声呢?”尤里微微欠身,语气却充满讥讽。
天蝗瞳孔骤缩,眼前的冢田攻一改往日谦卑姿态,竟敢直视他的眼睛,嘴角还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八嘎!作为臣子,不准直视陛下!更不准靠近!”
尤里挑了挑眉,突然掏出手枪顶住侍从的额头。
“我就看了,怎么着?”
砰!?
侍从的脑浆溅在天蝗脸上。
“你.....!”
天蝗踉跄后退,声音发抖:“冢田攻!你这是叛国!你知道后果吗!”
“叛国?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自己的国家,哪来的叛国?”
尤里轻笑一声,面容突然扭曲变化,恢复成原本的样貌。
“不好意思,重新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尤里,大秦特别情报处处长。”
松下手刹的面容也开始变化,露出013那张冷峻的脸。
“大秦帝国特别情报处特工,代号013。”
周围那些军官也纷纷撕下伪装,露出真容。
只有持枪的士兵依旧呆滞,他们早已被尤里的心灵控制所操纵。
“你们......全都是秦人!?”
天蝗瘫坐在地,终于明白为何近卫师团长久才合子、陆军参谋松本良平这些人会接连提出昏招,导致太平洋战场上日军出现的伤亡呈几何倍数增加。
原来整个日本高层,早已被秦军渗透成了筛子!
谭雅此时走上前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听说你们有个破规矩?”
“不能直视狗屁天蝗的眼睛,不能握手,不能踩影子,不能站左边......”她掰着手指头细数着。
话音未落,她突然一把抓住天蝗的手腕。
咔吧一声。
骨头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天蝗杀猪般的惨叫,谭雅又抬脚踩住他的脸,另一只手掏出相机咔嚓连拍数张。
“这些规矩我全破了,那么......惩罚呢?在哪?”她歪着头,笑容甜美,但在天蝗看来,是那么的恐怖。
剩余的侍从刚要反抗,就被心灵控制的士兵乱枪打死,鲜血染红了停机坪。
天蝗被揍得说不出话来,谭雅挥了挥手。
“捆起来,带走。”
“带我去看看你们的破皇宫,比不比得上我们的阿房宫气派。”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013说道:“对了,通知空军别炸皇宫,我们还在里面呢,可不想被自己人误伤。”
远处,东京的天空已被火光染红。
秦军的战机呼啸而过,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天蝗,此刻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向汽车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