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快来人呐!走廊里有个病人拉裤兜子了!家属快出来看看啊!”
听到走廊传来的声音后,刘海中赶紧让刘光天扶着他去外面看热闹。
轧钢厂医院里的病人都是厂里的工人或是家属,所以很快就有人认出了拉裤兜子的是曾经的八级工,也是半夜和俏寡妇秦淮茹钻地窖的易中海易扒灰。
“易中海!你都多大的人了啊!怎么还能拉裤兜子呢!”
“是啊!臭死了!”
“易扒灰不会是有什么传染病吧?大家伙儿可得离他远一点!”
……
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承受心理和生理双重打击的易中海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眼睛一黑就晕了过去。
也幸亏是在医院,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还是很有医德的,强忍着恶臭帮易中海清理的身体。
只不过这件事注定会成为轧钢厂工人们的笑料。
第二天。
当易中海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重新躺在了病床上。
刚醒来,易中海就感觉身上除了原本的那些疼痛外,又多了一股从屁沟子传来的火辣辣钻心的疼。
易中海捂着腚眼咬牙切齿地朝刘光天咆哮道:“刘光天!你说!你昨晚为什么要把我扔在半路!你心也太黑了吧!”
刘光天毕竟还是年轻,脸皮不够厚,被易中海这么一喷,他的脸顿时就红了,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刘海中却是直接来了一个颠倒黑白:“易中海!你放的是什么狗臭屁!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知不知道昨晚是谁帮你叫医生?那是我们家光天!
我们家光天只不过是回来找了一下上厕所用的纸,谁知道你这么大人了,连个屎都夹不住。
等光天出去时,当时你已经倒在医院走廊了,没一个人管,是我家光天看你可怜,才去帮你叫的医生,要不然的话,你到现在都还倒着外面呢!”
易中海被刘海中的厚颜无耻给打了过措手不及,但他也没办法反驳刘海中的颠倒黑白,只能是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无能狂怒。
易中海决定了,他今天就问一下医生能不能提前出院,又或是换个病房,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待着这里的话,迟早会被刘海中一家给气死!
轧钢厂。
李怀德办公室。
张扬带着微笑跟李怀德汇报今天的生产情况:“李哥,今天一天咱们就生产了18把多功能工兵铲。
看这个势头咱们怕是连两月都要不了就能提前完成生产任务了。”
李怀德闻言也是很高兴,但还是对张扬嘱咐道:“小扬,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切记中途掉以轻心啊!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是得小心。”
张扬点了点头:“李哥说得对,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小心谨慎,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谈完正事后,张扬有些不好意思朝李怀德开口道:“李哥您手里还有没有多的电风扇票,我想买一张。”
李怀德眉头微皱,疑惑道:“小扬,我昨天不是刚给了一张电风扇票吗?怎么今天又想买一张呢?”
张扬坦白道:“李哥,我爱人怀孕的事您也知道,我们俩都上班,所以后面肯定照顾来,于是我们就从老家请了个亲戚来,准备后帮忙看一下孩子。
都是亲戚,我和小钰现在有电风扇吹,她却没有,我和媳妇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就想着看能不能再搞一张电风扇票。”
听完张扬的话后,李怀德想了想说道:“小扬,电风扇票我这里暂时是没有了,那玩意儿在夏天太抢手了,转眼就没。
不过我家里倒是有一台旧的电风扇。
它虽然是旧的,但除了旧一点外,功能没有任何问题,完全不影响使用,小扬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把家里那台旧电风扇送给你。”
闻言,张扬大喜过望道:“李哥,我这怎么会嫌弃呢,我这可是太高兴了啊!”
见张扬不介意,李怀德笑了笑说道:“行!那今天下午下班后你就到我家里来拿那台旧风扇吧!
要是那时候我还没回来的话,你直接跟你嫂子说一声就行,你嫂子也知道那台旧风扇放在哪里。”
下午。
下班后。
张扬先是将李钰送回家后,然后又慢悠悠地吃了晚饭。
随后才提着两瓶药酒,慢悠悠地朝李怀德家赶去。
等张扬到达李怀德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
张扬估摸着此时李怀德应该已经回来了,于是就直接敲响了李家的大门。
“谁啊?”
开门的是李家的阿姨。
不知道是因为老熟人的缘故,还是李怀德夫妇特意交代过的缘故,张扬直接就被阿姨给请了进去。
一直走到会客厅时,阿姨才停了下,她小声朝里面开口道:“夫人,经常给领导送酒的那个年轻人来了,我已经将他带到门外了。”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钟小琴回答的话音中听不出喜怒。
“是!”王妈答应一声后,便很快离开了会客厅门前。
这时钟小琴好听的声音再次从里面传了出来:“小扬,门没有锁,你自己进来吧!”
张扬站在门外略微犹豫了一下后,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会客厅内,钟小琴穿着一身白色真丝睡衣,正趴在一张垫子上练习着舞蹈动作。
展现出了极强的身体韧性。
张扬看着那一个个高难度动作,被吓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练完一整套动作后,钟小琴才站起来笑着朝张扬开口道:“小扬,你的推拿按摩技术是真好,上次被你那么一按啊,我感觉腰上的老毛病好多了,整个人都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对了小扬,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啊?”
张扬先是将手里提着的药酒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才红着脸将今天来此的目的告诉给了钟小琴。
钟小琴听完后,直接就让王妈去库房将那台旧风扇给找了出来。
就在张扬提着电风扇准备告辞离开时,一阵汽车的轰鸣声突然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