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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的指尖刚触到楚墨后颈的穴位,皇帝闷哼一声。

银针刺入处冒出细小红点,顺着脊椎往下爬——

那是西域「缠骨毒」发作的征兆,毒素顺着血管扩散时,皮肤会浮现类似虫爬的红点。

「雪莲只能暂缓毒性。」

她按住他滚烫的太阳穴,楚墨的体温已高得吓人,「得找到解药的母本。」

殿外铁链拖地声响起,陈玄单膝跪地,怀里卷宗滴着血:

「陛下,李王嘴硬,只说要见您才肯开口。这是从他府邸搜出的密信,与西域往来的凭证。」

沈若展开卷宗,墨迹混着砂粒般的金粉——西域特有的密写材料,需用特定药水显影。

信里反复提到「血玉」,末尾画着个扭曲的图腾,与老城主尸身背后的刺青一致。

「血玉?」

沈若想起老妪塞的硬物,从发髻摸出鸽子蛋大的暖玉,玉心嵌着暗红。

老妪当时说这是「西域药师制的解毒玉」,她随手塞进了发髻。

「这玉……」

楚墨刚触到玉,喉头涌上腥甜,一口血喷在玉面。血珠晕开后,他颈后的红点慢慢停下——玉里封存的药剂遇血溶解,恰好能抑制缠骨毒。

「有用!」

沈若将血玉贴在他心口,「这是解药容器!」

陈玄起身:「宫道有动静。」

殿门被撞开,十几个京畿卫举刀冲入,为首校尉脸上有蜈蚣疤,与昨夜灭口苏院判的凶手同款。

「奉旨拿人!皇后私藏禁物,意图行刺陛下!」

沈若冷笑掷出朱笔,笔尖擦过校尉脸,出声:

「谁的旨?李王的,还是西域的?」

她瞥见校尉腰间铜牌——三年前相府大火时京畿卫特用的火牌,「陈玄,他是当年放火烧相府的余党!」

校尉从竹筒倒出黑色粉末,沈若认出那是西域「灼肤散」,沾肤即灼烧。

她扑过去挡在楚墨身前,粉末落在背上烫如沸水,反手甩出三枚银针钉住对方穴位:

「相府大火就是为了销毁你们制毒的证据!」

校尉嘴角淌出黑血——银针上淬了克制西域毒的麻药。

身后年轻甲士跪倒:「皇后饶命!我们被胁迫的!家眷在京郊琉璃寺,西域药师正给孩子们灌药……」

「那是在培养毒人。」

沈若瞳孔骤缩,「陈玄,带暗卫去琉璃寺救人,搜缴所有药材!」

楚墨拽住陈玄,出声:「朕跟你去。」

「你的毒还没压下去……」

「朕是皇帝,子民被当毒物容器,不能躲着。」楚墨抓起长剑,剑鞘磕在金砖上闷响。

銮驾刚出太和门,李德全连滚带爬追来,手里举着药方:「太医院说找到解药了!」

沈若扫过药方,瞳孔骤缩——「七步倒」是西域剧毒。

「苏院判门生送来的?」

她弹出银针钉在药方上,「这不是解药,是化骨水,想让陛下尸骨无存。」

银针淬过特制药水,药方上的墨迹遇水变黑,显露出底下用西域文写的「灭口」二字。

行至朱雀门,守城百户攥着虎符拦路:「无李王手谕,任何人不得出皇城!」

楚墨剑劈断拦路木杆:「李王已成阶下囚,你奉的是伪命!」

百户靴底沾着的青苔,只有琉璃寺后山才有。

「你刚从琉璃寺回来?孩子们怎么样?」沈若的银针抵住他咽喉。

百户刚要说话,就倒地,后心插着支短箭,箭羽刻着「西」字。

陈玄追出去只抓到片染血衣角,上面绣着莲花图腾——西域药师的标记。

「他们的目标是血玉。」

沈若看向楚墨衣襟,玉里的药剂正随着体温慢慢渗透,「这玉里的解药,是西域夺权的关键。」

銮驾至琉璃寺,后院传来孩童哭声。沈若细看寺门匾额,「璃」字笔画里藏着西域文——

这寺本就是西域人建的毒窟。

老城主日记里写的「琉璃非玉,是用百童血炼的石」,实则是用孩童血液培养毒素结晶。

陈玄踹开寺门,大殿佛像蒙着红布,绣满莲花图腾——恐吓用的标记。

穿过回廊时,撞见个提药桶的僧人,见了血玉就跑,药汁泼在地上,露出指甲盖大的骨头渣——被毒物侵蚀的孩童遗骸。

「孩子们在哪?」

沈若边问边用银针钉住他脚踝,僧人袈裟里滚出只碧绿蝎子,钳上毒液与李王匕首上的一致。

僧人指着后院:「炼丹房……」

沈若冲进后院,正见西域药师拿银针刺向孩童心口——在注入提炼好的毒素结晶。孩子胸口的图腾是刺青,便于标记「合格的毒容器」。

「住手!」沈若的银针刺穿药师手腕,对方手臂上也有同款刺青,是西域药师的身份标记。

药师撞翻丹炉,滚出暗红色珠子,裂开的截面嵌着细骨——用孩童骨血提炼的毒素结晶。

「这是‘噬心珠’,植入人体后能让人受控于施毒者。」

药师吹起铜哨,后院暗格里涌出无数毒虫——西域培养的毒蝎、毒蜈蚣,被训练得对血腥味敏感。

沈若甩出银针钉向毒虫,楚墨挥剑劈砍,因动了真气剧烈咳嗽,血玉从衣襟滑落。

药师疯扑过去,沈若的银针更快,穿透他手掌钉在地上。

玉里的药剂遇空气挥发,带着刺鼻的药味,毒虫嗅到后纷纷逃窜——这药剂本就是驱虫药的浓缩版。

药师挣扎着嘶吼:

「你们毁了西域的计划!」他怀里掉出张地图,标记着皇城各处的毒库位置。

沈若捡起血玉,玉面已裂开——药剂快耗尽了。

地窖里摆满陶罐,每个罐里泡着个孩子,心口刺青已淡,是毒素快提炼尽的征兆。

「还有气。」

她用银针扎向孩子百会穴,放出少量毒素,「陈玄,拿解毒散!」

楚墨捂住心口,血玉在他掌心裂开更大的缝。他咳出的血落在玉上,裂缝慢慢愈合——他的血液里有对这种药剂的抗体,能暂时修复玉的密封性。

「这玉……需要特定血型的人才能激活。」

他喘着气笑,「你背上的灼痕,是药剂残留的印记。」

沈若摸向背后结痂,想起老妪的话「沈家女,该还债了」——老妪是沈家旧部,知道沈家血脉能适配这种药剂,才将血玉交她。

陈玄抱着最后个孩子出来时,地窖突然晃动——

是西域人事先埋的火药被触发。

墙角石碑刻着西域文,翻译是「毒计败露,玉石俱焚」。

「快走!」

沈若拽着楚墨跑出寺门,琉璃寺在爆炸声中倒塌,烟尘里飘着燃烧的布料,像破碎的旗帜。

銮驾回皇城的路上,沈若看着怀里熟睡的孩子,他心口的刺青已被药膏淡化。

楚墨问:「陈玄,李王招了吗?」

「招了。」

陈玄的声音从车外传来,「他天生心脉不全,西域国师承诺用噬心珠给他续命,条件是帮他们夺权。」

楚墨把玩着血玉,阳光透过裂缝照在他脸上:「父皇晚年常说心口疼,怕是也中过招,被苏院判换了药。」

车辇停下,陈玄掀帘,报:「李王在天牢没了,是被西域暗卫灭口的。」

沈若握紧血玉,玉面的温度渐渐冷却。她看向皇城,夕阳把宫墙染成血色,像未干的血迹。

「这只是开始,西域的毒库还没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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