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赵氏和姜忠来到镇子上后,有爹娘在身边,兄弟姐妹几人明显吃的好睡得暖了,苏先生夸他们学业上进步都很大,就连晚去的王五几人偶尔说话也带个之乎者也了。
他们上学后,姜清曼看着爹娘脸上略带忧愁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在担心家里的一切,本是从乡野长大的,在他们心里,田园才是心里的诗和远方吧!得尽快把高公公这个隐患解决了才行。
这几日爹娘不在家,她担心家里的蔬菜苗和果树苗,于是驾着马车去往姜家村的方向。
刚进村子,就被人叫停了,“清曼,你知道你大伯一家和爷奶一家去哪里了吗,不知为何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村子,家里什么都没拿,大门也敞着!”
“婶子,我不知道啊,这几日我都没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是我爷奶和大伯,我们早就断亲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姜清曼不客气的回复道。
“清曼,是婶子说错话了,他们一家人莫名不见了,我一着急便记错了你们的关系。”
“没事,婶子,我确实不知道咋回事,说不定人家去镇子上找亲戚了呢,人家不还有一个儿子在镇子上做买卖吗?”
“哎哟,是了,应该是出去过好日子了,这一家人去享福去了!对了,清曼,听说你们一家人搬到镇子上住了啊,以后见面就不跟以前一样方便了!”
“没有,婶子,我的兄弟姐妹都在镇子上跟着一个先生读书,好久没回来了,爹娘想他们了,就去待几天,过两天就回来了啊!”
“哦哦,那就好,我跟你娘啊,娘家是同村的,我们以前经常一起上山挖野菜摘野果呢,你告诉她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去找她聊聊天!”
“哎,好,婶子,我会传达的。对了,这是一斤桂花糕,你拿回去吃吧,那我就先走了!”姜清曼回头从车厢拿出一包桂花糕递给那个婶子。
那妇女嘴里一边拒绝一边用手推辞,姜清曼递给她就架着马车走远了。
“这孩子!”妇女欣喜的看着那包用黄油纸包着的糕点,她活这么大,过得都是穷日子,第一次被人送这金贵的东西。
孩子们见了得多开心啊!他们已经两年多没吃过点心了,平时能吃饱饭已是极限,她拿着糕点快步回屋了!
姜清曼来到上锁的院子,打开大门,才几日不见,院子里一片郁郁葱葱。
葡萄苗从土里探出嫩绿的脑袋,两片叶子犹如小巧的手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它们顺着事先搭好的简易木架攀爬,纤细的藤蔓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闪闪发亮!
西瓜苗更是生机勃勃,宽大的叶片呈深绿色,边缘带着锯齿状,像是一把把绿色的小扇子。每一株瓜苗都充满了活力,仿佛在向他们诉说着成长的喜悦。
草莓苗虽然矮小,但却十分密集。它们嫩绿的叶子呈椭圆形,边缘有着细细的绒毛。在叶片的簇拥下,小小的草莓苗显得格外娇嫩。
石榴苗也不甘示弱,笔直的小茎上长出了一片片狭长的叶子,叶片翠绿欲滴,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仿佛预示着未来将会结出丰硕的果实。
其他的蔬菜小苗也在慢慢长大,叶片向上伸展,光滑且富有光泽。浓郁的绿色,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最让姜清曼欣喜的是那一片红薯藤,它们长的很快,叶片呈心形,宽大而厚实,翠绿欲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泽,仿佛涂了一层蜡。
它们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微风吹过,叶片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来到井口边,把空间中的泉水注入院子里的水井中,她用葫芦做的水瓢舀了一些,喝了一口,甘洌清甜,非常好喝。
打上几桶水,浇在了附近的那些植物上。家里没人,她肆意的在院子里跑了几圈,仿佛回到了穿越前幼年的那些美好日子!
看着那蓝蓝的天,她的思绪又回到山洞内的那十天,那个人还好吗?
收拾好思绪,她又来到山脚下,爬上山,夏天马上到来,山上郁郁葱葱,竹林挺拔,树林茂密,各种花草植物遍布山中。
趁着此时身边没人,她闪身进入空间。她想看看前段时间移栽的那些草药怎么样了!
刚进空间,她被吓了一跳,之前种下的人参、何首乌、天麻、黄精和地黄,竟都长势喜人,葱郁肥硕,宛如一片生机勃勃的植物园。
植株亭亭玉立,翠绿的叶子层层舒展,宛如精致的绿伞。它们主根粗壮,须根肥大,在土壤中蔓延。一看就价值不菲,这些可都是救命的宝贝!姜清曼又用灵泉水浇灌了它们。
她又在山上找了很多品相不错的草药,小心翼翼挖出来,种到了空间里!
此时她也没想到,正是这些宝贝,在未来的战乱纠纷中,可是救了无数人的性命!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她打了两只野鸡,拔毛掏内脏,抹上空间里的盐巴,收拾好,用几片硕大的树叶包裹起来。
姜清曼把泥土加山上流动的溪水搅拌成泥状,捏起来软硬适中。
接着,姜清曼把和好的泥均匀地涂在树叶包裹的鸡上,形成一层厚厚的泥壳。泥壳涂抹好后,一只被泥土和树叶层层包裹的鸡就完成了。
姜清曼在山里找了块空旷的地方,挖了两个土坑,然后用薄土掩埋,在上面堆放柴火点燃火焰,用炭火慢慢烘烤。
随着时间的推移,土地逐渐变得干燥,颜色也由浅变深。火焰舔舐着泥壳,偶尔溅起几点火星,在空气中闪烁。
大概一个时辰后,她用木棍敲开泥壳,包裹在里面的树叶也因为高温变得酥软,轻轻剥开树叶,一只金黄油亮的叫花鸡出现在眼前。
姜清曼闻着诱人的香气大口的吃着,野鸡体型不大,她把两只油亮亮的鸡全部吃光了,躺在青山绿水中,她觉得惬意极了!
怪不得古代文人墨客和现代官僚资本都向往田园生活呢!这样的生活谁又不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