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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得刚悄悄移开了几步,刚才似乎顶了一个黑锅。

原来,马添雨不是在追前任的他,而是在追现在的陈凡!

他在一旁捂着额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哀嚎:

“兄台啊兄台!你这锅也太会甩了吧!明明如此聪明,现在却偏偏如此愚蠢,

对陈圆圆这等清雅绝俗的仙女问要不要结善缘的?能和她共处一室已经是天大机缘了!这要拒绝你,你连哭泣的地方都没有。”

而正宇仙门那群人,更是找到了发难的绝佳借口!

为首的那位大师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猛地一拍桌子,长身而起,身后十几名弟子呼啦一声便将陈凡围在了中间,杀气腾腾!

“混账东西!竟敢出言轻薄陈圆圆!”

“哪里来的狂徒,不知天高地厚!”

“立刻跪下向陈圆圆磕头赔罪,否则今日叫你横着出流云坊市!”

“大师兄,跟这种登徒子废什么话,直接废了他的修为,扔出去喂狗!”

一时间,剑拔弩张,灵压弥漫,妙青阁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所有看客都屏住了呼吸,既觉得陈凡活该,又隐隐期待着一场好戏。

郭得刚急得直搓手,却也不敢上前,正宇仙门可不是他一个散仙能招惹的。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轻柔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响起,如同冰泉滴落玉盘,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好。”

……好?

什么好?

所有人都愣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只见被围在中心的陈圆圆,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愠怒,反而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如同晚霞初染般的红晕。

她那双清澈的美眸望着陈凡,竟带着几分羞涩与认真。

她微微颔首,再次开口,声音虽轻,却传遍了整个妙青阁:

“若是仙友不弃,圆圆愿与仙友,结此善缘。”

静!

死一般的寂静!

如果说刚才的寂静是暴风雨前的压抑,那么现在的寂静就是核爆中心的真空!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在脸上,大笑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拢,怒斥的表情僵在嘴角,看好戏的眼神变成了彻底的呆滞和难以置信。

郭得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

正宇仙门那位大师兄,脸上的肌肉疯狂抽搐,举起来准备下令动手的手臂僵在半空,放下来也不是,不放下来也不是,整个人如同被仙法定身。

结……结善缘?

陈圆圆……答应了?

她红着脸答应了?!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这仙域疯了吗?!马添雨的善缘诅咒难道已经扩散到陈圆圆身上了?!

还是说这小白脸其实是什么隐世的魅惑魔君转世?!

陈凡自己也是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这里的交易,是结善缘后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而现在才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大大的乌龙。

更令陈凡没想到是陈圆圆居然接梗了?还接得如此娇羞?

他看着眼前面泛桃红、眼波流转的陈圆圆,摸了摸下巴,脸上的笑容从无奈和有趣,渐渐变得玩味和探究起来。

这下,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无视了周围那些仿佛要把他刺穿的目光,对着陈圆圆微微一笑,坦然道:“既然如此,陈某便却之不恭了,有劳圆圆美人专场献奏。”

陈圆圆一挥手,一道独属于她的阵法布满了整个舞台。

阵法光芒散去,喧嚣与杀意被彻底隔绝在外。

妙青阁内众人是何等反应,陈凡已无暇顾及,因为他此刻正身处一座雅致清幽的宫殿之中。

檀香袅袅,玉阶雕栏,与方才的闹市酒楼判若两个世界。

陈圆圆引他至一处软榻坐下,自己则款步走向殿中摆放的一架古琴旁。

“仙友想听什么曲子?”

她轻声问道,眼睫微垂,侧影在朦胧的宫灯光晕下美得惊心动魄。

陈凡已然放松下来,既来之则安之。

他洒脱一笑:“既是圆圆美人专场,自然由你做主,让我听听你心中的曲子便可。”

陈圆圆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纤纤玉指轻抚琴弦。

第一个音符流淌而出,如同清泉滴落深潭,瞬间抓住了陈凡的心神。

这乐声似乎带着奇异的魔力,不再是简单的听觉享受,更像是一幅铺陈开来的画卷,直接映照在他的心湖之上。

初时是明快清越的调子,仿佛少女时代的无忧无虑,于山花烂漫处嬉戏,带着青涩甘甜。

渐渐地,旋律转入婉转,似有情窦初开的朦胧与羞涩,音符跳跃间,满是小心翼翼的欢喜。

然而,乐音陡然一转,变得低沉哀婉,如泣如诉。

陈凡仿佛看到了被迫分离的不舍,身不由己的飘零,周旋于各色人物之间的强颜欢笑。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酸楚与无奈,是藏在绝世容颜下的寂寥。

繁华似锦的背后,是无人可诉的苦,每一个华丽的颤音,都像是她在命运洪流中一次无声的挣扎。

陈凡闭目倾听,心神完全沉浸在这音乐故事之中。

他能感受到那甜中的短暂,酸楚的绵长,以及那几乎不为人知的,火辣辣的执念与不甘。

这位被万众追捧的仙子,内心竟藏着如此多的波澜。

一股难以言喻的同情与怜惜涌上心头。

在乐曲进行到最哀戚缠绵的段落时,陈凡不知何时已悄然起身,走到陈圆圆身后,轻轻伸出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下颌轻抵在她散发着幽香的发顶。

陈圆圆的琴音微微一颤,却并未停止,反而像是找到了依靠,将那满腹的辛酸与委屈更加淋漓尽致地倾泻而出。

她的背脊先是微微一僵,随即缓缓放松下来,最终柔顺地靠在陈凡怀中,任由温热的体温驱散她积攒了不知多少年的清冷。

一曲终了,余韵在殿中回荡,久久不散。

陈凡没有松开她,只是感觉到怀中佳人轻微的抽泣。

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陈圆圆轻轻挣脱他的怀抱,取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

箫声起,空灵悠远,带着一种试图挣脱悲伤的轻快,如云雀试图飞向晴空。

陈凡心有所动,走到那架古琴旁坐下,指尖拂过琴弦,略一沉吟,便跟上箫声的节奏,弹奏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曲子好像天生就会似的。

一时间,箫声与琴音交织缠绵,竟配合得天衣无缝。

箫的灵动与琴的厚重相互应和,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陈圆圆吹着箫,美目不时望向抚琴的陈凡,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在这看似欢快的合奏中,陈凡却敏锐地捕捉到箫声深处那一丝挥之不去的孤寂。

他用自己的琴音,如同一个温暖而坚定的怀抱,试图将那孤寂包裹、融化。

曲终,万籁俱寂。

陈圆圆放下玉箫,绝美的容颜上,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在宫灯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即便是哭泣,她依然美得令人心醉。

陈凡轻轻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好奇地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何是我?你我素昧平生,你为何独独应了我那看似唐突的善缘?还如此伤心?”

陈圆圆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凝视着陈凡,那目光仿佛穿透了五百年的时光。

她的朱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如梦似幻的缥缈,却又无比清晰:

“因为我等你,已经等了五百年。”

陈凡:“!!!”

“你确定是我?”

“这曲只有你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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