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妮那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弗雷德乔治一直站在金妮卧室的门口,等伊莱尔聊完出来,他们说什么都不让她去找邓布利多。
两人将她扛回卧室。
弗雷德强硬地去掉伊莱尔身上的衣服,将她抱进浴室里。
“明天再去不迟。”
乔治在浴缸里放好热水,他试了试水温,将香薰点好。
“泡个澡,陪我们睡觉。”
把伊莱尔放进浴缸,两人也不走。不仅不走,还各自拿出把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浴缸里被泡泡覆盖、面色绯红的伊莱尔。
二人道:“这几天我们没休息好,宝贝你要补偿我们。”
“我不去了。”伊莱尔将自己藏泡泡里:“你们先出去行不行。”
“哪有在人家洗澡时拿把椅子坐下盯着人家看的,是不是还得给你们起一瓶红酒助助兴?”
弗雷德挑眉:“好主意。”
他从护腕里拿出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还有两个高脚杯。
“嘭。”木塞打开。
暗红色的酒液倒进玻璃杯里,弗雷德递给乔治一杯。
两人翘着腿,悠哉悠哉地晃着杯里的红酒抿了一口,更加专注入神地望着伊莱尔每一处,那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看世界名画。
伊莱尔呼气,手按在浴缸边缘:“你们两个变态。”
手指用力一捏。
咔嚓——
白瓷做的浴缸边出现裂纹。
“我数三个数,再不滚蛋……”她咬牙盯着他俩:“三,二…”
不等伊莱尔数到一,双子放下红酒杯,拿起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出浴室,还关上了门。
伊莱尔哼一声,用恢复咒将刚刚捏碎的浴缸复原。
水很暖,她闭目养神。
两分钟后,门“咚咚”开了个缝,伊莱尔睁眼看去,一只狗狗祟祟的手用漂浮咒托着浴巾、浴袍、玫瑰花悄咪咪地送进浴室里。
前两样放在了架子上,玫瑰花则飘到伊莱尔面前。
她伸手接住,枝干去掉了刺,花朵鲜红盛放,馥郁芬芳。
伊莱尔看看花,又看看浴缸里的水和泡泡,思考三秒后,一把薅秃玫瑰花瓣,洒进浴缸里。
门“咚咚”关上了。
她重新闭目享受泡澡。
又两分钟,门再次“咚咚”开了个缝,又一只手狗狗祟祟的用漂浮咒托着热可可和曲奇饼干,将热可可曲奇饼干放在浴缸旁的小台上。
与此同时,先前送浴袍玫瑰花的那只手伸入,狗狗祟祟的用漂浮咒将他们先前落下的红酒拿走。
门“咚咚”两声,再次关闭。
伊莱尔不再闭目养神。
听着两人在每次开门关门时人工给门发声,手轮番探入。
她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看着浴室里跟闹鬼一样的场景。
当那个送热可可的手用漂浮咒狗狗祟祟托着甜点时,伊莱尔注视着满浴室飘的小蛋糕、马卡龙、杏仁酥、榛子巧克力……她叹了口气。
弗雷德乔治正门口蹲着偷乐。
门突然开了。
一抬头。
自家老婆盯着自己。
“啊,痛痛,亲爱的,宝宝,轻点好不好。”两人脑门都有一个红印,是刚刚被伊莱尔弹的脑瓜崩,现在正被她一左一右拽着头发。
两人趔趄着跪下。
他们望着此刻的伊莱尔,她什么都没穿直接出的浴室。
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泡泡水渍,鲜红的玫瑰花瓣伴入乌发。乔治两三下脱掉衬衫给她披上,免得她着凉,转而又干脆利落地跪下:“宝贝,你现在怎么和妈妈一样暴力。”
伊莱尔轻呵:“你们逼得。”
“不爽?有意见?”
双子没皮没脸一笑:“爽。”
“至于意见——”
乔治双手环住她的腿向上摩挲,仰头眯起眼:“其实还可以扯得再用力一点,我们受得了。”
弗雷德嗯哼一声,环着她另一边的腿蹭蹭:“欢迎master随时惩罚我们两个调皮的坏孩子。”
伊莱尔:“……”
半晌,两人捂着被扇过的脸彻底安生下来,心满意足。
重新回到浴缸里泡澡的伊莱尔望着自己被舔过的手怀疑人生:她都和两什么玩意结的婚。
想着刚刚飘在空中的热可可、小蛋糕和玫瑰花,以及两人狗狗祟祟蹲在门口偷乐的样子。
她又忍不住笑出来。
嗯…有趣,可爱,想亲。
还、想、上。
——
弗雷德乔治不让。
两人在难以抗拒的诱惑下直接变成阿尼玛格斯化为巨狼。
幸亏伊莱尔卧室里的床够大够结实,否则还容不下他们。
浴袍都脱了,洗得浑身香喷喷,穿上合适的小裙子,用变形术变出白色兔耳兔尾,就等开荤吃肉的伊莱尔气得一头狼脑门来了一巴掌。
一巴掌不解气,她抱着他们的大爪子狠狠来了一口。
“不解风情,不解风情!”
她捶着两头狼的肩和腰腹,又对着尾巴来了一口。
咬了一嘴毛,伊莱尔呸一口更气了,她骑在他们其中一个背上,推按着另一个的腰身:“我就要!”
“你们变回来,变回来嘛!”
见他们不反抗没反应只是摇尾巴,她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心中不由气上加恼,嘴巴碎碎念嘟囔。
“我醒了就说明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啊,凭什么不给。”
“两个坏蛋,笨蛋!!”
“大笨蛋,冰块,木头疙瘩!”
两头狼眨着蓝汪汪的眸子,呜咽着尾巴摇成了太阳花。
伊莱尔推搡着打他们时拳头收着力,再加上他们的阿尼玛格斯形态皮厚肉厚十分抗造。
根本不疼,像猫猫踩奶。
而且自家老婆打得少,更多的是将他们翻过来覆过去。
一身牛劲跟使不完一样。
从床到地板到露台,扛着他们这遛遛,那逛逛,将他们抱起不断抛高高,嘴里还咕哝:“瞧着没,瞧着没,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
要不就是恨得牙痒痒。骑在他们背上咬他们的耳朵,拽他们的尾巴,拍爪子上的肉垫。见他们依旧不变回人,抱着他们的狼腿突然来一个过肩摔,一脚把他们踢下床。
跟动物崽子学捕猎似的。
嗯…要是他们伊尔变成动物比如狼去捕猎,一定是猎物最多,部下最多,领地最广的狼王。
至于后两步,痛是痛了点。
但架不住可爱啊,尤其是气鼓鼓地碎碎念,将他们摔在地板上时,头上的兔子耳朵立起,跟身后的毛绒尾巴随着身体一跳一晃的。
简直萌死个狼。
幸好现在他们是动物,思考简单,本质上又是人能控制自己,不然早扑上去吃“兔子肉”了。
伊莱尔也发现他们是铁了心今天不想和她做,索性放弃。
更加投入专注地“折腾”他们。
两狼一人滚在地板上。
双子任由她发泄情绪消耗精力,捶捶打打蹂躏自己。
等她的精力耗尽,牛劲使完,犯困打哈欠了,叼来绒绒的毯子盖上,团成一团将她圈在中间,毛茸茸的大尾巴环住她的腿和腰。
变成动物嗅觉会灵敏许多。
闻着伊莱尔身上馨香的气息,他们不禁挨她更近一些。
心中积压多日的沉重惶恐在刚刚的打闹中一点点松动。
他们担心她正面对上薇薇安受到影响,再次出现不好的情绪。
担心她会变回三强争霸赛第一个项目结束时毫无生气的模样。
那时的她仿佛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和动力,随时会离他们而去,消失不见或……死亡。
哪怕她有不死之身。
他们依旧有那种感觉。
弗雷德乔治看着在睡梦中无意识抱着他们尾巴,头枕在腰腹上,软乎乎窝在他们中间的伊莱尔。
想着她刚刚活力十足的模样,那些担心与惶恐慢慢消失。
他们变回人形,给她换上舒服的睡衣,重新将她揽在怀里。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神中明白彼此心中所想。
「平安就好,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