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
林清婉一早就带着扶舒林清逸在府门口等着,今日是萧扶光归宁,萧家得重视起来。
当摄政王府马车出现,侯府上下脸上都带着敬意。
轩辕璟先下了马车。
伸手扶了萧扶光下马车。
众人见状急忙行礼。
“参见摄政王,参见摄政王妃。”
轩辕璟看了一眼众人。
“都平身,不必多礼。”
萧扶光则将安宁公主扶了出来。
林清婉与萧扶舒相视一眼,这是谁?
萧扶光已经笑着给大家介绍。
“这是摄政王的妹妹,安宁公主。”
林清婉心下了然,安宁公主身子不好,一直不出门,不认识也正常了。
再次带着扶舒等人行礼。
“见过安宁公主。”
安宁公主见状看了看萧扶光,见她朝自己点了点头,这才看向侯府众人。
“大家不用多礼,我就是陪着嫂子回门的,也想来侯府玩一玩。”
林清逸上前,恭敬的做出请的姿势。
“王爷,请。”
萧扶光朝萧扶舒开口。
“扶舒,安宁公主性子温婉,你照顾着一些。”
萧扶舒闻言走到了安宁公主身边。
“公主,请。”
安宁公主却笑着挽上她的胳膊。
“你就是嫂子的妹妹对不对,嫂子的妹妹也是我的家人,你就不要喊我公主,跟嫂子一样喊我安宁就可以。”
萧扶舒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弄得有些愣怔,但很快便回以温柔的笑容,一边带着安宁公主往里面走一边开口。
“你今年芳龄多少?”
安宁公主笑着开口。
“我今年十六。”
萧扶舒闻言笑着开口。
“那你比我大了两岁,我喊你安宁姐姐可好。”
正在与林清婉往里走的萧扶光看着萧扶舒和安宁公主相处的模样,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若是这二人处得来能够交一个朋友,倒也是一件好事。
林清婉拉着她开口道。
“扶光,今日有一个惊喜。”
萧扶光闻言诧异的开口。
“什么惊喜?”
林清婉带着她往里走。
“我兄长带王爷去书房看父亲留下来的字画了,我陪你回你的院子。”
萧扶光一脸疑惑的跟着林清婉往里走。
当到了墨香居,只见墨香居院子里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是外祖父,上一世,外祖父并未来过皇城,这一世是因为自己重生了改变了一些东西吗?可是为什么母亲却提前…………
萧扶光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加快了步伐。
“外祖父………真的是您………”
花牧溪杵着拐杖上前,看着萧扶光湿了眼眶。
“是外祖父,孩子,外祖父来看你了。”
萧扶光紧紧握住花牧溪的手,眼泪滚烫的掉在花牧溪的手上。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先给我来一封信?我也好去接您。”
“东境那么远,舅舅怎么让你来皇城了,路途遥远,太奔波了。”
花牧溪抬手给萧扶光擦拭着眼泪。
“好啦好啦,不哭,不哭,孩子不哭,外祖父身体硬朗着呢,一路就当游山玩水了,外祖父这些年一直惦记着你们,就想着来皇城看看你们。”
萧扶光已经泣不成声。
“呜呜呜…………”
花子烨见状开口道。
“祖父,我们带表姐进屋吧!”
林清婉见状默默的离开,给萧扶光和外祖父的团聚留下了空间。
到了屋里。
萧扶光扶花牧溪坐下。
朝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外祖父,对不起………”
花牧溪急忙去扶她。
“你这孩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听话。”
萧扶光却没有起来,而是拉着花牧溪号啕大哭。
“外祖父,我没有保护好母亲,对不起!”
萧家得事情自己昨日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此时见萧扶光哭成了这个样,花牧溪只感觉自己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
“孩子,你是要心疼死外祖父母吗?”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怎么能够责怪自己呢?”
萧扶光抬头看着他,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一颗的砸了下来。
“外祖父,我没有母亲了啊!”
“我,是我,是我失察,是我愚笨了,才会害得母亲………”
花牧弯着腰捂住她的嘴。
“不许说了,不许说了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然后费劲的拉着她。
“来,起来,你听外祖父给你说。”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那些坏人太坏了,是他们丧尽良心,孩子,别人已经在欺负你了,你不能自己也跟着别人欺负自己啊。”
花子烨见状急忙上前将萧扶光扶起来。
“表姐,快起来,祖父一直惦记着你,你这样祖父要心疼的。”
萧扶光被花子烨搀扶着站了起来,依旧抽噎不止。
花牧溪心疼地她擦拭着眼泪。
“孩子,你母亲若是在天有灵,定不希望看到你如此自责。她一定希望你能幸福的活着。”
萧扶光闻言不确定的看着花牧溪。
“外祖父不怪我吗?”
花牧溪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
“外祖父怎么能怪你呢?”
“你母亲的死,外祖父大概也能猜到了,孩子,真要怪,也怪外祖父没有早一点来皇城,才会让你们无依无靠。”
萧扶光闻言靠在花牧溪的腰间,哭着开口。
“外祖父,我会给母亲报仇的。”
花牧溪闻言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
“所以你知道仇人是谁。”
花子烨在一旁解释道。
“昨日我们听了表嫂和扶舒说的,大概知道姑母的死是被逼的,但是具体是谁还望表姐告知。”
萧扶光闻言看着花牧溪。
“是姚贵妃母子。”
花牧溪闻言无奈的擦拭了眼角的泪痕。
“难怪,难怪你这么着急嫁入摄政王府。”
萧扶光起身扶了花牧溪坐下。
“外祖父,你坐。”
“外祖父放心,不论仇人有多大的权势,我都会亲自送她下去给母亲赔罪。”
花牧溪闻言拉着她一脸心疼的开口。
“你这孩子,这性子就像极了你母亲年轻时候那股执拗的劲,罢了,外祖父也知道,劝不了你。”
“你母亲是我的女儿,要报仇也有我花家的一份,扶光,外祖父打听过你的事情,你啊,是一个聪慧有本事的孩子,需要花家做什么,你尽管说,你需要人还是需要银子,花家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