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也在这时候站回了我这边,是我用我的才华和智慧轻松地将她从迷茫中唤回。
她紧紧搂住我的膀子,就像一只小猫生怕主人会跑掉似的,搞笑的是,她还时不时地用头蹭了蹭。
我瞥了她一眼,嘴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墙头草阿然,这回我可不要你了。
说完,我还故意做了个甩手的动作。
关佳,你要吗?
她见我不理她,立刻向关佳投去求救的眼神,那模样简直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这阿然,也太不注意自己的眉眼和场合了。
我摇了摇头,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得给她开个关于单纯的批斗会了。
这眉眼是能随便给别的男人抛媚眼的吗?真是的。
咦,受不你们两个了。
关佳似乎也被阿然的举动逗乐了,他笑着闪到田钰姐她们那儿去了。
还不走!我语气无比的强硬,但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
她眨巴着眼瞧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悔恨,无比的悔恨,仿佛在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龙哥哥,我不要走,我不要走。
她嘟着个小嘴,假装生气地跺了跺脚。
我强忍着笑,深情款款地说,然妹妹,你还是走吧,坦然一些,再坦然一些。你这样我可受不了啊。
说完,我还假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龙哥哥,可我舍不得你啊!
她撒娇地说道,还假装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又来?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次我可不会再上当了。
难道你就忍心抛弃我这温柔善良美丽贤淑知书达理尊老爱幼的可爱的然妹妹?
她夸张地说道,还摆了个pose。
我不无遗憾地望着她,本来我这有才帅气气度宽阔豪情万丈鹏程万里的超现实主义的帅哥还想留你的,但听了你这话,我不得不让你走了。你这样我可怎么受得了啊。
她假装呕吐状,而后道,为什么吖?龙哥哥你不爱我了吗?
说完,她还假装抹了抹眼泪。
吖,吖,这腔调可真要人命。我笑着摇了摇头,不过,看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我重复先前的台词略改,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可受不了你这套。
说完,我还假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一脸的嘻嘻又来了,舍不得嘛,龙哥哥。
说完,她还在假装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哇靠,这心有灵犀可真不是一般的心有灵犀。
我感叹道,看来阿然你和我真的是天生一对啊。
我假装投降道,我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说完,我还真的假装倒在了她的肩头,闭上了眼睛。
她用手乱揉着我的柔丝,帅哥的头发都应该叫柔丝,秀发啊太俗。
我忍着不睁开眼,让她用特别的方式来救特别的我。
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用人工呼吸吧?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在阿然猜透我的心思后,我恨不得这样说。
嗯!我发出声音。
啊!人死了还可以嗯啊!
她把我的头发弄得一团乱糟,我只得起死回生。
想得倒是挺美。
有的想,没办法。
此时,夜晚的感觉已经完全取代了黄昏时分的宁静,人造的灯光将远方的天空映照得紫红一片,这种景象让人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阿然转过头来,用她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问我,究竟何时你才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理想呢?
面对她的提问,我一时语塞,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内心深处,我思索着,如果将实现我的爱情作为阿然的理想,那么它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的理想,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不经意间,我的手触碰到了阿然的小手,感觉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她的手套已经送给了那位需要帮助的奶奶,哎,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让阿然在寒风中受冷了。
我温柔地告诉她,在原地稍等片刻,然后我独自一人前往附近的商店,为她精心挑选了一副带绒的手套,希望它能给她带来温暖。
当我亲自为她戴上这副温暖的手套时,她感动的表情仿佛我是在给她戴上订婚戒指一般,虽然这有些夸张,但实话实说,她确实非常感动。
随后她问我,她该如何报答我这份心意。
在这一刻,我心中涌起了一种正当的非分之想,这与我一贯谦谦君子的形象似乎并不相符,但内心的呼唤又如此强烈,让我在矛盾中挣扎。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她突然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吻,这个闪亮的瞬间,让我所有的矛盾和犹豫都烟消云散。
额滴妈,这感觉着实好。
超我却是一副处宠不惊的模样,轻言慢语,仿佛在说,占便宜也要通知我先啊,也要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先啊,也要问我同不同意先啊!
她无法忍受超我对我本我得了便宜的掩盖,还给我来了一下,是用掐的方式给我膀子一下,疼的我甚是难以忍受。
我装作很大度的挥挥手说,算了,算了,男人嘛,吃点亏算什么,这都是小事,不值得计较。
她更受不了了,假装生气的模样在我一瞥间瞧出了无限的柔情,心里升起了别样的感觉,仿佛是同情,又仿佛是心疼。
田钰姐他们仨已经回去了先,就在不一会儿前,留我与阿然在外面多缠绵会儿,言语之间嘱咐我们,叫我们别缠绵的太久了,早点回,别让家里人担心。
两个人,在静静的小明湖畔,心潮却不是那么寂静,仿佛要发生点什么,一切皆有可能,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期待。
阿然的柔情勾起了我的情弦,温暖而飘渺的感觉由我的嘴和她的嘴的深入交流,延续了很久。
这一次技术交流,来得很突然,我们谁都没有先通知谁。
双方都占到了对方的“便宜”。
晕,飘,交流完后我说。
我也是,阿然附和。
你能不能别学我。
嗯……飘,晕。
听了这话,我真的是要晕了。
回去五个人又K了回歌。
《想把我唱给你听》,我和阿然一起唱了回,感觉比我与肖栗子唱更好点。
散伙时,关佳就人生究竟是什么的问题言说了他的理论:人生就是人与时间的纠缠。
看过他写的一首诗《扁舟》:
不要相信有岸
那我该相信什么
是吞噬的血盆大口
和我的血肉模糊?
一望无际的海域
涌动着平静的失落
凄清铺展的月光
模糊了我的流浪
我相信生的信仰
却看不见死的方向
想要时间给我下一道圣谕
让我痛快的毁灭吧
我们都是时间的玩物!
……
哎,想想,这人生还真是时间的玩物。
时间他想玩就玩吧,懒得理,我还要送阿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