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很快穿上了宫远徵一套衣服,很是粉嫩的一套,浅蓝色,白色毛边儿,很好看,除了太长,没有别的毛病。“远徵公主,你衣服真长,”
“什么公主,我是公子,”宫远徵给她把衣服整理好,一边埋怨着:“都说我去拿你的衣服了,现在才知道我衣服不合适啊,”南方女子的小个子,怪谁,当然这话不能说,不然容易挨收拾。
当然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因为安宁依旧气呼呼,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像个大兔子,气鼓鼓看着他,“穿你件衣服也不给啊,这么小气?”
“给,”宫远徵见刚给她卷起的袖子又垂下来,都把她的手藏里面,还空出一大截这样了,不由的觉得好笑,但是又很可爱,这是什么姐姐,绝对是妹妹,还是比他小很多的妹妹,这么娇软可爱,但是会生气,生气也可爱,都喊他公主了他都舍不得说一个不字。
因为靠太近了,宫远徵不受控制的心猿意马起来,但他不敢乱动,只能赶紧想办法找话题,“你穿这个颜色挺好看,我让人给你做一套一样的,合身的,”
安宁没有意见,心想那应该算是个情侣装,但她想起来一件事儿,“你抹额呢?铃铛呢?”
“你喜欢,也给你准备,”
“我一般喜欢,但,”安宁往宫远徵肩上一靠,说了一句,“我想陪着你,”
宫远徵瞬间心软,“今天吓坏了?”
“没有,我那么英勇,谁能把我吓坏,”
“嗯,十分英勇,”宫远徵心想她必然是在嘴硬,但他此时对别人的毒舌一点儿也拿不出,别说毒舌了,说话重点都不舍得了,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再也不是哥哥了,而是她。
绕不开的话题迟早要说,宫远徵叹着气,提起之前他去大殿,结果见到了宫尚角和宫子羽就上官浅和云为衫的真实身份的争论,因为宫尚角质疑云为衫,所以宫子羽出言不逊,他忍无可忍就跟宫子羽争论起来,结果宫子羽竟然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他,然后就是金繁抓了贾管事进去。
贾管事当场指认是他宫远徵让人调换的百草萃,导致了老执刃和少主的死,宫子羽不分青红皂白,认定这是事实,就要处置他。而宫尚角见状,就提出把贾管事关进地牢审问,贾管事闻听后当即释放出烟雾弹后逃离。
等烟雾弹散去,贾管事身上中了飞镖,宫子羽自然说是他杀人灭口,但其实贾管事是咬碎了嘴里的毒药自杀。宫远徵怎么解释都没用,宫子羽认定如此,宫尚角便提出把他关进地牢查明真相。
“当时难过吗?”
宫远徵抱紧怀中人,叹着气说到:“难过,就是现在也还难过,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但哥哥他,就是那样决定的,根本不听我说的,我的飞镖上只有让人神经麻痹的药,根本杀不死人,”
“重点也不是贾管事怎么死的,而是长老院护着宫子羽那个草包,而角公子在端水,可他一端水,委屈的必然是你,只有委屈你,别人才会觉得他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