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干嘛非要喊我回来啊,我好不容易出去一次,还没有尽兴呢,您就非要喊我回来。”陈嫣然搂着爷爷撒娇道。
“不喊你回来行么,你看看这次,多危险啊,给爷爷可是吓坏了。”陈老后怕的说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说明我福大命大。”陈嫣然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行,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这么出去了,以后你要是出去,必须要有人跟着,必须保证好你的安全。”陈老严肃的说道。
“好吧,好吧,对了爷爷,救我的那个人是谁啊,您没有好好感谢人家嘛?”陈嫣然好奇的问道。
“救你的那个人啊,他是宁海市屯门县的县长,叫林天海,要说起来,那起事故说不定目标就是他,反倒是牵连了你。”陈老说道。
“那您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怪罪人家啊,毕竟人家也是无辜的啊。”陈嫣然连忙说道,生怕爷爷一生气就怪罪人家。
“我的宝贝孙女,在你眼里,你爷爷就是这么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么?爷爷当然不会怪人家的,而且你还不知道吧,他可是叶家的乘龙快婿呢。”陈老笑着说道。
“什么?他都结婚了?”陈嫣然有些惊讶的说道,“那爷爷这样一来,咱们岂不是欠了叶家一个人情?”
“还没有结婚,不过前几天好像还给我送了请帖,应该是下个月就要结婚了。”陈老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咱们和叶家一直以来都属于井水不犯河水的,而且这次救你的是林天海,并不是叶家人,所以爷爷我最多也就是欠他林天海一个人情罢了。”
“可是爷爷,咱们陈家为什么不和叶家交好呢,毕竟叶家的实力不弱,如果和咱们陈家能够强强联手的话,我相信绝对没有人敢轻视咱们的。”陈嫣然疑惑的问道。
“傻孩子,你只是看到了表面上咱们两家强强联手会在政坛上掌握着相当大的话语权,但是你别忘了,这对于上层的领导来说绝对是值得警惕的一件事,在政坛上,很多时候1+1并不是大于2的,那样做的后果很有可能是引来更高层的不满,到时候真正受损的就是咱们自己了,所以维持各方关系的平衡,就成了很重要的一件事。”陈老缓缓开口道。
陈嫣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脑子里不断消化着爷爷的这句话。
“你放心吧,林天海的这个人情,爷爷以后会想办法还了的。你未来有什么打算么?”陈老看着陈嫣然问道。
陈嫣然想了想说道:“爷爷,我想去做一名记者,这样就可以用我的文字和图片去记录下那些不同的瞬间,还有不同的故事,让世人看到更多的真相,了解到更多的不为人知的故事。”
“想不到,我这个孙女的志向还挺伟大,既然你想去做,那爷爷也不拦着你,先去华夏社实习怎么样?”既然自己的孙女想去做一名记者,那陈老自然要为自己的孙女安排一个做记者最专业的地方,作为华夏的官方御用媒体,没有谁可以说比华夏社更专业了。
“好,那我就谢谢爷爷了。”陈嫣然开心的说道。
与此同时,燕城张家的院子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拾弄着花草,一个20多岁的青年则站在一旁,看着老人在那里摆弄着花草,旁边一个中年人则不时的递上工具。
片刻,老人停下了手里的活,来到了一旁的茶几,拿起桌上的茶壶,直接对着嘴喝了一大口,然后看向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青年。
青年见老人看向了自己,连忙走上前去,低着头,“爷爷,我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啊,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成器啊,还因为一个女人,最后还要我给你擦屁股,丢人都丢到了哪里去。”老人没好气的说道。
“张老,您也别生气了,小建也知道错了,年轻人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冲动了一点而已。”中年人连忙开口安慰道。一旁的张建也是连忙向中年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哼,搞了半天还没到手,更是丢人,最后还成了别人的把柄,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劲都没有。”张老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爷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会给您丢人了。”张建连忙诚恳的说道。
“张老,其实这也不能全都怪小建,那个林天海也实在是过分了一点,我看说不定他就和那个女的有什么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中年人为张建打抱不平的说道。
“说了半天,你们谁有证据啊,倒是他,被人家抓了个现行。”张老指着张建怒气冲冲的说道。
“张老,您别生气了,这次我给小建联系了个新的地方去锻炼,就去鲁东省的岩山市的清水县去当县委书记,好好积累一下基层的经验,岩山市的市委书记会照顾好小建的。”中年男子连忙在一旁说道。
“你们啊,就会惯着他,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害了他。”张老有些无奈的说道,又看向了张建,“这次能不能有点长进啊。”
“爷爷,您放心吧,这次我真的知道错了,李哥后来也说了我,我这次一定好好的历练,好好的学习,以后我一定把场子找回来,到时候狠狠的教训那个林天海。”张建连忙表态的说道。
“这才像我的孙子。”张老赞许的点点头,“小李啊,你多费费心,盯紧了他,可别让他再闯祸了。”
“张老,您放心吧,小建这次真的懂事了,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秘书李伟笑着说道。
“哼,那个姓林的,找机会也让他吃点苦头,不要以为我张家的人是好欺负的。”
“您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李伟谄媚的说道。
此时的林天海,还在紧张的准备着即将举行的签约仪式,还不知道之前和他发生交集的两个人,都已经开始关注起了他来,只不过两个人的态度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