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环境里看到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害怕,本能的想要躲避,可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模样还是于心不忍。
但是出现在这的人也绝非简单的,要么就是从他们这些手里逃出来的,要么就又是一个陷阱。
如果这些人故意弄了这么一个人在这,那这目的又是何为?
总不可能看他有没有侧影之心,是不是善良的人吧?
毕竟弄了个这么隐秘的基地,就不是说会是一个多么良善的人,否则就不用秘密进行,更不会弄出两层这种。
但还是于心不忍大于对眼前人的怀疑,她上前查看,这个男人没有什么外伤,但是很虚弱。
身上的皮肤将近变态白,说明很久都没有见到太阳,是长时间被关在这里。
这一层楼都看过去是过道房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吃的之类的,进入在电梯的时候连着构造也没有弄清楚,只能是试着碰碰运气,随便进入一经到了点自来水喂这个男人。
男人晃了好一会,看着眼前的赵晚说了声“谢谢”。
赵晚看着他这样子,就知道两个人聊的是同样的血型呢。
“你是想要出去,还是想引我到达其他地方?”
眼前男人摇摇头:“能进来这的要么就是同样的学习,但是没你自由,我是逃出来的。
可我出不去……”
男人眼里无助,空洞,好像真的没有希望一样。
赵晚蹙眉,眼前的男人继续说道他跌跌撞撞才遇到她,好多楼层,都是一样的布局。
被关在这里最少有三年了,可从未逃出去过。
赵晚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男人笑了笑:“这里每一层都有吃的,喝的,可能都是无死角的监控,但是太大了,要找到人都得费时间,也为了方便,在这里研究的人员几乎每隔一间房间都有放吃的,喝的。”
赵晚都不敢相信有这么良心的人,而且这里都是一个月,他又是怎么乱串到这里,那如果这么说,又该如何才能够出去?再怎么找到他们呢?
“你怎么来这的?”
赵晚摇头,她不愿意说,而且在这地方得带脑子!
“你被他们研究这么久,发现不见了,不会找吗?就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男人努力坐起来,他往边上房间拿了吃的,都是补充能量的,赵晚没吃,他却开始吃了起来。
“这么虚弱是因为我对这一圈逛的晕了,不是没有吃的,他们也在找我,只是还没有找到,而你出手帮了我,那我可以给你提供点线索,或者也是和我一样要逃出去的。”
“说!”
赵晚冷冷的一个字,男人告诉她可以做记号,一般上都是在高层楼里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只要找到电梯往上走,那就可以找到最中心的地方,那要出去,反正也要往最底下的走,不是吗?提醒一下。
赵晚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他们一定是在监控着我,也监控着你应该也能听到我们的对话,都这么说了,他们不会让人抓我们?”
眼前男人也佩服这个女人了,真是聪明,但是他指了指摄像头,有点的没亮,这就是机会!
因为不可能一直保持充电,有的时候需要检查设备,这就是漏洞……
赵晚对着眼前男人说了声谢谢,并没有再继续交谈。
她现在更加觉得进去这个游戏里了!
保安大爷把她带了进来,又让你看了你要找的人,最后就是派了这么个人过来,告诉你规则,教你怎么在这个游戏里生存。
所以她头也没回的离开,甚至防着眼前的男人,毕竟男女悬殊,她没把握赢!
赵晚摸索着手表,这里确实有时候有信号,有时候没有,那么这些监控是需要网络的。他提供的信息,那就反着走!
赵晚此刻也开始做记号。可以留个陆源他们,也可以方便自己来过,有电梯,那就有楼梯,她顺着楼梯往下,后悔刚开始没看在几楼,现在累的精疲力尽,真后悔平时没多锻炼!
而就在这时候,百达翡丽手表闪了闪,她有点激动,再看看手机只有百分之三十的电了!
这里如果是研究基地,那么她看到那些研究人员是真,备吃的也是,但是就算找到m博士,有什么用呢?
她一个人也逃不出来去,有些沮丧,她此刻是真的怕了,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陆源,她能活着出去吗?就在凭着毅力继续往下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间不一样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看到奄奄一息的易深!
“嫂子,你怎么来了?”
易深可谓是用足的力气才把话说出来,这些人真够混的。
“别多说话,我不一定能带你出去,就当多个伴。”
赵晚看易深这样子连吃的估计都没吃,这时间没见她他也就一天,现在对这些人是越发厌恶了!
“嫂子,你还是别管我了……我,阿源……”
“别说话,一起走。”
易深脚是没事,可是一动浑身就痛,这些人还真是下死手!
“不要管我了,你赶紧走,他们肯定就在这边上。都让你不要来,你还是来了。”
顾宴景看到赵晚的那一刻,简直觉得跟做梦一样,抓住女人的肩膀,那可怕的眼神真是又急又气!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说了不要来这。
陆源说的万无一失,就是这个样子?”
“陆源呢?”
赵晚没有管眼前男人的深情,但是却非常急切的问陆源在哪,顾宴景又被扎心了!
“你现在真的把我当空气了吗?”
赵晚看了眼顾宴景,她不知道如何说,也知道他在乎什么,可却还是一句抱歉:“他现在是我丈夫,我关心他很正常。
而你和我也是扯不清的关系,你们来这都是因为我也没有不在乎。而且我们现在就是一条线上的。”
顾宴景心里的苦涩越发弥漫出来,这不是他想要的,可事实上就是如此。
所谓最熟悉的陌生人也就这样了吧?
“我和他走散了,你不该来这的……”
顾宴景只有压下心疼,痛心的口气,让赵晚还是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