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何雨柱的心跳加速,感觉自己越来越无法掌控这个局面,“你指的错事……是什么?”他忍不住再次追问,想要揭开许大茂心中所有的谜团。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越发苍白,他低下头,似乎在努力回忆那些被遗忘的往事。“我不知道。每当我尝试回忆,我脑袋里就会剧烈疼痛,仿佛一切都被层层迷雾包围着。我有时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但有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让我怀疑那些我无法记住的事情,真的让我做错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也许这些记忆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何雨柱觉得自己被一阵莫名的压抑包围,整个世界似乎变得暗淡无光。他想要帮助许大茂,想要让他从这种困境中走出来,可是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解开这个谜团。许大茂的痛苦并非单纯的身体伤痛,更深层的是那种不被理解的恐惧和悔恼。
“你……”何雨柱想开口,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然而他却无法给出任何答案。“你真的没有想起什么吗?”
许大茂抬起头,眼神空洞而迷茫。“我只记得,很多年前,我做过一些错误的决定,伤害了我自己,也伤害了别人。而那段时间,仿佛是一个梦,渐渐模糊,消失在我记忆的深处。”他顿了顿,“如果你问我,我想我不再追溯那段记忆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它都无法改变我现在的现实。”
何雨柱内心的复杂情绪愈加激烈,他觉得自己仿佛被推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边缘。许大茂此时的脆弱、彷徨,令他深感痛心,却也让他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责任感。
“你不想回忆?”何雨柱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你怎么面对这些错误?你会一直选择逃避下去吗?”
许大茂的目光有些迷茫,他缓缓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我已经没有勇气面对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了。我只能等,等着有一天,这一切都会变得清晰。”
空气静默了几秒,何雨柱的心沉重如石。他深知,许大茂的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自己,似乎无能为力。
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悠哉悠哉地剥着花生,旁边放着一壶小酒,虽然今天不是休息的日子,但后厨那边也没那么忙,自己偷偷摸摸溜出来晒晒太阳,享受这难得的清闲。正当他晃着二郎腿,悠闲得很的时候,忽然听见东厢房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嚷嚷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透着一股刻薄劲儿,整个院里但凡有人听见,估计都能立刻判断出来是谁——贾张氏。
“我的钥匙呢!我那钥匙呢!谁见着了?我这大门的钥匙咋就不见了?”
何雨柱眉头一挑,心里顿时起了点兴致。这贾张氏向来最精细,别说大门的钥匙,就是家里头一个碗丢了,她都能嚷嚷半天,生怕别人偷她的东西。这回丢了钥匙,估计她这张嘴又能闹上一整天。
他才想着,就见贾张氏已经提着裤腿从东屋冲了出来,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搜寻什么目标,眼神里带着一丝戒备,一丝猜疑,嘴巴更是没停过。
“你们谁见着我的钥匙了?这破院子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谁拿了快点还给我,要不然,我去街道办告你们去!”她双手叉腰,站在院子中央,仿佛一个要审判众生的太后,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何雨柱心里冷笑,这老太太果然不出意料,丢个钥匙都能像是丢了半条命一样。不过他也好奇,贾张氏这钥匙到底是怎么丢的。按理说,她每次出门回来都会反复检查,就算是睡觉也会把钥匙藏在贴身衣物里,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人也都被她这大嗓门吵了出来,有人干脆站在门口看热闹,有人则是抱着胳膊,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但不管是谁,脸上多少都透着点幸灾乐祸的神色。毕竟贾张氏平时横行霸道,谁都受过她的气,现在她自己吃瘪了,大家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老太太,你再好好找找,别是自己放哪儿忘了。”一个妇女试探着劝道。
“放屁!我能忘?我早上起来就挂在门后头了,现在咋就没了?”贾张氏狠狠剜了对方一眼,一点都不客气,眼里的疑心更重了几分,“肯定是有人趁我不注意偷走了!这院子里人心坏得很,哪个黑了心的干的,赶紧给我交出来!”
何雨柱嗤笑一声,心想你这老太太也太能瞎想了,谁吃饱了撑的偷你个破钥匙?但他还是悠哉地嗑着花生,看这出戏怎么演下去。
许大茂在旁边忍不住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哎哟,这是谁那么缺德啊,连老太太的钥匙都要偷?是不是怕老太太半夜锁不住门,特意来帮帮她?”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的!”贾张氏立刻把枪口对准他,眼睛狠狠地一瞪,“你小子最好不是你偷的,要不然我找你爹告状去!”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刻翻了个白眼:“老太太,你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偷你钥匙干啥?难不成我还想去你家借点吃的?”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顿时忍不住笑出了声。贾张氏家里就算有什么,那也全是她自己抠出来的,谁稀罕啊?
但贾张氏根本不管这些,她眯着眼睛,继续在院子里四处扫视,似乎想要揪出一个“贼”来。
何雨柱看着她这模样,忽然心里一动,想起了一件事。就在早上,他去东屋送饭的时候,的确看见过贾张氏在门口掏钥匙,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可是后来呢?他倒是没太注意这钥匙是怎么处理的,会不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