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后,小警察靳伟问说道,“赵所,你说这个事儿是不是何雨柱干的?以我看肯定是他干的,毕竟那么大的冤仇,要是我我也那么干。”
“你啊,你是个警察,乱猜是可以,也是一种破案的思路,可是最终一切都要靠证据来说话,”赵所笑道,“不过我觉得也是,八九不离十就是何雨柱干的,不过我们能不能找到打人的人,那就要靠我们自己了。”
“赵所,这不是大海捞针吗?”靳伟摊手道,“这种套麻袋的事儿每天多了去了,我们去哪里查?”
“我不知道吗?”赵所无语道,“可是难查也要查啊?走吧,先去会会何雨柱,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到点线索。”
“赵所,实话实说,我还真不想查这个案子,”靳伟义愤填膺道,“这个易忠海就是活该,破坏了人家那么多次相亲,还想贪污人家兄妹的抚养费,这种渣子就该是这样的下场。”
“你是个警察,别情绪化,”赵所笑道,“什么事儿都要寻思报复的话,这个社会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
“我知道,可是就觉得易忠海太过分了,他该有这样的下场。”
“既然连你都这么想了,那么何雨柱也肯定会这么想,所以,这就是破案的线索,我们要好好站在罪犯的角度想问题,才能找出更多的证据来。”
……
就这样,两人骑着自行车边聊边去了四合院。
因为是星期天,所以院里人今天都在。
来到四合院后,两人直奔何雨柱家而去,这时候,何雨柱也是刚起来,正刷牙呢!就看到赵所站到了自己门口。
“赵所,你来找我的吗?”何雨柱吐掉嘴里的水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赵所诈唬道,“难道你觉得我们应该来找你?”
“嗨,你这话说的,你都站在我门口了不是来找我的,难道是找易忠海的吗?”何雨柱开玩笑道,“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易忠海被打了我是第一个嫌疑人,就因为明面上我们是有仇的。”
“呵呵,你的意思是背地里他还有仇人?”赵所问道。
“那谁知道?就像快十年了,我从来不知道我爹给我寄钱一样!”说着,何雨柱走到了屋里,“进来吧,进来说,你问我答,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嚯,你倒是坦荡的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赵所试探道。
“行了,赵所,你也别试探我了,我不缺弄死易忠海的心,可是我却没有弄死他的必要,”何雨柱解释道,“我还年轻,连媳妇都没娶呢!怎么可能去为了一个老绝户去背风险?你说是吧?”
看着何雨柱不似作伪的表情,赵所也有点儿疑惑了,因为他从何雨柱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儿心虚,他办案多年了,除了那些极少数的惯犯能够做到犯了事儿毫无表现外,剩下的基本都会多少有点儿心虚的,可是他真的在何雨柱身上看不到半点儿心虚,反而看到的是畅快和开心。
“我看你很开心嘛!”赵所继续问道。
“那当然,是个人看到仇人被打都开心,难道你要我装不开心吗?那样我不是嫌疑更大了,”何雨柱笑呵呵道,“你们来找我应该也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了,易忠海这个老绝户可是害得我找不到媳妇好多年了,所以我说我不缺弄死他的心。”
“好了,我问你,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赵所言归正传道。
“和大家一样啊,睡觉啊!”何雨柱笑道,“难不成还是跑出去打易忠海啊!要是我,打完他我一定会把他扔茅坑去,他那种人只配和屎待在一起。”
“噗嗤,”边上的靳伟忍不住笑了。
瞪了一眼靳伟后,赵所继续问道,“谁能证明?”
“呵呵,赵所,你这话问的,我一光棍,要是有人能够证明那事儿就大了,证明我被窝里有人,这不正应了他们传我喜欢寡妇的闲话了吗?”何雨柱开玩笑道。
看着何雨柱滑不溜球的,赵所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他说道,“何雨柱,这事儿最好不是你干的,要是真被我们发现是你干的,你的下场可好不了。”
“这我肯定知道,不然我早就对他下手了,弄了老子那么多年,要不是怕担责任,我早弄死他了,等不到今天。”何雨柱笑着说道。
“呵呵,那你知道他还有什么仇人吗?”赵所再次问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不过赵所,你知道的,他媳妇儿是个不生蛋的鸡,没准他想要个孩子,随意跑出去外面找野女人生孩子了,没准被人家男人发现了,所以才动手的,”何雨柱满脸笑容地胡说八道道,“你知道的,自古奸情出人命。”
“是吗?”赵所笑呵呵道,“你这也是变相地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侦查方向,”
“是吗?那我还是不说了,我可不想你们找到这个替天行道行侠仗义的英雄。”
“哎,你啊,行了吧,我们今天的调查就到这里了,你记住,你是第一嫌疑人,有问题我们还会来找你的 。”说完,赵所站了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你们这就走了?不在坐坐?我还想给你们泡杯茶呢!”何雨柱客气道。
“不了,我们还要去其他家问问情况呢!”
“对了,去前院问阎埠贵,那个老家伙整天守着门,要是院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肯定第一个知道。”
“那行,我们就去阎家问问。”
就这样,直到中午的时候,赵所和靳伟才离开,而且他们也了解到了,基本上院里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何雨柱干的,可是却没有一点儿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