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巧只觉浑身酸痛,脑袋像是被重锤敲打过一般。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这叫声如同炸雷一般,将其余两人惊醒。
刘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场景,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和女儿,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晚混乱的场景,那些不堪的画面让她几近崩溃。
也顾不上自己没穿衣服,猛地坐起身朝着刘壮扑去,双手胡乱地撕打着。“你这个畜生!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刘壮一开始还很懵,被刘君打了几下才反应过来。
他脸上露出一丝狠厉,一脚踹倒刘君,恶狠狠地说道。
“居然敢打老子!老子就是睡了你们母女,又能怎样?!
你个老货,能伺候老子算你的福气!”
他转头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张乐巧。
眼神在张乐巧白皙带有红痕的柔嫩肌肤上划过,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前,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
“至于你的女儿......如果伺候的老子高兴,老子可以考虑娶了她,不然,你们就等着宣扬出去。
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进猪笼!”
他的声音冰冷而又残忍,像是一把利刃,刺痛着每个人的心。
刘君被他这一句话提醒,猛地打了个激灵,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骤然惊醒,跌坐在了满是灰尘的泥地上。
是啊,现在女儿和自己已经被这个畜生玷污,如果传出去,就只有被浸猪笼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她心里狠狠地剜了一下。
刘君目光呆滞地看着刘壮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正伸手拉过张乐巧。
张乐巧光着婶子,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惊恐。
粗糙的大手在张乐巧身上上下其手,动作粗暴又下流。
她拼命挣扎着,嘴里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娘,救我……”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像一根根针,刺痛着刘君的心。
刘君嘴唇都被咬出了血,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说道。
“乐巧,如果,如果你不想被浸猪笼,就伺候好大壮……”
张乐巧被母亲的话吓得浑身一颤,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停止了抵抗。
她任由刘壮把她按在破旧的木板床上,床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她只能流着眼泪,泪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而刘壮也没有放过风韵犹存的刘君。
他一把将刘君也拽到床上,母女俩屈辱地伺候刘壮到天黑。
直到刘壮喊饿,要她们去做吃食,才暂时放过了她们。
刘君和张乐巧相互搀扶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家里的厨房挪去。
杜清霜那原本狰狞的伤口在空间溪水的滋润下,早已愈合得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但为了不被旁人察觉,她决定还是在家“修养”几日之后,才带着母亲再次踏入了镇子。
她们先来到了月满楼,吕掌柜一见到她们,便热情地迎了上来。
杜清霜从背篓中取出分好的葱蒜,递给了吕掌柜,又卖了前几日打来的野猪。
随后背着背篓来到了成衣铺卖绒花发簪。
穆掌柜一见,便爱不释手,她轻轻拿起一朵,对着阳光细细端详,眼中满是赞赏。
杜清霜见状,便教她如何搭配衣服的花色来推销这些绒花。
穆掌柜听后,更是对她刮目相看,毫不犹豫地以五百文一朵的价格收购了所有绒花,并承诺以后若有新作,尽管拿来。
两人相谈甚欢,却未注意到店铺外,一个身影正悄悄地注视着她们。
待她们卖完所有东西,又去了市场买了些新鲜蔬菜和猪肉,才高高兴兴地往家走。
出了镇子不远,看到三个人鬼鬼祟祟地在道路旁的草丛里捣鼓着什么。
待走近了些,那三人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立刻匆匆逃走。
只见他们刚才待的地方,一位俊美公子静静地躺在草地上。
他穿着素白的长袍,脸庞线条柔和却又不失刚毅,鼻梁挺直,唇色淡雅,浑身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赵雪柠瞪大了眼睛,不禁惊呼出声。
“刚才那三人难道是拦路打劫的?”
她边说边想上前查看男子的情况,却被杜清霜一把拉住。
杜清霜警惕地环顾四周,发现那三人已经走远,此时路上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和地上躺着的男子。
真的是抢劫吗?
杜清霜暗自思忖,目光落在男子腰间的玉佩上。
那玉佩色泽温润,雕刻精细,一看就价值不菲。
谁家抢劫还会留个宝贝的?
光这一点就让杜清霜觉得眼前的男子不一般。
她立刻拉着母亲往家走,赵雪柠被女儿拉着,不解地问道。
“霜儿,那位公子明显被人打晕了,咱们不去帮帮他吗?”
杜清霜摇摇头,眼神定定地看着母亲,语气坚定地说道。
“娘,俗话说的好,路边的男人不能捡!
捡的好,加官进爵,捡的不好,诛灭九族!”
几句话惹得赵雪柠一阵轻笑,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背,嗔怪道。
“你这哪里听来的酸话,真不正经。”
躺在地上装晕的男子听到杜清霜的话,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睫毛的缝隙,看到母女俩渐行渐远的身影。
直到她们走远,他才坐起身来,喃喃自语道。
“不是听说姑娘们都是心地善良,看到有人遭难一定会施救吗?难道是传言有误?”
远处,一个手持长剑的少年快步走来,他的脸上挂着几分戏谑的笑容,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对渐行渐远的母女身上,嘴角微扬,轻声说道。
“主子,看来魅力不够啊,那杜姑娘连正眼都没瞧你一眼呢!”
话音未落,地上那位身着白衣的公子已是不满地瞪了少年一眼。
他拍了拍身上沾满的泥土站起身,却难掩眉宇间的一丝挫败。
“祝霖,等从高远镇回去,你就去边塞跟随祝容跑商吧。”
祝霖一听,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连忙上前一步,双手合十,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主子,祝霖知错了,是那杜姑娘没品味!
主子的魅力,那可是有目共睹的,连村口的老王头见了都夸您风度翩翩呢!”
白衣公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望向西原村的方向眼神变得幽深。
“一次不行,就两次,总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