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闻到这股香味的,便是贾家的贾张氏。
她坐在床上,使劲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口中不停的咒骂:“这该死的绝户。
这不年不节的弄这么多好吃的,可馋死老娘了!”
贾张氏越想越不甘心,她决定不能让这美味从眼前溜走。
于是,她心生一计,自言自语道:“不行,一会得让秦淮茹这小贱蹄子。
上他们家端一点回来不可!”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闻到了这股味道。
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这傻柱,如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每天都吃这么好,也不知道尊敬一下长辈!”
他越想越气,觉得必须得找傻柱好好谈一谈,让他给老太太送些饭菜过去。
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应该多吃点好的补补身子。
与此同时,在后院的刘海中知道傻柱现在已经是四级厨师。
而且工资还涨到了六十七块钱,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难受。
本来他就对傻柱心存嫉妒,现在更是恼火不已。
正当他心烦意乱的时候,突然又闻到了中院传来的阵阵菜香。
这股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让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肚子也开始咕咕叫起来。
“这傻柱,做个饭还搞得这么香,真是气人!”
刘海中越闻越饿,手里的棒子面粥与窝窝头吃在嘴里味同嚼蜡。
忍不住对二大妈喊道,“赶紧的!去给我煎两个鸡蛋吃!”二大妈应声后,连忙起身去煎鸡蛋。
刘家俩兄弟只有吞咽着口水的份,随后心无旁骛的啃着窝窝头。
许家的客厅里,娄晓娥已经将饭菜摆放得整整齐齐,就等着丈夫许大茂回家一起享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娄晓娥心中的期待渐渐被焦虑所取代。
“这许大茂怎么还不回来?”她喃喃自语道,她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向外张望。
然而,窗外天渐渐黑了下来,只有老太太家与刘海中家透出一点点微弱的灯光。
人影是一个也见不着。
正当娄晓娥感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阵诱人的香味突然从院子里飘了进来。
这股香味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了娄晓娥的鼻子,让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娄晓娥的肚子立刻发出了抗议的咕噜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这股香味显然不是从自家厨房里传出来的,那么会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一定是中院傻柱家!
这个傻柱,整天就知道在厨房里捣鼓些好吃的,这香味肯定是他弄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娄晓娥的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她本来还在耐心地等着许大茂回家吃饭,可现在这股香味却让她的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而许大茂却迟迟不见踪影。
“这个许大茂,到底上哪去了,这个点还不回来?”
娄晓娥越想越气,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两句:“这傻柱也是,做什么饭这么香,存心勾引我!”
骂归骂,娄晓娥的肚子可不会因为她的咒骂而停止叫唤。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娄晓娥终于决定不再等许大茂了。
她气鼓鼓地坐回餐桌前,拿起筷子准备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中院垂花门处,秦淮茹和一个小男孩走了进中院。
这个小男孩,正是被关在保卫科几天的棒梗。
这几天在保卫科的关押生活,显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原本那张白胖胖的小脸,此刻变得消瘦无比,仿佛被刀削过一般。
他的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疲惫和无精打采。
一进院子,棒梗就闻到了从傻柱家里飘出来的香味。
他立刻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傻柱家的方向。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肉……我要吃肉……”
秦淮茹见状,连忙拉住棒梗的手,轻声说道:“儿子,别闹了,咱们回家去。”
可是棒梗却不肯罢休,他用力挣脱秦淮茹的手,哭闹着说:“不嘛,妈!我要吃肉!快去傻柱家给我拿!”
秦淮茹一脸无奈,她知道现在傻柱还在气头上,如果去他家要肉,恐怕只会碰一鼻子灰。
可是看着棒梗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她又实在不忍心拒绝。
无奈,她想着让棒梗先回家,自己去找找傻柱,看看能不能从他那要一点回去给棒梗吃。
就在她正想开口之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声音犹如狂风暴雨一般,让人猝不及防。
母子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急忙转过头去看个究竟。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触及到那一幕时,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的眼前,一群身着制服的保卫科同志,正气势汹汹地朝中院狂奔而来。
这些人笑声,在此时听起来都让人觉着恐怖,看到步伐急促。
仿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棒梗一见到这几个凶神恶煞的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像筛糠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裤子瞬间被尿湿了一大片,一股骚臭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他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妈!救我啊!我不要再去保卫科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世界末日已经降临。
说完,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转身拼命地往家里跑去。
速度之快,犹如离弦之箭。
秦淮茹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
她看着棒梗,像无头苍蝇一样狂奔而去,想要去追他。
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被钉住了一样,根本无法挪动。
秦淮茹的目光紧盯着,那群保卫科的同志,当她看到领头的人竟然是陈金山时。
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了。
心道:不是说让棒梗回来好好教育吗?怎么又这么兴师动众的来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唇也变得苍白无色。
她抖抖索索地开口:“陈科长……”
可话还没说完,陈金山便以为她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尽管他对秦淮茹这个人并无好感,但出于礼貌,还是冷冷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陈金山和其他几个人,根本没有再理会秦淮茹。
他们径直朝着正屋走去,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