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全家人都在家休息。
四合院大门口,打远处走来个女人,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怎么说呢,就是显得有些浮夸,可能和这个女人所从事的职业有一定的关系。
话分两头。
昨天晚上,孙占刚回到自己家,看到全家都坐在桌子边上,儿子已经先开始吃饭,女儿面前是一盘子青菜。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闺女都是别人家的。
不过今天他很是高兴,看着自己儿子说道:“孙鹏,今天我到轧钢厂看了一眼,你说的那个对象是不是在财务科工作。”
“还有她的哥哥是不是叫何雨柱?”
孙鹏听见这话,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又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何雨柱下了面子,顿时有些委屈地说道:“爸,我今天早上去找了何雨水,您都不知道她坐在她哥的自行车后座上。”
“你说她都成年了,怎么还那样。”
“到时候她要是嫁到咱们家里来,你得给我买辆自行车,我的后座给她坐。”
孙占刚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都是小事,你大舅哥人很优秀,他在轧钢厂很是出名,刚刚大学毕业就闯出了名头,现在更是轧钢厂的总工。”
孙妈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他爹,我看总工这个位置挺好,正好鹏鹏不是不想在区里工作,到时候把他弄到厂里吧,给个后勤主任当当也可以。”
“何家那个小妮子不是在财务科,这样也算是夫妻俩在一起上班了。”
孙占刚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决定下来:“你这样,找隔壁的那个花媒婆,先上门探探口风,虽然咱们家不差,但是也不能让人狮子大开口不是。”
这就是花媒婆为什么来四合院的原因。
花媒婆看着眼前的四合院,见人先是三分笑,首先遇到的当然是我们的门神三大爷:“同志,您好,这是南铜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吗?”
闫富贵点点头,看着来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您是?”
花媒婆笑了笑:“我是来找何家人的,何大清!您知道吧。”
闫富贵也不清楚来人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点头:“知道,何主任家里,谁不知道,他们家是中院的,您跟着我来吧。”
他大概看了一下这人的打扮,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媒婆,心里却想着:前两天有王媒婆,现在又有一个媒婆,看来这真是一家有女百家求,领着人到了中院。
“同志,前面这跨院就是他们家。”
“何主任,您在家没?”闫富贵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这边正在陪何晓和何晨玩的何大清到了门口,看着眼前的闫富贵:“闫老师,我这正在陪孩子玩呢,您这是?”
闫富贵简单让出个身位,做了一下介绍:“这位同志找你,我给带个路。”
花媒婆看见何大清,先是笑了笑:“何主任,您好!”打完这声招呼,她也没有继续往下说话。
何大清意识到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进来吧。”
闫富贵本来也想跟着进门,至少听一下,到底是哪位派来说亲的,这何雨水条件可不差,早点知道消息可以和自己媳妇儿分享一下。
只是何大清一下子拦住了他:“闫老师,您有事情就先去忙吧。”
这话说完,他从兜里掏出糖来:“闫老师,还要多谢您帮忙,不然的话,可能事情就耽搁了。”
闫富贵本来有些失落的,但是当何大清拿出糖的那一刻,失落一下子就不见了,有便宜可占,八卦可以被抛弃。
更何况这些事情后面肯定会打听出来的,自己也不是那么的着急。
他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赶忙伸手接过了糖:“谢谢,谢谢何主任,那您先忙着,我就先回去了。”
花媒婆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刚刚她可是看得很清楚,这何大清拿出糖的时候,两个小不点一点羡慕的眼神都没有。
这说明糖在何家应该是很普通,并不稀奇的东西。
何大清则是看向花媒婆:“你,你跟我进来吧。”
花媒婆听见这话,急忙回应道:“何主任,您叫我花大姐就成,今天啊,我是有好事情到您家里来的。”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里走。
何大清朝着里面喊了一声:“媳妇儿,有人来了,你出来一下。”
他才不耐烦和什么花大姐沟通。
双方坐下来之后。
花媒婆首先开口:“唐主任,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受到孙家的委托,来和您家里谈谈他和您家闺女的喜事。”
“当然主要看看你们这边的条件,毕竟何雨水这闺女孙家是很满意的。”
她自顾自地说道:“孙家愿意给彩礼188元,还有三转一响,孙家单独说起了自行车,还是孙鹏看到您闺女没有骑车,专门给买的女式的。”
唐易云没等她继续说,赶忙打断了她:“花大姐,您等一下,您刚刚说的这个人叫孙鹏?是孙子的孙吗?”
花媒婆有些懵,但还是点点头:“是熏悟空的熏。”
唐易云立马说道:“花大姐,我想您可能是被骗了,我闺女和这个姓孙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更不可能到谈婚论嫁这一步。”
“我不管您在孙家听到的消息是怎么样的,我们反正是没有那个意思的。”
花媒婆有些傻眼,孙家到自己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孙家说的是,何家闺女对孙鹏有意思。
孙家叫自己只管来就是,这事情肯定能成,当时花媒婆还以为是个简单的活,急匆匆就跑来了。
何大清脸上有着寒霜,这孙家显然是没有把自己家放在眼里,自己闺女都已经明确拒绝两次了,还要死皮赖脸的来自己家里。
他开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下,连在轧钢厂门口的那一幕也讲了。
“总之,我们家闺女根本没瞧上孙家的小子,你只管回去答复就是。”
他也稍微警告了一下:“还有啊,有些话不好瞎说,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什么消息,我想我在轧钢厂还是有点人的。”
花媒婆听见这话,赶忙像是表忠心一般:“不会,不会,我知道该怎么说的。”同时,她内心也吐槽起孙家的儿子来,这不是纯纯有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