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漂浮于九霄之上的巨大莲台之中,层层叠叠的莹白花瓣如流云舒展,散发着柔和的光晕。莲台中心,镶嵌着一面晶莹剔透的玉镜,正将《画皮》故事世界中的种种诡谲景象,毫无保留地投射在我们眼前。我慵懒地斜倚在莲台中央的青玉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鎏金茶盏,看着镜中荒诞离奇的一幕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麝月率先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她半跪于地,小心翼翼地为我斟上一盏新茶,眉眼弯弯地说道:“师父,您瞧那陈氏,竟真的吞了那恶心之物,这疯汉的法子,当真是闻所未闻。”话音刚落,香菱便凑了过来,手中还握着一卷泛黄的古籍,兴致勃勃地接话:“我倒觉得有趣,这世间奇术万千,保不准疯汉另有玄机。”鸳鸯则双手抱臂,轻哼一声,略带不屑地说:“管他什么玄机,看着就瘆人,若换作我,定是下不了这决心。”
晴雯向来心直口快,她撩了撩额前的碎发,挑眉笑道:“依我看,这故事越荒唐才越有意思,指不定后面还有更稀奇的!”小红在一旁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好奇:“我也盼着,真想知道那疯汉到底是何方神圣。”柳五儿性格温婉,轻声细语地说:“只希望陈氏夫妇能有个好结局,这般折腾,着实不易。”
金钏调皮地眨了眨眼,凑近玉镜仔细端详:“说不定这疯汉是个隐世高人,故意装疯卖傻呢!”玉钏白了她一眼,无奈地笑道:“就你会瞎想,若真是高人,行事怎会如此古怪?”紫鹃安静地坐在一旁,思索片刻后说道:“其中定有蹊跷,我们且慢慢瞧着。”
莺儿摆弄着手中的丝线,笑嘻嘻地说:“等会儿若有好戏,我定要编个故事,回去讲给姐妹们听。”茜雪微微皱眉,担忧地说:“只愿莫再生出什么祸端才好。”袭人则温言细语地说:“大家都放宽心,有师父在,即便有变故,也能化险为夷。”
我轻抿一口茶,看着徒弟们你一言我一语,不由得轻笑出声:“你们啊,各有各的想法。这故事世界,本就充满变数,且随它发展,说不定能瞧出些门道来。”见徒弟们仍叽叽喳喳讨论不休,我又道:“莫要急,耐心些,好戏还在后头。”接着目光扫过玉镜,“这疯汉的手段,确实透着古怪,背后定藏着秘密。”停顿片刻,“且看他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最后悠然道:“不管如何,这观戏的乐趣,可不能少了。”
就在此时,一直安静陪在我身边,本已怨气散尽的画皮女鬼,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她的身形变得虚幻不稳,周身萦绕的黑雾也开始疯狂翻涌。只见她死死盯着玉镜中那疯汉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尖渗出点点幽蓝的鬼火,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是他!那个送我邪恶画皮的疯癫道士!就是他!”她踉跄着向前几步,眼中满是怨毒与恨意,“当年我便是信了他的鬼话,才落得如此下场!”接着她猛地转身,望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尊上,求您为我做主,让我报这血海深仇!”她又回头看向玉镜,咬牙切齿地说:“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最后情绪几近崩溃,声音带着哭腔:“这些年的苦楚,我定要他千百倍偿还!”
莲台之上,十二道光芒骤然迸发。香菱手腕轻抖,古旧的花签筒嗡鸣着悬浮半空,筒身朱漆流转出全息投影般的卦象,签子如数据流般窜出,在空中排列成闪烁的防御矩阵;麝月举起菱花镜,镜面泛起液态金属般的涟漪,将画皮女鬼翻涌的黑雾折射成细碎星芒,镜片边缘弹出纳米级的光刃,切割着逼近的鬼气。
袭人指尖轻捻素色汗巾,看似柔软的布料瞬间展开成量子态屏障,将莲台裹入银光之中;小红扯下腰间汗巾,那看似普通的织物竟化作无数悬浮的微型无人机,在空中编织成细密的侦察网络。鸳鸯的银剪刀发出高频震动,刀刃边缘跃动着紫色的等离子弧,随时准备将危险绞碎。
晴雯抖开雀金裘,孔雀金线瞬间化作流动的能量光带,在她周身盘旋成能量护盾;柳五儿打开食盒,里面升腾起的不再是饭菜香气,而是闪烁的治疗光束,修复着被鬼气侵蚀的空间。金钏的投井玉镯迸发温润白光,化作两个悬浮的引力场,将失控的鬼火吸入镯中;玉钏的金丝护甲弹出精密的机械结构,指尖发射出激光束,精准击碎来袭的邪祟。
紫鹃挥动鹃血帕,布料上的血渍化作追踪飞弹,循着幽冥教的气息疾驰而去;茜雪举起枫露茶盏,茶水化作液态光流,在空中凝结成预警结界;莺儿的络子飞速延展,编织成纳米级的捕获网,网丝上闪烁着禁锢符咒的幽蓝光芒。
我抬手轻挥,莲台花瓣飘落化作星轨,与十二件器物的光芒交织成璀璨阵列。画皮女鬼周身的黑雾在这科技与仙法交织的光芒中节节败退,她望着玉镜中疯汉诡笑的面容,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看那些符纹!他袖口的幽冥罗盘正在定位我们的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