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钰送回家后,张扬拿上钱就骑车直奔百货商店。
傍晚的时候。
张扬用自行车载着一个大大的牛皮纸硬纸箱回到了四合院。
箱子上大大的“华生”两个字格外醒目。
不错,这就是张扬从百货商店买回来的那台“华生牌”电风扇。
别小看了这台电风扇,它的身价可跟张扬的自行车差不多,花了张扬足足150块钱。
而且这还是台扇的价格,张扬顺便也看了一下百货商店里的落地扇,一台落地扇,竟然标价250块钱,比一辆全新的永久牌自行车还贵得多。
就这后世没什么人看得上的电风扇,现如今大多数工人攒一年的钱也买不下来。
不过现如今电风扇的质量也是真的好,跟后世那些轻飘飘的塑料电风扇不同,现如今一台电风扇足足有几十斤重。
风扇底座用的是铸铁,叶片用的是钢片,电机也用的是纯正的铜线。
此外,受限于现如今龙国的工业水平,电风扇的部分轴承以及绝缘材料都需要高价从国外进口。
所以现如今的风扇可算是实打实的高档耐用消费品。
张扬刚推着自行车进院,便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小扬,你这是买电风扇了?还是“华生牌”的!”
“我的天呐!小扬你们家可真是阔啊!这“华生牌”的电风扇我在百货商店看到过,这一台得一百多块钱呢!”
“一百多块钱算什么!这电风扇的票才叫紧俏呢!我听说全四九城一年可就万把张电风扇票,小扬你可真够有本事的啊!”
……
随着全院众人的惊呼,中院和后院的邻居们也围到了前院来看热闹,众人眼中都有抑制不住的羡慕。
只不过这次可没人再敢说张扬的电风扇来路不正了。
张扬本身是轧钢厂机修车间的副主任,又认识张师长这样的军方大领导,他有路子弄一张电风扇票也太正常不过了。
应付完看热闹的邻居们后,张扬就和李钰一起回到了家中。
刚回到家,张扬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电风扇的包装,然后通上了电。
张扬打开开关按下按钮,随着一阵“嗡嗡嗡”声音的响起,新买的电风扇立刻转动起来。
李钰站在风扇前,开心地朝正在端菜的李娟开口道:“娟姐,你快过来吹吹风扇,真凉快啊!”
今天吃晚饭时,因为有了电风扇的原因,张扬他们都觉得凉快了不少。
晚上,李钰和张扬躺在床上,吹着来回转头的电风扇。
感受到这股清凉,李钰和张扬今晚的兴致都很高,两人久违地一起玩耍到了深夜。
但这可苦了隔壁的李娟,夏天热,她又没有电风扇吹,所以今晚李娟的汗水格外多,床单都打湿了好一大片。
医院。
易中海和刘海中所在的病房。
易中海和刘海中一左一右地躺在病床上,刘光天在一旁给刘海中陪床。
“咕噜噜!”
突然,躺在病床上的易中海觉得有些肚子不适。
由于没有人陪床,刘家人又不待见他,所以易中海上一次厕所格外费劲。
感受到肚子里的略微不适后,易中海心想:应该是天气热了,柱子从轧钢厂中午打包的饭菜有些微微变质了,所以他才有些闹肚子。
在冰箱没有普及的时代,人们吃这种微微变质的食物其实是一件相当普遍的事。
易中海微微夹紧了括约肌,想要靠强大毅力坚持过去。
但很快他就感觉肚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开始变得翻江倒海起来。
隐约间易中海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似乎想要喷出来。
这时他才惊慌失措地想要努力夹紧括约肌,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想要赶紧去厕所释放。
易中海的动静很快惊醒了刘家父子。
刘海中打着哈欠不悦道:“老易!你在搞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这不是折腾人嘛!”
易中海一边尽力夹紧括约肌,一边朝刘家父子乞求道:“老刘,我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想去厕所方便一下,你能让你家光天扶我一下吗?”
刘海中敷衍道:“老易,大半夜的上一趟厕所多麻烦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你忍忍吧,我继续睡觉了。”
“老刘!一大爷!您就看在同是一个院的份上,让你家光天扶我一把吧!我肚子真的难受!我就快要坚持不住了!”易中海强忍着屈辱,继续乞求,语气间甚至带着一丝的惊慌。
刘海中见易中海的样子不似作伪,又担心他拉着病房熏着自己,于是他朝刘光天开口道:“老二,你去扶老易一把,别让他拉在病房里了,那多埋汰啊!”
刘光天闻言有些不情愿地去扶起了易中海。
“谢谢一大爷!谢谢光天!”易中海一边跟刘家父子道谢,一边奋力挣扎起身。
由于有刘光天扶,再加上情况紧急,所以易中海连拐杖都顾不得拿,就在刘光天的搀扶下匆匆离开了病房。
刘光天将易中海扶到半路时,他也皱着眉头朝易中海开口道:“一大爷,我突然也感觉有些闹肚子,你在这扶着墙先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点纸就来!”
说罢,刘光天不顾苦苦哀求的易中海,将易中海放下后,他一溜烟地朝病房跑去。
易中海扶着墙努力憋了好一会儿,可回去拿纸的刘光天就跟失踪了一样,迟迟没有出现。
糟糕!
感觉忍不住了怎么办?
没办法了,释放吧!我的括约肌!
“噗呲!噗呲!噗呲……”
随着一阵酣畅淋漓的声音响起,易中海脸上竟露出了销魂的表情。
与此同时,一股臭气快速以易中海为圆心进行扩散。
离他最近的一个病房很快就中了招。
“好臭好臭!怎么突然间传来这么大一股臭味!”
“哕!是不是咱们病房有人拉裤兜子了!”
“哎呀,这个味儿啊!”
……
经过简单的寻找,离易中海近的几个病房的人,很快就发现了臭气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于是那些陪床的家属赶紧跑了出去。
此时易中海的蓝白色病号服裤子已经被完全染成了黄色,他的裤腿儿还流淌着金汁。
他身下一大滩恶心物体正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