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联邦法院的青铜穹顶下,陆晚晚的机械洛丽塔靴跟叩击地面,发出金属与大理石碰撞的清响。她的律师袍内衬翻出星空图案,那是顾瑶用机械裙的备用零件连夜缝制的——据说能抵御叶明珠的精神干扰。
“请原告方出示新证据。”机器人法官的电子眼扫过陆晚晚,光学传感器在她耳后的条形码纹身上停留0.3秒。叶明珠的全息投影在证人席闪烁,机械蛇信子缠绕着基因检测报告:“法官大人,李昊的战衣碎片经鉴定,含有漫画颜料成分,证明他是虚构人物。”
法庭内响起哗然。陆晚晚的钢笔尖抵住下唇,她看着李昊后颈若隐若现的漫画线条,突然想起姜梨在实验室说的话:“姐夫的战衣是连接两个世界的锚点。”她转身,高跟鞋跟碾过地面的像素化蒲公英——那是漫画世界侵蚀现实的痕迹。
“被告方请求传唤虚拟证人。”陆晚晚的机械袍展开成投影屏,姜梨的意识投影穿着漫画家制服出现,数位板在手中画出动态分镜:叶明珠的漫画形象正在篡改李昊的基因数据,背景里的实验室编号与现实中的叶氏集团完全吻合。
“反对!”叶明珠的全息投影举起机械蛇信子,“虚拟人物的证词不具备法律效力!”
“但漫画分镜的物理载体具备。”陆晚晚从律师袍中掏出战衣碎片,“这块碎片上的漫画线条,在现实中呈现为纳米级金属纹路——楚轩,播放光谱分析报告。”
小熊发卡的电子音在法庭回荡:“经检测,碎片成分与现实金属元素吻合,线条沟壑内含有姜梨的dNA残留。”陆晚晚趁机逼近叶明珠的投影:“这说明,漫画不是虚构,而是另一个维度的真实。”
法庭后排突然骚动,周小萌的直播团队冲破警戒线,奶茶猪的机械眼投射出全球网友的实时质证:“家人们!昊哥的战衣碎片能当镜子照,说明是实体!”弹幕“#漫画现实同源#”如潮水般涌过全息屏。
机器人法官的处理器亮起红光,电子音出现罕见卡顿:“本庭需重新审视证据规则在跨次元案件中的适用性。”叶明珠的全息投影抓住机会:“法官大人,陆晚晚涉嫌使用巫术干扰司法!”
“反对!”陆晚晚的机械袍突然弹出《刑法》全息界面,“根据第288条,巫术指控需提供实质证据。而我——”她抬起脚,洛丽塔靴跟处的摄像头投射出叶明珠机械替身的关节蓝光,“有理由怀疑,坐在原告席的并非叶明珠本人。”
法庭灯光骤暗,叶明珠的投影露出机械骨架。陆晚晚的钢笔尖点击靴跟按钮,无数微型无人机从裙摆飞出,组成“006计划”的全息模型:“真正的叶明珠,此刻正在南极操控基因舱,而你——”
“只是她的机械替身。”李昊的战衣光刃划破替身的胸腔,掉出的芯片上刻着“叶氏集团·006-12”。周小萌的直播手环弹出特写:“家人们看!反派的机械替身用的还是过时的USb接口!”
机器人法官的法槌落下,却在接触桌面时变成漫画里的橡皮锤。陆晚晚趁机举起姜梨的数位板:“法官大人,现实与漫画的边界正在融合,我们不能用二维思维审判三维世界的真相。”
“肃静!”法官的电子眼突然切换成漫画风格的星星眼,“本庭认为,陆晚晚的质证逻辑自洽,李昊的生物真实性暂不存疑。叶明珠集团需在七日内提供新证据,否则本案将按现有证据宣判。”
庭审结束后,陆晚晚在走廊遇见抱着漫画稿的姜梨。少女的铅笔在空气里划出彩虹,现实中的墙壁上随即浮现相同的涂鸦。李昊摸着战衣碎片,突然轻笑:“原来我的存在,是两个世界的bug。”
“不。”姜梨的笔尖点在他的心口,“你是连接希望的桥梁。”她翻开漫画稿的最后一页,上面画着五个人手牵手站在极光下,每个人的轮廓都闪烁着现实与漫画交织的光芒。
叶明珠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机械蛇信子发出刺耳的尖啸:“陆晚晚,就算你赢了这场官司,南极的基因洪水——”
“会被我们用洛丽塔靴和战衣堵住。”陆晚晚转身,机械袍的星空裙摆扫过叶明珠的投影,“下次开庭,我会带着真正的叶明珠来,用《国际法》第7条控告她反人类罪。”
周小萌的直播标题瞬间更新:《法庭惊现机械替身!陆晚晚用洛丽塔靴踹开次元壁》。她举着奶茶猪玩偶,对着镜头比心:“家人们!下集预告——《南极冰棺里的基因新娘》!刷‘晚晚法神’火箭,解锁陆姐的机械法槌皮肤!”
李昊看着走廊外的天空,现实中的云朵正在变成漫画里的形状。他握紧陆晚晚递来的战衣碎片,碎片上的漫画线条突然流动,组成“正义必胜”的字样。而在南极冰层下,真正的叶明珠正对着基因舱冷笑,她的机械心脏跳动着,左胸第三颗纽扣里藏着最后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