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烨的御驾缓缓停在皇宫广场前,车门刚打开,谭雅就一脚踹在天蝗后膝上。
“跪下,我们大秦皇帝陛下要到了!”
“啊!”
天蝗猝不及防,重重跪倒在地,额头差点磕在嬴烨的军靴前。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嬴烨微微挑眉,待看清跪着的是谁后,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干得不错,谭雅,回去朕重重有赏。”嬴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谢陛下!”谭雅瞬间变脸,欢快地挽住嬴烨胳膊,方才的彪悍模样荡然无存,活像个讨赏的小女孩。
嬴烨这才低头打量眼前这个发动战争的罪魁祸首,天蝗的朝服沾满尘土,精心修剪的仁丹胡也凌乱不堪,哪还有半分现人神的威严。
“你就是裕仁?”
天蝗强撑着抬起头,声音嘶哑却仍带着几分倔强:“没错,朕就是裕仁,大日本帝国招核天皇......”
话未说完,谭雅又是一脚踹在他背上:“在大秦皇帝陛下面前还敢自称朕?”
嬴烨摆摆手制止了谭雅,饶有兴致地低头俯视着这位狼狈不堪的天蝗,眼中满是轻蔑与讥讽。
他缓缓蹲下身,用秦皇剑挑起天蝗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朕听说,你们日本人自称天照大神的后裔?”
“怎么现在像条丧家犬一样跪在朕面前?”
天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看看你这副模样,连最基本的礼仪都不懂吗?见到真正的皇帝,应该行五体投地大礼才对。”
嬴烨用剑尖轻轻划过天蝗的朝服,说着,他突然加重力道,剑尖刺破朝服,在天蝗胸口划出一道血痕。
天蝗吃痛,却不敢动弹。
“陛下问你话呢,还不快磕头回话!?”谭雅在一旁厉声喝道。
天蝗浑身发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太轻了,朕听不见。”
咚!咚!咚!
天蝗连续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已经渗出血痕。
周围的秦军将士发出阵阵哄笑。
天蝗脸上火辣辣,红温得像一个苹果。
“这才像话,不过朕很好奇,你们日本皇室不是号称万世一系吗?怎么到了你这代就断子绝孙了?”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直刺天蝗心窝。
他的儿子们都在皇宫里被俘,皇室血脉确实要就此断绝了。
看秦军的架势,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家人的......
“对了,朕记得你们有个传统,战败的武士要切腹谢罪?”嬴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示意侍卫递上一把短刀。
“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天蝗看着眼前的短刀,双手颤抖得厉害,根本不敢去接。
“怎么?不敢?”嬴烨嗤笑几声。
“原来所谓的现人神,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罢了。”
周围的将士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天蝗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最后一丝尊严也被彻底击碎。
“带下去,游街示众。”
“让日本民众都看看,他们信奉的‘神’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嬴烨对这家伙失去了兴趣,冷冷挥手。
“是!”
士兵们粗暴地拖起天蝗,将他塞进一辆特制的囚车铁笼里。
他身上的朝服依旧穿着,却早已破烂不堪,卫生胡上沾满血污和尘土。
没有扒了天蝗的朝服,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日本平民,他们信奉如神明的天蝗,此刻在秦军手下,比丧家之犬还要邋遢。
囚车缓缓驶过东京街头,铁笼里的天蝗蜷缩着身子,试图躲避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街道两侧站满了被秦军士兵持枪“护送”来的日本民众,他们被迫目睹这颠覆认知的一幕。
“天......天蝗陛下?”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声喊道,手中的拐杖啪嗒掉在地上。
他毕生信奉的“现人神”,此刻正像畜生般被关在笼子里,朝服上沾满污秽。
“八嘎,你们怎么敢这样对待天蝗!”
一个穿着旧军装的中年男子突然冲出人群,却被秦军士兵一枪托砸倒在地。
鲜血从他额头汩汩流出,染红了写有武运长久的头巾。
囚车经过银座时,几个穿着和服的贵妇人当场昏厥。
她们平日里连天蝗的影子都不敢踩,此刻却亲眼看见神明沦为阶下囚。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在做梦!”
一位夫人喃喃自语,疯狂掐着自己的手臂。
最讽刺的是在靖国神社前,那些曾经狂热的军国主义信徒们呆若木鸡。
一个神官打扮的老人跪在地上,手中的神乐铃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天照大神啊,您抛弃我们了吗?”
路边一个小女孩茫然地抬头问母亲:“妈妈,不是说天蝗陛下是神吗,为什么神会被关在笼子里?”
母亲死死捂住孩子的眼睛,自己却泪流满面,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信仰崩塌的时刻。
当囚车经过皇居外的二重桥时,天蝗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这里是他曾经接受万民朝拜的地方,如今却要像个罪犯一样被游街示众。
“不要!不要去那里,我不要去那里!”
他疯狂用头撞击铁笼,却被士兵用枪管抵住额头。
“老实点!好戏才刚开始呢!”
街道两旁渐渐响起压抑的啜泣声,有人跪地痛哭,有人面如死灰。
这一刻,军国主义的神话被彻底粉碎,整个民族的脊梁被生生打断。
而这一切,都被随行的摄像机完整记录下来,将会做成纪录片向全世界播放。
游行结束后,整个东京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街道上散落着被踩踏膏药旗,无人商店里的收音机不断重复播放着秦军占领东京的公告,但无一人驻足倾听。
咔嚓!咔嚓!
秦国记者王明和东华记者李爱国并肩走在街道上,不断按下快门。
“老王,你看这个角度怎么样?”
李爱国调整焦距,拍下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靖国神厕下,几个人正在秦军的命令机械地拆除军国主义标语。
而靖国神厕,也在秦军工程兵印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但可惜,没有拆迁款。
王明翻看着相机里的照片,突然眼前一亮:“老李,我有个主意,咱们两家媒体可以联合发一篇专题报道。”
他指着刚拍下的一张照片,个日本小女孩站在废墟前,手中还抱着残缺的天蝗万岁横幅。
“就用这个标题如何?”
李爱国在笔记本上写下几个大字:《从神坛到囚笼——一个民族信仰的崩塌》。
两人相视一笑,这个标题将在明天的《大秦日报》和《东华时报》头版同时刊发,配图正是天蝗蜷缩在囚车里的特写。
而在版面最下方,他们还特意留出了专栏位置,准备刊登日本民众看到报道后的反应。
不远处,秦军的装甲车正在街头巡逻,高音喇叭循环播放着:“天蝗已经被俘,日本已经无条件投降,所有抵抗行为都将被视为战争罪......”
(快完结了,征求灭国的方式,各位贾诩出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