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拦下想继续动手的女儿。
“你快去,把张旭叫来,扛着这个小贱人去树林。”
张乐巧点了点头,转身小跑着离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张旭匆匆跑了回来。
张旭喘着粗气,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杜清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婶子,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刘君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安抚。
“就是想把她丢树林里,等她醒了吓吓而已,有我们躲一旁看着,能有什么问题。”
然而,她的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要不是想要张旭作证说看到杜清霜早已回家,这个计划根本就不可能让他这么个孬种知道。
张旭对上张乐巧哀怨的眼神,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头。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扛起杜清霜,三人一起踏入了山里树林。
正值晚饭时间,北方的夜黑的特别早。
路上冷冷清清,不见一个人影。
更不可能有人这时还上山。
黑暗中,只剩下虫鸣鸟叫。
刘君故意带着张旭走得离村里更远了些。
示意张旭把杜清霜丢在树林里。
几人就躲在大石后面,时刻盯着地上的人,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等了一刻钟,见杜清霜并没有清醒,张旭有些着急。
“婶子,你们给她下了多少药?怎么还不清醒?”
刘君回想那卖药的人告诉她,只要一点就可以让人昏迷一夜。
她本就想着让杜清霜睡一夜,当然把药下的相当重。
但此时可不能承认,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只下了一点点,应该就快醒了。”
边说边给张乐巧使眼色。
见到母亲的眼神,张乐巧立马朝前走了几步,装作被东西绊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旭哥哥,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张乐巧娇声呼喊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旭听到她呼救,急忙跑过去查看。
奈何天色太黑,他只看到张乐巧捂着脚腕,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嘴里不停地喊着疼,看不到她真实有没有受伤。
刘君在一旁适时地说道。
“旭儿,乐巧应该是扭到脚了,你先把她送回家再过来吧。
这里有我看着不会出事的。”
张旭这时满脑子都是乐巧,哪里会管杜清霜的死活。
但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一句。
“婶子,那我就先送乐巧回去。”
说完,便扶起张乐巧,匆匆朝着村里的方向走去。
待他们走后,刘君脚步飞快地朝着村里最偏僻的角落跑去。
她本是北园村嫁过来的,对村子的人都再熟悉不过。
北园村里手帕交的儿子刘壮,是个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混混。
刘君一早就打着给手帕交找个儿媳妇的幌子,约刘壮过来西原村。
她心里盘算着,就等晚上张旭把杜清霜扛过来,再让女儿支走他,好让刘壮把这个小贱人弄到手。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在手帕交那里拿到好处,还能解决杜清霜这个麻烦。
两人合力把杜清霜拖去了村尾那间没人住的破房子。
那房子年久失修,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好在地处偏僻,没有人会路过这里。
等刘君走后,刘壮搓着手,眼神贪婪地看向破床上躺着的美人。
杜清霜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破旧的床上,白皙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刘壮咽了咽口水,眼睛亮得吓人,嘴里嘟囔着。
“啧啧,君姨说送我个貌美的媳妇,我当时还不信。
没想到真长得跟天仙似的,我今晚可要好好疼疼你!”
说着,他一边脱着身上那件脏兮兮的外套,一边朝着床边走去。
就在他刚要碰到杜清霜时,本昏迷着的美人此时突然睁开了双眼。
杜清霜眼神犀利,趁刘壮愣神的瞬间,一个手刀劈在他的脖颈上,把他推到一边。
“呵呵,这古代陷害女子的手段真是没有新意。”
另一边,张旭被张乐巧以各种理由缠着,根本无法脱身。
直到看到刘君回来,他才猛然想起杜清霜,诧异地问道。
“婶子,杜清霜呢?”
刘君认为计划已经成功,也懒得再理睬一旁满脸焦急的张旭,只是敷衍地摆了摆手。
“她啊,已经醒了。
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树林吓了一跳,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而后便哭着跑回家了。”
张旭听着,眉头紧锁,心中满是不放心。
离开张乐巧家后,脚步匆匆的又朝着那片树林走去。
他仔细地在树林里转了一圈,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却没有看到杜清霜的身影。
随后,又来到了杜家那间破旧的茅草房前。
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动静。
他以为杜清霜已经回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可他哪里知道,杜家之所以没有反应,是因为杜清霜刚才回家已经报了平安。
而杜清霜回家报平安后,一直躲在张乐巧家外。
她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张旭匆匆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
待张旭走远,她才像鬼魅一般潜进屋,趁母女二人不备,出手打晕了她们。
扛着二人迅速来到了刘壮所在的破屋子。
她把三人一起放在那张破旧的床上。
随后,点燃了熏香,那熏香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气,袅袅青烟在屋内缭绕。
“宫里的迷情香可是那些娘娘们用来伺候皇上的,给你们用也算是你们的福气了。”
做完这一切,杜清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回家安心地睡了。
破屋里,刘壮醒来,就看到身边躺着刘君和张乐巧。
可身体里那股燥热让他难耐,额头上满是汗珠。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选择了年轻的张乐巧。
刘壮手指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开始动作。
张乐巧昏迷着,从一开始身体传来的疼痛,到后来竟渐渐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刘君悠悠转醒,只觉头脑昏沉,挣扎着坐起身,模糊的看到女儿的样子。
但她此时也吸入了大量迷香,根本抵抗不了药力带来的后果,不一会也加入了战斗。
那迷香一直燃到天明,三人一直到快中午才精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直到申时,张乐巧才缓缓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