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歌拿着手手电筒,便大踏步进了暗室。
暗室不大,约莫十平米,四壁都是粗糙的砖墙。
正中央堆放着八九个木质大箱子。
姜挽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把箱子打开,只见里面满满一箱子都是小黄鱼。
姜挽歌的心猛地一跳,手电筒的光束在箱内扫过,金灿灿的光芒几乎晃花了她的眼。
小黄鱼整齐地码放着,每一根都沉甸甸的。
她双眼放光:“发财了,发财了”。
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合上箱盖,把箱子收进空间。
继续又打开了第二个箱子,如出一辙,只不过这箱子是大黄鱼。
姜挽歌眼睛都不眨继续收进空间,接着继续看下面的箱子。
接连三个都大小黄鱼,最后面的几个箱子是些字画,还有翡翠之类的。
这些东西放在蓝星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姜挽歌查看完,便把箱子都收进了空间。
姜挽歌看了看周围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不起眼的小箱子。
要不是仔细看,很容易被忽略掉。
姜挽歌俯身把盒子想要把盒子打开,才发现盒子上了锁。
她在空间拿出一根铁丝,对着锁孔随意摆弄了几下,锁便被打开了。
本以为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宝贝,仔细一看居然是罪证。
姜挽歌眼睛滴溜溜一转,脑子里瞬间有了主意。
她把盒子收进空间,便快速回到了地面。
“阿枭,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来”。
说罢姜挽歌大摇大摆进了屋里,只要是她看上的统统收进空间。
这屋子可都是她爸妈的东西,她想拿走什么都是应该的。
这可是一个两层楼的别墅,只要是能搬的她都收进了空间。
一楼可是连厨房的锅碗瓢盆她都没放过。
二楼都是卧室,外加一个书房。
她先把书房搬了个彻底,紧接着出来便进了刘翠翠俩人的卧室。
真是辣眼睛,俩人竟然裸,睡。
姜挽挽歌把俩人丢到地上,把卧室里的统统搬走,就是俩人穿的衣服都统统收走。
昨晚这一切便去了张圆圆的房间,念及她与她没直接过节。
她好心地给她留了一套衣服,张远博那边亦是如此。
做完这一切,她心满意足的来到院子。
“阿枭,你可知道孙保国家在哪里?”姜挽歌双眼亮晶晶问道。
顾枭看着她双眼放光就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过这些人实在是该,并不无辜。
他点了点头:“嗯,知道,我带你去”。
顾枭牵起姜挽歌的手,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张家别墅。
一路上姜挽歌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她侧过头看向顾枭。
“这张文强可是与孙保国沆瀣一气的,定然贪了不少”。
顾枭眼中满是宠溺:“还是小心些,孙家可是住在军区大院里”。
“怕什么?”姜挽歌狡黠一笑“有空间在,谁能发现我们?”
二十分钟后,俩人来到了军区大院门口,大门紧闭,还有警卫员看守着。
姜挽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身影一闪带着顾枭进了空间,再一出来,便到了军区大院内。
今晚的月光不是太亮,顾枭小时候也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孩子。
尽管他很久没在这住过,但还是熟门熟路带着姜挽歌来到了孙家的院子。
这里毕竟是首都,这军区大院的房子可比他们西北军区的家属院的房子豪华了好几倍。
这里但凡是身份地位高的,住的都是那种别型的房子。
家家门口都有个院子,房子分上下两层,面积可不小。
光房子就有一百五十个平方,姜挽歌压低声音说道。
“你在这给我放哨,我进去”。
她正要走,却被他拉住手:“我与你一起”。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别忘了,我可是医生,你安心在这等我”。
“要是有什么突发事故,你也好帮我打掩护不是?”
顾枭薄唇紧抿,终是松开了她的手:“你要小心”。
姜挽歌重重点头:“放心”。
言罢,身影一闪进了院子,快速进了屋子。
任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人大摇大摆进军区大院闹事。
一楼的布局与张家人很相似,她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
她拿出特制的迷药把孙家人都迷晕,待药效发作。
这才开始大发肆搜刮,一楼搬空一根毛都没剩下。
紧接着便是二楼,书房,统统搬了个干净。
看着躺在大床上的孙宝珠,姜挽歌眼神泛冷。
这孙保国速度可以啊,这才过去多久人便被捞出来了?
姜挽歌一脚把人踹地上,发出“嘭”一声响。
她眼睛都没眨一下,便把大床收进了空间。
反正孙宝珠的房间除了她这个人,还有她身上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衣料,她都收进了空间。
不到半小时,姜挽歌便笑眯眯出了孙家。
看着偌大的院子,她若有所思,她本想着把这院子搜罗一番。
但又害怕引来警卫员的注意,只得作罢。
她在孙家并未搜刮到多少值钱的东西,张文强都藏了那么多,孙保国不会比他还少。
定是被藏在了那个隐秘的地方,姜挽歌心里有了打算,出来便拉着顾枭进了空间。
顾枭看着空间角落那堆积如山的东西,嘴角直抽抽。
“挽挽,你这是把他们的家都搬空了?”
姜挽歌满脸傲娇道:“谁让他们心怀不轨的,我只是拿了些他们的东西而已”。
“时候也不早了,明儿还办大事呢,我们早些歇息吧”。
俩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便也不再分床睡。
要不是明儿有事,顾枭断不会放过她。
俩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翌日,姜挽歌起了个大早,顾枭去做早餐。
她就竖着耳朵看着孙家的一举一动。
很快,一声声尖叫声在孙家屋里响起。
不一会儿,便见孙保国滚着窗帘脸色阴沉如水走出来。
在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时,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确定是被贼人把家盗了个干净时,喉咙涌起一股腥甜。
孙宝珠也裹着个白色窗帘满脸惨白的走了出来。
“爸,我...我的房间都被贼人盗了个干净,就...就见连穿过的衣服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