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心中那扭曲的变态恶趣味肆意横流,她眼神中闪烁着恶意,再次猛地将芙宁娜口中那散发着诡异气味的丝袜扯出。
紧接着,她缓缓抬起修长且包裹着精致黑丝的美腿,那线条流畅的玉足,在黑丝的映衬下更显几分魅惑,可此刻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恶意,重重地踩在芙宁娜脸上。
她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似笑非笑地问道:“到底是臣服还是不臣服?”
芙宁娜双眼瞪得浑圆,眼中燃烧着愤怒与不屈的火焰,声嘶力竭地吼道:“不臣服!就不……”
话还没说完,云瑶已然怒不可遏,像一头被激怒的母老虎,动作迅猛地将散发着刺鼻异味的玉足狠狠堵住芙宁娜的嘴,那股狠劲仿佛要把芙宁娜最后的反抗碾碎。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儿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云瑶眼中凶光毕露,心念一转,那些紧紧裹着芙宁娜和云梦的黑色丝袜,瞬间如被点燃的黑色魔焰,黑暗能量疯狂翻涌。
芙宁娜只觉一股难以名状的刺鼻臭味扑面而来,那味道像是在阴暗角落里发酵许久的腐朽花瓣,混合着潮湿地下室的霉菌味,还夹杂着丝丝缕缕奇异且令人作呕的气息,臭得别具一格却又让人瞬间头晕目眩。这股实质般的臭气如同一群疯狂的小兽,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鼻腔。
云瑶戏谑的说道:“哎呀呀,芙宁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人家的黑丝玉足吗?怎么样啊?味道如何?”说完,黑丝玉足试图再往里进,芙宁娜被味道熏的实在受不了,眼前一黑,竟直接被熏晕了过去。
云瑶嫌弃地撇撇嘴,又随手抓起一双看似精美却散发着熏人臭气的黑色丝袜,再次粗暴地把芙宁娜的嘴堵上,让那令人几近窒息的怪味如影随形,继续折磨着昏厥的她。
解决完芙宁娜,云瑶那带着恶意的目光缓缓转向云梦。
她迈着优雅却透着邪气的步伐走到云梦身前,慢悠悠地将云梦嘴里同样散发着异味的丝袜拿出,脸上瞬间挤出一抹看似温柔却虚伪至极的笑容,假惺惺地说道:“四妹,你若是乖乖听二姐的话,二姐自然不会亏待你。”
云梦眼中闪过决然,宛如寒夜中坚定不移的北极星,斩钉截铁地回应:“不可能!”
云瑶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看来你也想尝尝二姐这黑丝玉足的厉害!”
话音未落,她如同一头残暴的母暴龙,毫不犹豫地高高抬起那线条优美却沾染着黑暗气息的黑丝美腿,将那裹着黑暗能量、散发着古怪恶臭的玉足径直恶狠狠地往云梦嘴边送去。
云梦拼了命地扭头躲避,身体在被黑暗能量强化得如钢铁般坚硬的丝袜束缚中疯狂扭动,可一切都是徒劳。
云瑶的玉足如附骨之蛆般迅速来到她嘴边。云梦紧紧咬着牙关,那坚定的神情仿佛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高山,试图以顽强的意志抵抗这足以令人昏厥的古怪恶臭。
然而,那臭得令人发指的味道实在太过浓烈,如同一股汹涌的黑色毒潮,无情地冲击着她的防线。
那股味道好似在发臭的蜜饯中混入了腐烂的香料,熏得她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翻江倒海,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想要呕吐。
云瑶见状,如同一只狡黠的恶狼,趁势将玉足往前狠狠一送,让那散发着邪恶黑暗能量的部位彻底堵住云梦的嘴。
云梦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被这古怪恶臭熏得几乎崩溃,但她心中那不屈服的决心如同一团越燃越旺的烈火,即便身处这黑暗绝望的深渊,也未曾有丝毫熄灭的迹象。
她依旧硬撑,尽管意识在这令人作呕的恶臭持续侵袭下逐渐模糊,但那股绝不屈服的意志,如同猎猎作响的旗帜,在狂风中坚定飘扬。
最终,云梦还是敌不过这如恶魔诅咒般的古怪恶臭,缓缓闭上双眼,被熏晕了过去。
云瑶看着昏厥过去的两人,脸上露出得意且轻蔑的冷笑:“你们两个也不过如此,看来还是我的黑丝玉足更厉害。”她得意地甩了甩头,眼中满是令人厌恶的不屑与张狂。
此刻,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令人灵魂都为之震颤的古怪恶臭,那由黑暗能量强化的黑色丝袜如同恶魔的触手,依旧紧紧裹着芙宁娜和云梦,宛如两座沉默而绝望的茧,仿佛在诉说着她们当下悲惨且无助的处境。
而云瑶,在确认两人彻底昏厥后,如同一个凯旋的邪恶女王,迈着嚣张的步伐,缓缓转身,走向那显示着纳塔地图的屏幕。
屏幕上光影闪烁不定,仿佛预示着纳塔这片土地即将面临一场史无前例的黑暗风暴。
云瑶看着昏厥过去的两人,脸上那得意且轻蔑的冷笑愈发浓烈,她缓缓抬起手,优雅地打了个响指。
刹那间,伴随着一阵柔和却透着诡异的光芒,一个散发着迷人香气的木桶凭空出现在她面前。
桶中清水盈盈,水面上漂浮着一层娇艳欲滴的花瓣,粉的似霞,白的像雪,散发出阵阵醉人的芬芳。
云瑶轻解罗衫,如一条灵动的美人鱼般滑入木桶之中。
她惬意地舒展着身体,任由那带着花瓣香气的温水包裹着自己,双手轻轻拨弄着水面的花瓣,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洗浴完毕,她不紧不慢地起身,水珠顺着她那完美的身躯滑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她穿上精心准备好的华丽服饰,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傲与优雅。
随后,云瑶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双手稳稳地端起那装满洗澡水的木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芙宁娜和云梦身旁。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戏谑,而后毫不犹豫地将桶中的洗澡水一股脑儿地泼向她们。
带着花瓣的水猛地冲在芙宁娜和云梦身上,冰冷的感觉瞬间穿透她们的衣物,刺激着她们的肌肤。
两人在昏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水一激,悠悠转醒。她们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们瞬间怒火中烧。
只见云瑶正一脸得意地站在面前,手中还拿着那个刚刚泼完水的浴桶。
这数万双臭丝袜紧紧裹着她们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熏陶”,那股恶臭仿佛已经渗透到她们的每一寸肌肤,臭味几乎深入骨髓,快要把她们的身体腌制入味了。
而现在身上又被浇了这桶水,那臭烘烘的味道混合着花瓣的香气,形成了一种更加怪异、刺鼻的气味,熏得她们愈发难受。
可她们嘴里还塞着丝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愤怒的眼神仿佛要将云瑶千刀万剐,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房间内的时钟指针恰好指向凌晨一点,静谧的氛围中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与压抑。
云瑶似乎丝毫不在意两人愤怒的目光,她转身走到那显示着纳塔地图的屏幕前,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纳塔地图瞬间清晰地展现出来。
纳塔这片神秘的土地上,一共分布着六大部族。
回声之子,他们的族人仿佛天生就与大地和山脉有着紧密的联系,尤其擅长开采各类矿石,凭借着精湛的技艺开辟出一条条蜿蜒的山道。
流泉之众,族人个个都是水上运动的佼佼者,无论是冲浪时在浪尖上的潇洒驰骋,还是在水中如鱼般自在的游泳,都不在话下。
他们更是能够自如地在液态燃素区域活动,在水上作战时宛如蛟龙出海,还能凭借丰富的经验担任岩浆区域旅行的可靠向导。
悬木人,族人热衷于挑战各种极限运动,在连绵的群山间如飞鸟般穿梭自如。他们还凭借着出色的身手和速度,擅长传递重要消息、运送各类包裹,部族中涌现出了许多优秀的讯使和猎手。
沃陆之邦,族人对格斗有着极高的天赋和热情,在战斗中勇往直前,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花羽会,族人仿佛与天空有着不解之缘,他们擅长骑龙飞行,与龙建立了深厚的羁绊,在天空中自由翱翔,俯瞰大地。
烟谜主,族人精通占卜之术,他们的龙伙伴暝视龙不仅具有神奇的夜视能力,还能够无声无息地漂浮在空中。这个部族总是与预测运势和释放神秘雾气紧密相关,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纳塔的总人口11万多,接近12万,每个部族差不多2万人。
“好好看着,我的手下们是如何将纳塔所有人屠戮殆尽的吧!”云瑶的声音冰冷而又充满恶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宣判。
话音刚落,只见那显示纳塔地图的屏幕上,烟谜主、花羽会、悬木人三个部族所在地,陡然亮起了刺眼的红点。
那红点如同一颗颗邪恶的眼睛,预示着即将降临的灾难,意味着云瑶的魔物手下们已然抵达。
我们暂且先说那烟谜主部族,这个部族,虽精通占卜之术,可论及战斗实力,却并不强大。原本宁静的部族中心,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了好几个巨大的传送门。
刹那间,光芒大盛,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两万精英魔物和三万普通魔物如潮水般同时从传送门中疯狂涌出。
那两万精英魔物,各个身形矫健,背后生有巨大的蝠翼,在夜空中振翅高飞,瞬间占据了绝对的空中优势。
它们全身覆盖着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冷的光,每一片鳞片仿佛都诉说着死亡的气息。
这些精英魔物手中紧握着连弩,那连弩造型奇特,泛着森森寒意,腰间还佩带着锋利的长刀,刀刃上流转着诡异的幽光。
随着一声尖锐的哨声,精英魔物们整齐划一地举起连弩,瞄准下方慌乱的烟谜主族人。
刹那间,弩箭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嗖嗖嗖”的破空声不绝于耳。每一支弩箭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穿透空气,无情地射向人群。
烟谜主族中,一位年轻的母亲正紧紧护着自己年幼的孩子。她惊恐地看着天空中如蝗虫般袭来的弩箭,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坚定。
在一支弩箭即将射中孩子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噗”的一声,弩箭深深刺入她的身体,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
孩子在她怀中惊恐地大哭,而她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安慰着孩子:“别怕,妈妈在……”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与此同时,部族中的勇士们纷纷拿起武器,朝着魔物冲了上去。一位年长的战士,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教导着族里的年轻人学习战斗技巧。
此刻,他手持一把长剑,怒吼着冲向一群普通魔物。他的剑法凌厉,瞬间便斩杀了几只魔物,但更多的魔物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的身上很快便布满了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可他依旧没有退缩。
最终,在又一次挥出长剑,砍倒一只丘丘人后,他体力不支,被一只从背后偷袭的丘丘人人暴徒一击打中了头,壮烈牺牲。
而那三万普通魔物,身形矮小,面目狰狞,它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族人冲去。
这些普通魔物一旦受到重伤、濒死,就会自爆,不过并非所有魔物都会自爆,像那些被瞬间秒杀的便没机会自爆,而且自爆也不一定能炸死人。
一名年轻的烟谜主族战士,正与几只普通魔物激斗。他手中的长枪如龙蛇般舞动,连续刺倒了两只魔物。
然而,第三只魔物瞅准时机,猛地扑向他,他躲避不及,被魔物的爪子抓伤了手臂。愤怒的他奋起反击,一枪刺穿了这只魔物的身体。
就在他准备拔出长枪时,那只濒死的魔物身体突然膨胀,发出“滋滋”的声响。战士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向后跃去。
“轰”的一声,魔物自爆了,强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一些杂物炸得四散飞溅,所幸战士躲避及时,只是被一块飞起的石头擦伤了脸颊。
但并非所有人都如此幸运,一位手持弓箭的女子,在射杀魔物时,被一只自爆的魔物波及。
爆炸产生的气浪将她掀翻在地,她的身上满是伤口,鲜血不断涌出,挣扎了几下后,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无疑是一场疯狂的屠杀,鲜血在大地上蔓延,惨叫在夜空中回荡。
烟谜主部族的人们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拼死抵抗,却显得如此无力。
在烟谜主部族陷入血腥屠杀的同时,花羽会的领地也被阴霾所笼罩。
云瑶派来的魔物大军同样是两万精英与三万普通魔物,如饿狼般朝着这个擅长骑龙飞行的部族扑来。
那两万精英魔物身形矫健,背后的翅膀一扇,便如黑色的闪电般直冲向天空,瞬间占据了有利地势,掌握了战斗的先手。
它们口中念念有词,黑暗能量在它们的掌心凝聚,随后如流星般朝着花羽会的聚居地投掷出去。
刹那间,轰鸣声此起彼伏,黑暗能量所到之处,燃起熊熊烈火,引发阵阵爆炸。
房屋在爆炸中轰然倒塌,碎石横飞,许多来不及躲避的花羽会族人瞬间被气浪掀飞,或是被掉落的重物砸中,惨叫声响彻云霄。
花羽会的人们并未坐以待毙,在短暂的慌乱后,他们迅速冲向自己的龙伙伴——绒翼龙。
绒翼龙身躯庞大,翼展宽阔,周身覆盖着一层柔软而坚韧的绒毛,此刻它们也感受到了危险,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
花羽会的骑士们熟练地翻身上龙,挥动缰绳,驾驭着绒翼龙冲向天空,试图与空中的精英魔物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精英魔物们早有准备。当绒翼龙带着骑士们刚刚升入空中,精英魔物们便居高临下地举起连弩,瞄准目标。“放!”随着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弩箭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这些弩箭淬有黑暗之力,在夜空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精英魔物们深知“射人先射马”的道理,将目标主要锁定在绒翼龙身上。
一只绒翼龙不幸被数支弩箭射中,它痛苦地嘶吼着,翅膀扑腾了几下,便开始摇摇欲坠。龙背上的骑士死死拉住缰绳,试图稳住身形,同时抽出佩剑,朝着靠近的魔物挥舞。
但终究抵挡不住伤势过重,绒翼龙庞大的身躯如流星般坠落,骑士也随之跌落,最终狠狠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两人再无动静。
又有一只绒翼龙巧妙地躲避着弩箭,试图接近精英魔物,用它那锋利的爪子和喷火的能力进行反击。
然而,精英魔物们配合默契,一部分继续用弩箭压制,另一部分则驱使黑暗能量形成一道道黑色的屏障,阻挡绒翼龙的靠近。
就在绒翼龙稍作停顿的间隙,更多的弩箭射来,其中一支正中绒翼龙的眼睛。
绒翼龙吃痛,发出凄惨的叫声,在空中失去平衡,带着骑士一同急速下坠,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溅起的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
地面上的三万普通魔物也没闲着,它们趁着花羽会众人应对空中危机之时,如潮水般涌入部族。
它们在废墟中四处搜寻幸存者,用尖锐的爪子和牙齿攻击那些来不及躲避的人。
一些老人和孩子在绝望中呼喊着亲人,却被无情地杀害,鲜血在街道上流淌,仿佛一条红色的河流。
这场血腥的屠杀还在继续,花羽会的抵抗力量在精英魔物的连番打击下逐渐减弱。
与此同时,悬木人部族的领地之上,同样的恐怖场景正在上演。
云瑶派出的魔物大军,那两万精英魔物如同黑色的恶魔,早早便占据了天空,而三万普通魔物则在地面上徘徊,等待着猎杀的机会。
悬木人部族以擅长极限运动和传递消息闻名,族中的讯使们在察觉到危机的瞬间,便本能地想要冲出去报信,希望能为其他部族争取到一丝应对的时间。
他们身手矫健,熟练地使用钩索,在山林间、峭壁上飞荡穿梭,试图突破魔物的封锁。
然而,在两万占据空中优势的精英魔物眼中,这些讯使不过是移动的活靶子。
精英魔物们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他们举起连弩,精准地瞄准在半空中飞荡的讯使。
“嗖嗖嗖”,弩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密集的雨点般射向讯使们。
一位年轻的讯使,身姿轻盈如燕,正飞速地朝着远方荡去。
突然,数支弩箭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其中一支射中了他的手臂。
他吃痛,身体在空中晃了一下,但咬着牙,依旧紧紧抓着钩索。
可紧接着,更多的弩箭射来,他躲避不及,身上又中了几箭。
他的身体渐渐失去力气,从半空中坠落,如同一颗陨落的流星,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鲜血,开始从他的身体里不断涌出,将周围的土地染得通红。
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依旧透着决然,他用尽全力,试图朝着远方爬去,嘴里念叨着:“一定要……送出去……”
天空中,一位又一位的讯使如他这般,被射成了刺猬,从空中坠落。
但悬木人的讯使们没有丝毫退缩,他们前仆后继,明知危险重重,却依旧不顾一切地冲向外界。
一位年长的讯使,经验丰富,在钩索间灵活地变换着位置,躲避着弩箭。
但魔物们怎会轻易放过他,几支弩箭从不同方向同时射来,其中一支射中了他的腿部。他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前进的脚步。
然而,更多的弩箭接踵而至,他的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不断流淌,整个人变得摇摇欲坠。
终于,他再也支撑不住,从高处坠落。落地的瞬间,他强忍着剧痛,双手在地上摸索着,想要抓住些什么借力起身。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望着天空中那些魔物,怒吼道:“你们这群狗杂种……”随后,他用手肘撑着地面,一寸一寸地向前爬去,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每一位讯使都明白,他们肩负着整个部族,甚至是纳塔所有部族的希望。哪怕是死,哪怕身体破碎,也要把消息传递出去。
可是魔物们怎会允许活口存在,他们在空中肆意地发射着弩箭,地面上的普通魔物也朝着那些受伤爬行的讯使围拢过去,用尖锐的爪子和牙齿结束他们的生命。
鲜血,不停地流淌,将大地彻底染红。天空仿佛也被这惨烈的场景所触动,下起了血雨。雨滴混合着地上的鲜血,流淌在悬木人的土地上,整个部族都被绝望、无力的氛围所笼罩。
但即便如此,悬木人讯使们那悲壮的决心,如同一把永不熄灭的火炬,在这黑暗的时刻闪耀着最后的光芒……
这场残酷的灾难,究竟要如何才能结束烟谜主,悬木人,花羽会,三大部族能否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芙宁娜和云梦又能否挣脱束缚,拯救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一切都还是未知,如同浓重的阴霾,笼罩在纳塔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