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宝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哭喊道。
“他们一定是被你给收买了!对,一定是这样”。
姜挽歌冷笑一声:“孙宝珠,你刚才还说他们是我雇来害你的,现在又说他们被我收买来指认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孙宝珠绝不承认这事是她做的,她就是死也要拉着姜挽歌这贱人一起下地狱。
“姜挽歌到现在你还在污蔑我,我就是对这位顾同志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你会这么恶毒”。
“竟不惜找混混毁我清白,你当真是恶毒,就你这样的人不配为军人,就该开除”。
姜挽歌依旧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她转头看向首长。
“首长,孰是孰非还是报公安吧”。
孙保国眸光微闪、随即附和道:“我也觉得报公安为好”。
他冷冷看向姜挽歌,待这小贱蹄子进了公安,他有点是办法收拾她。
他精心培养嫁入高门的女儿,竟然就这么被她给毁了,真是该死!
姜挽歌眼神微眯,看这情形孙宝国的手伸得很长啊!
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目光如刀般扫过孙保国父女,声音清冷而坚定。
“既然孙旅长也同意报公安,那就请首长立即联系吧,我相信公安同志会秉公执法,还所有人一个真相”。
首长沉吟片刻,点头道:“好,我这就派人去请公安”。
孙宝珠闻言,脸色瞬间煞白,她死死抓住衣袖,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肉。
孙保国不动声色上前,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手,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不一会儿,两名公安同志赶到现场。
姜挽歌从容不迫地将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并指向那几名混混。
“这几位同志可以作证,他们是受人指使来陷害我的”。
为首的公安看向那几个混混,厉声问道。
“是谁指使你们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混混们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其中一人颤抖着指向孙宝珠。
“是、是她!她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毁了这位女同志的清白,再嫁祸给她……”。
孙宝珠尖叫道:“胡说,你血口喷人,他们定是被这贱人收买了”。
“若真是我指使的,为何被毁清白的是我?”
“公安同志,你们快把这贱人抓起来,枪毙”。
公安同志一把拦住她,严肃道:“孙同志,请你冷静,我们会调查清楚”。
孙保国见状,急忙上前:“公安同志,我女儿说的没错,我女儿年纪小,不懂事......”。
姜挽歌毫不客气补刀:“年纪小?比我还大吧?再者错了就是错了,你年纪再小又如何?”
公安同志点头:“姜同志说得对,孙宝珠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孙宝珠彻底慌了,哭喊着看向父亲。
“爸!救我!我不要去公安局”。
孙保国脸色铁青,却无可奈何。
他狠狠瞪了姜挽歌一眼,咬牙道:“姜挽歌,你很好!咱们走着瞧”。
姜挽歌忽地拔高声音说道:“孙旅长这是我威胁我啊,若是我有个好歹,还望大家做个见证”。
孙保国都快气死了,咬牙切齿说道。
“姜挽歌,你别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众人可都听见了,别以为你是旅长就高人一等了”。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孙团长,身为军人,更应该以身作则包庇犯罪,可是罪加一等”。
孙保国恨不得立马掐死这贱人,可碍于场合他只得忍。
首长此时也沉下脸来:“孙保国,注意你的言行!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最终,孙宝珠被公安带走,姜挽歌也跟着公安一起去了公安局。
张文强站在人群中,看着姜挽歌离去的背影,眼神忽明忽暗!
顾枭也跟着姜挽歌一起去了公安局,因着没实质性的证据指向姜挽歌,她录完口供便离开了。
姜挽歌与顾枭一出来,便见脸色阴沉如水的孙保国,看样子是特地等她的。
姜挽歌神色平静走到门口,孙保国见她连个眼神都不给他,鼻子都起歪了。
向来都是别人捧着他,而这贱人不过是小小的随军医生,哪里来的勇气让她目中无人?
眼看姜挽歌就要走远,他厉声喊道。
“姜挽歌,站住”。
姜挽歌转身目光戏谑:“怎么,孙旅长这是又要威胁我?”
此刻没其他人在,孙保国的胆子大了不少。
“姜挽歌,希望你别后悔,你害我女儿至此,这事我断不会就这么算了”孙保国毫不遮掩地威胁道。
姜挽歌丝毫不惧:“旅长尽管放马过来,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孙保国眼神一凛:“是吗?那就拭目以待”。
孙保国冷哼一声,便上了车。
姜挽歌蹙眉,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我总有些不安,我怕他们对爸妈他们不利”。
“而且我看张文强与孙保国俩人关系匪浅”。
姜挽歌心里有些烦躁,若这些人对她爸妈下黑手。
她远在西北也是鞭长莫及,所以她必须在这就把这些人给摁死。
顾枭蹙眉道:“以孙保国这嚣张睚眦必报的性格,若是在你这讨不到好,难免不会对叔叔他们下手”。
姜挽歌心思飞转,心里瞬间有了主意。
“我们最迟何时能回去?”
顾枭沉吟片刻:“最迟后天”。
“够了,足够了”姜挽歌勾唇一笑。
这些人都不是个好的,既如此那都解决吧!
顾枭握紧她的手:“挽挽不管做什么,都带我一个”。
姜挽歌笑得眉眼弯弯:“放心,少不了你”。
这里离商场不远,俩人又去商场逛了一圈,天快擦黑时,这才往张文强家的方向走去。
找了个偏僻角落,姜挽歌带着顾枭进了空间。
顾枭去厨房做饭,姜挽歌则是一瞬不瞬盯着张文强家。
张文强一家四口正在吃饭,饭很快被吃完。
张文强忽地说道:“圆圆你与你哥去洗碗,我有话与你说”。
张圆圆俩人虽然有些好奇自家爸这神神秘秘的模样,但都没多问,听话的去了厨房。
刘翠翠有些紧张的看向自家男人“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