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白天的不乖。
晚上，姜澜把对他不乖的不满，惩罚地淋漓尽致。
第二天，少年动都动不了，整个人不停地抽气。
姜澜吩咐人好好照顾他，就把他晾了下来。
小厮们因为昨天的事情，丝毫不敢对他有半点怠慢。
都各自小心翼翼，动作极轻地，替他擦拭着身体。
一连五天，姜澜都在撩弟，虐心萧景熠。把对小拓拔的偏心展现的淋漓尽致，还动不动趁机恩宠了娃娃脸一把。
“噗——！啊哈哈哈哈！”
拓拔云星实在忍不住，抹了把眼泪。
然后在姜澜一言难尽的眼神中，无地自容。
“殿下……你演就演，能别碰我腰么？我……怕痒……”
最后几个字，小拓拔的声音几不可闻。说完后，还满脸通红。
姜澜一脸正经的摇摇头。
拓拔云星深吸一口气，心里狠狠默念。
五万两，五万两……
小东西还挺好玩，姜澜忍不住又想逗逗他。
“腰上怕痒啊，那这里呢？痒不痒？”
手指停在少年平坦的胸前，温柔地转着圈圈。
拓拔云星整个人一激灵，直往后退，直接靠在了墙上。
“殿下！你……”
少年被壁咚在拐角，姜澜在他脖颈处嗅了嗅。
拓拔云星被刺激的浑身发颤，心脏酥酥麻麻地，好像有什么正在崩塌。
直到姜澜走了好一会儿，拓拔云星才反应过来。
朝堂上，百官们再次因为女子科考的事情在搅屎。
姜澜睡她的，就差没把混吃等死这四个字写在脸上。
瑞王满脸嫌弃地帮着禹皇怼着官员，主打一个，形象一抛，谁也不爱。
结果当然是……老头们没吵赢。
禹皇很满意，并不是因为女子可以科考。
而是，他终于把「密封线以内答题」的政策颁发了下去。
太子跟儆王表情淡淡，他们的党羽都在世家，那些穷学子们，从来都是下面人自会拉拢，不需要他们问事。
如今这么一遭，直接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心情不是那么美妙。
瑾王跟宓王，则是有些跃跃欲试。
他们的母家不算强，这么多年即使有心思，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拉拢太多重要大臣。
瑾王好不容易找到个季青澄，看起来性子比较软，人比较好忽悠。
但……不提也罢！
宓王倒是在民间帮助过不少学子，本来也没多大指望，如今这简直就是惊喜砸在心头，让人猝不及防。
皇甫瑞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一言难尽。
皇位有什么好？整天跟一帮老头们玩脑筋，一遇到问题想着解决问题的同时，还要防止那些老东西们作祟。
白天应付老大爷，晚上还要应付一群女人。
哪有他当个富贵闲人来的自在。
“皇妹啊！听闻最近府上挺欢啊？这是……又要准备迎新人了？”
一堆皇甫听到动静，都开始往他们这边靠拢。
姜澜脚步一停。
“确实有这个意向，只不过，本王还在考虑。到底是诸葛家的诸葛兰亭好呢？还是墨家的墨千术好呢？”
太子跟儆王脚步一顿，放弃了凑热闹的想法。
一群弟弟眼里的嘲笑不由忽视。
太子两人一挑眉，就听到姜澜继续叹气。
“其实说实话，世家子弟太多，好多都长得好看。
就比如林家的墨书，樊家的相礼，伍家的元贞，项家的少于，徐家的……我都挺喜欢的。”
姜澜说一个，身后就退掉一个人。
直接把皇甫瑞乐得不行。
那些人，不是他们外祖家的宝贝继承人，就是他们要拉拢的人对象，或者是他们的儿子。
姜澜放完一大波名单后，拍拍屁股走人，不管身后那十几个人之间的风云诡异。
皇甫瑞见他们没跟上来，轻咳了两声。
“皇妹，你刚刚说的那个……袁家的子玉，是真的吗？”
姜澜默默地从系统档案里面，翻出袁子钰的信息。
刚看到头像第一眼，赶紧扔掉。
“假的！没看到在逗他们玩吗？”
晦气！她刚刚怎么没说袁家的袁宝！
名字土虽，但人好看啊！
皇甫瑞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要不然子衿知道了岂不是要刀剐了他！
【 ——叮！世界虐身值增加10%，虐心值增加70%%；当前进度:虐身值143%，虐心值245%。】
【——叮！女配恶意杀害婢女任务已完成！当前任务进度:虐身值135%，虐心值245%】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姜澜一愣。
反应过来之后，赶紧闪身回去。
大活人再次消失，皇甫瑞看了看周围，然后舒了口气，回到了他自己的马车。
顺便还好心的替她收了个尾，让赤霄王府的马车赶紧回去。
梅苑内，萧景熠被侍卫们按在地上，满眼通红的瞪着拓拔云星。
身上还被划了不少小伤口，其中有一条伤口深可见骨，血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那是拓拔云星用尽全力杀了那个奴仆之后，砍下来的第一刀，也是耗费了他所有力气的一刀。
姜澜来的时候，娃娃脸一片苍白，身影无助的倒在地上。
萧景熠就像发了疯一样，想要过去杀他。
姜澜一个石子将他打昏，让人把他身边的那个医泼醒，然后把人送回去。
至于另一个，一剑封喉，跟上次季青澄的手法差不多。
拓拔云星捂着胸口，被人抱了起来。
他整个人毫无生气，任姜澜把他放回床上也不说话。
“殿下不问我为什么杀人吗？”
见姜澜要离开，拓拔云星赶紧开口。
“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就算问了也不一定是真话。”
“殿下！我已经是个废人了，是吗？”
他能感觉到，如今的他全身无力。甚至用力过猛，还会伴有心疾。
原以为，是他毒刚解身体虚弱的缘故。可今天他拔刀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那不是身体虚弱，他的全身筋脉，就像是从来没被淬炼开过一样，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他五岁那年刚练武的时候。
他废了。
甚至连澄荔苑里面，那个不通武学的季青澄都不如。
“确实有影响。你的经脉，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重塑成功。很脆弱，以后都不适合再练武。”
少年的情绪瞬间崩溃。
他以为他即使没了武功，可他还有机会慢慢历练，姜澜的话直接给他判了死刑。
姜澜陪在他身边，少年蠕动嘴唇，连让她离开的力气都没有。
无声的寂静让姜澜很无聊，她伸手将少年拉过来，让他静静地靠在她怀里。
拓拔云星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她摆弄。
次日，女子刀削的面容出现在他头顶，身下是柔软的胸膛，拓拔云星一个激灵翻起来。
整个人红的像是，大红灯笼照的一样。
“你醒了？昨晚发烧了，现在应该是没事了。比青澄要好，他烧一次起码五天起步。”
说着，姜澜活动了一下筋骨，准备离开。
“殿下……”
姜澜回头。
“我杀他，是因为他们主仆三人都说将军该死。”
姜澜点点头。
忘了，他跟赫连虽然都在禁地里面的密室，但不在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