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和大姐家的孩子关系很好,平时就很关心他的学习和生活。最近大姐家的孩子遇到了一些困难,七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便主动伸出援手,给予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心意,但却让孩子感受到了亲人间的温暖,也让大姐一家倍感欣慰。
七七是个热心肠的人,对大姐家的孩子更是关爱有加。得知孩子最近在学习上遇到了瓶颈,七七便利用下班后的时间,耐心地为他辅导功课,还给他买来了相关的学习资料,这份无私的帮助让孩子感动不已。
七七和大姐家的孩子是表亲关系,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最近孩子准备参加一个重要的考试,七七得知后,不仅帮他制定了详细的复习计划,还每天抽出两个小时帮他答疑解惑,这份雪中送炭的帮助让孩子备受煎熬
七七平时就是个精打细算的人,今年春节前,她早早就把压岁钱准备好了,但心里总是盘算着要给得恰到好处。到了大年初一,外甥来拜年时,七七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只给了区区一百块钱,还故作大方地说:姨姨今年手头紧,这点钱拿着买糖吃。
没想到春节当天下午,外甥跟着父母去了外婆家,正好错开了来七七家的时间。看着桌上那个准备给外甥的红包还静静地躺着,七七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悔意。她想起外甥接到压岁钱时眼中闪过的失望,想起自己小气抠门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惭愧。
我怎么就这么小气呢?七七自责地拍着自己的额头,一年就这一次,孩子盼了一整年,我却......她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让外甥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把准备好的五百块钱都塞给他,还会亲切地摸摸他的头说:这是姨姨给你的压岁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七七只能把这份遗憾藏在心里,暗下决心明年一定要补上,再也不能让这样的遗憾重演。
七七攥着那个薄薄的红包,心里还在为自己的沾沾自喜。可当她听说外甥下午直接去了外婆家,不会再来她家时,整个人都愣住了。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外甥失望的眼神,听到了他小声嘀咕姨姨真小气的话语,内心如刀绞般难受。
七七想起大姐每次给自己孩子的压岁钱都是厚厚的一沓,而自己却如此抠门;想起外甥平时对她的亲近和信任,自己却用区区一百块钱打发了事。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羞愧难当,后悔莫及。
每年的春节,是七七最期盼的日子。今年也不例外,她早早地就准备好了给母亲拜年的礼物,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般兴奋不已。
踏进母亲家门的那一刻,熟悉的场景再次映入眼帘——客厅里,男人们已经围坐一桌,推杯换盏间谈论着过去一年的收成和来年的打算;厨房里,女眷们则忙着最后的张罗,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夹杂着欢声笑语。这种男一桌女一桌的传统安排,在七七眼中却是最温暖的家庭画面。
哎呀,我们的七丫头来了!大嫂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她,手上的活计都没停就热情地招呼着。七七赶紧放下手中的礼品,挽起袖子加入厨房的队伍。一年没见,大家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二姑家的孙子考上了重点大学,三姨的女儿找到了好工作,表姐去年搬了新家...
快说说,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母亲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菜,一边关切地问道。七七闻着熟悉的饭菜香,看着眼前一张张亲切的笑脸,眼眶突然有些发热。这种被亲情包围的感觉,这种只有在家里才能体会到的踏实和温暖,是她在外漂泊一整年最思念的。
饭桌上,男人们的高谈阔论和女人们的细语呢喃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最动听的团圆交响乐。七七看着年迈的父亲在男桌上红光满面地讲述着年轻时的趣事,看着母亲虽然忙碌却洋溢着幸福的脸庞,心中满是感恩。她知道,无论走得多远,这里永远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七七特别喜欢观察这种团聚时的细节——男人们那桌总是酒杯不离手,说话声音洪亮,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女人们这桌则相对安静些,一边照顾着孩子,一边分享着各自的小秘密。这种泾渭分明却又和谐共处的氛围,让她感受到了浓浓的亲情。
对七七而言,这种男一桌女一桌的团聚方式承载着太多美好的回忆。从小到大,每年的春节都是这么过来的,虽然简单,却充满了仪式感。一年没见,再次置身其中,她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阿斗把酒杯往桌角轻轻一推,起身时顺手拍了拍坐在主位的大舅的肩膀,小声说:“舅,我真喝不了,去那边添碗热汤。”男桌上正喝到兴头,谁也没拦他,只笑他“还是孩子脾气”。
他绕到厨房,先给自己盛了半碗米饭,浇上嫂嫂们炖得酥烂的鸡汤,再夹了两块最嫩的鸡胸,轻手轻脚端到女桌。那边圆桌早就给他留了个空位——靠背最软、离菜盘最近,碗筷都是七七提前擦得锃亮摆好的。
七七见他过来,眼角立刻弯成月牙,把刚蒸好的桂花糕挪到他面前:“还烫,先吹吹。”阿斗乖乖“嗯”了一声,低头扒饭,耳尖却红——一年没见,七七剪了短发,发尾扫在锁骨上,说话还是温温软软,像小时候替他缝书包时一样。
大姐最先逗他:“哟,咱们‘阿斗小官人’逃酒逃到这来啦?”边说边把剥好的虾仁堆到他小碟里。二姐更直接,筷子一伸,给他搛了块最肥的粉蒸排骨:“男桌那帮粗人只会灌你,还是咱女桌疼你。”三姑笑着把保温杯推过来:“玫瑰露,没酒精,我早上熬的,喝这个。”
阿斗被围在花香饭香里,忽然觉得一年的奔波都被这圈热气蒸软了。他嘴里含着饭,含糊地说:“还是这边好,不用装大人。”七七听懂了,桌布底下悄悄伸手碰了碰他的膝盖,像小时候分给他最后一颗糖那样,指尖轻,却暖得他眼眶发热。
窗外鞭炮噼啪,屋里女眷们的笑声像一串银铃,阿斗低头扒饭,心想:逃酒逃对了,这顿饭能抵一年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