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易浅需要大量的时间用来修炼,没那么多时间在人情往来上。
“大队长,能考上的人,没那消息也能考上,考不上的人,有那消息也考不上,吃饭就算了。”
大队长从他的眼神中确认,人家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行吧!”
递给他两张纸,上面赫然是结婚证明。
司安咧嘴接过。
明天他和易浅的关系,能得到国家承认。
嘿嘿嘿!
“谢谢大队长!”
谢完,拔腿往外走,恨不得立刻把证明分享给易浅。
到家看到熟睡的人,心里软了一大块,轻轻的爬上床,将人轻轻的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闭眼享受平静。
一天没吃东西,他们没什么感觉,一觉醒来到第二天。
见易浅完全没有要醒的意思,司安轻轻咬在她的唇瓣上。
今天天塌下来,也必须去领证。
易浅吃痛。
朦胧的睁开眼,放大的俊脸,殷红的唇,看起来软软的。
条件反射吻上去。
司安双手穿过细腰和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身体的变化,让两人清醒。
“打结婚的证明,我找大队长开好了,先去领证好不好?”
易浅无语地瞥了一眼,动作要不要这么快。
“好!你先下去,我换衣服。”
司安立刻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找出一套红色长裙和红色长款风衣。
“这是我亲手做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易浅换好衣服,再套上一双黑色皮鞋,没那么繁复。
长裙裙摆上绣着野蔷薇,腰带也是野蔷薇图案,风衣袖口两朵野蔷薇相依相偎。
“什么时候做的?”
“嘿嘿!在你不同意我住这间房子时,在你去后山修炼时,在我偶尔发呆望着这一抢的野蔷薇时…”
司安笑得一脸甜蜜。
“哪天做完的?”
易浅白他一眼,这还用问吗?
只要她在,什么时候做的她肯定知道。
她不知道,肯定是她修炼的时候呗。
【哼,不懂风情的女人。】
【我在诉说这套衣服中浓浓的情意,她只想要结果。】
【女人该有的浪漫细胞,都长我头顶了?】
【啧!哥这该死的浪漫,迟早有一天能带动这木头。】
“去京城之前。”
司安换上属于他的那一套衣服,军绿色,衣袖衣角绣着野蔷薇的枝叶。
“浅浅,你穿着一套真好看!”
“谢谢,你也很俊!”
易浅发自内心的夸他。
听起来有点敷衍,却是她心中所想。
看到衣服处理的细节,易浅笑道:“咱们先用相机拍几张合照,再去领结婚证。”
司安没拒绝,这些以后都是他们甜甜的回忆。
房间内。
亭子里。
墙角下。
处处都是他们的相爱的见证。
拍完照,司安迫不及待骑自行车载她去县城,出了村,自行车换小轿车。
钢印落下的瞬间,司安迫不及待从工作人员手中抢过属于他们的结婚证。
“行了,咱们再去照相馆拍一张结婚照,多洗几张,到时一张挂起来。”
易浅觉得好笑,心中确实前所未有的甜,瞥见工作人员看好戏的表情,立刻将人拉走并安抚。
“好!”
司安嘴角咧到耳后根,洁白皓齿在阳光下晃神,根本没听她说什么。
心里眼里皆是结婚证。
等人反应过来已经到大街上,没等易浅反应过来,将人塞进汽车。
“走!拍照!”
【哈哈哈!】
【期待已久,得偿所愿。】
【这世界上还有人比哥更幸福的吗?】
【有!那就是浅浅!】
【我只允许浅浅比我更幸福。】
从照相馆出来,不等易浅说什么,又带她去供销社,凭结婚证买喜糖。
易浅看他兴奋的样子,要去哪都依着他。
从供销社出来,两人往回赶,这山道上停下。
“浅浅,你还记得这颗树吗?”
易浅看到熟悉的地方点点头。
“嗯,我们定情的地方。”
“你能让它们帮忙给我们拍照吗?”
“可以!”
易浅知道他要做什么,没拒绝。
拿出相机,催动异能,很快树枝绑好照相机,一根树枝做好拍照的准备。
易浅通过控制,见相机对准的位置没错,才抬头看向司安。
不等他说什么,环上他的脖颈,将人拉下,吻上红唇。
司安回应,仿佛回到他们当初定情时,将人压在树干上。
脸红心跳,深情忘我。
司安眼眶微红,情欲溢出眼眶,声音暗哑:“回去?”
易浅催动异能,藤蔓编织成床,铺几层厚厚青草,架在高空枝丫上,藤条将两人送上去。
躺在柔软的青草上,司安抬手一挥,一层薄薄的金属如同床幔隔绝所有视线。
易浅催动异能,用藤蔓勾住车,拉近距离,收入背包格子。
司安见她还有心情收车,一口咬在红唇上。
“还能分心干这么多事,看样子是我做得不够好,现在改进。”
“不是…”
没给她解释的机会,身体力行地让她忘记周遭,忘记一切,沉浸在水乳交融的欢愉中。
司安发现了新大陆,不同的地方,给他的感受不同,刺激也不同。
等他探索完,易浅幽怨地看他一眼。
闭眼侧躺,筋疲力尽,只想睡觉。
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
“浅浅,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异能可以这样操作,我突然想到我的异能还可以做很多事,比如……”
易浅无语地看着手上和脚上多出来的链子。
“癫了?”
“没有!我只是想试试这个新姿势。”
“不行!我拒绝!咱们回去。”
易浅还做不到,她没这么变态的嗜好。
“咱们试试好不好?”
“不…要…”
易浅刚拒绝完,发现手上脚上的链子消失,司安手上脚上多出链子。
“你真不想试试?”
面对司安的勾引,不得不承认,她也心动了。
狗司安!
现在玩得越来越花了。
那个一脸冰霜,冷酷无情,十天半个月不会说句话的人哪去了?
现在怎么这么吵?
吵得她心烦意乱,畏首畏尾,莫名羞耻。
司安嘴角微勾,挥出一根链条绑住易浅的细腰,将人甩进他怀里。
头微抬,唇瓣划过易浅耳垂,温润的气息点燃耳垂。
“浅浅,我想试试,求求你帮帮我。”
暗哑的声音传入早已慌乱不已的心脏。
“砰!”
理智坍塌。
易浅羞红脸,咬牙:“是你说要我帮你的。”
“是!”
再次醒来,易浅斜司安一眼,换好衣服,一把掐在司安脸上。
“起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