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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蹲在破马戏团的帐篷废墟旁,指尖捏着张卷边的海报时,指腹被边缘的硬纸板划了道细口子。这海报是彩色的,印着个穿红鼻子小丑的头像,小丑的眼睛是两个黑色的漩涡,漩涡里藏着个极小的符号——像顶被踩扁的马戏团帽子,帽檐缠着个“熵”字。这标记他瞅着眼熟,上个月在一个被查封的地下交易市场见过,当时线人老顾说这代表“被操控的表演”,熵组织总喜欢把脏事藏在最热闹的戏法里,现在看来,废弃的马戏棚也没逃过。

海报背面用圆珠笔涂了层蜡,刮开蜡层,露出行歪歪扭扭的字:“狮笼底下,有‘账本’,阿明被他们锁在‘魔术箱’里。”字迹被雨水泡得发虚,“明”字的最后一笔拖到海报边缘,像条没画完的锁链。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魔术帽,箭头指向帐篷深处的铁笼子——那笼子锈得像块烂铁,栏杆上还挂着半截狮子皮,风一吹“哗啦”响,像野兽在喘气。

破马戏团在城南的乱葬岗旁边,帆布帐篷塌了一半,露出里面的铁架,像巨兽的肋骨。场地里堆着些没拆完的道具:缺胳膊的木马、破洞的呼啦圈、断弦的手风琴,其中一个铁皮小丑玩偶的眼睛被挖掉了,黑洞洞的盯着人看,看得人心里发毛。空气里飘着马粪味、霉味和远处烧纸的烟味,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明明是该逗人笑的地方,现在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帐篷布上的声音。

刘子洋往帐篷深处走,脚下的干草“沙沙”响,像是踩着无数根细骨头。左手边的道具房塌了,里面的彩衣被风吹出来,挂在铁架上,远远看去像吊着几个彩色的人影。房门口的木箱上摆着个铜铃铛,铃铛上刻着“驯兽师李”,铃铛绳上拴着张照片,照片上是个穿皮靴的男人,怀里抱着只小狮子,背景就是那个锈铁笼。

“后生,你往兽棚那边闯?”个拾荒的老头背着蛇皮袋从帐篷后面钻出来,袋口露出半截断裂的马鞭,“那地方邪性得很,前阵子有伙穿黑夹克的来‘收拾道具’,夜里总听见魔术箱里有敲打的声音,像有人在里面求救,第二天就没影了,只留下满地的狮子毛。”

“大爷,问个事,”刘子洋把海报揣进兜里,“您认识个叫阿明的驯兽师不?就是照片上这个。”

老头往锈铁笼的方向努了努嘴——笼子旁边的地上有圈新鲜的脚印,脚印通向帐篷最里面的魔术箱,那箱子是红木的,上面镶着铜钉,看着挺结实,锁是新换的,闪着冷光。“认识,咋不认识?阿明是个愣小子,爹娘死得早,跟着马戏团长大,对那只老狮子比亲爹还亲。前儿个我还见他在狮笼底下刨土,说要‘藏点宝贝’,结果第二天就没见人了,他那只老狮子也没影了,笼门敞着,地上有摊黑血。”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又是这套路——熵组织的手法虽然换了花样,但结果都一样,要么把人弄消失,要么让活物变死物。他谢了老头,继续往锈铁笼走,离着还有二十米,就看见笼底的木板有块松动的,边缘沾着些湿泥,显然最近确实有人在这儿刨过土。

铁笼的栏杆锈得能塞进手指,刘子洋蹲下来,手指在木板缝里抠了抠,摸出个油布包,打开一看是本牛皮笔记本,第一页画着个简易地图,标着“魔术箱机关:左转三圈,右转半圈”,旁边写着“账本藏在箱底暗格,熵要运‘活物’去望北镇”。字迹和海报上的一模一样,中间还夹着张驯兽时间表,最后一行写着“老狮‘金刚’,每日黄昏喂食,忌生肉”。

“活物?”刘子洋心里一沉——十有八九是偷来的珍稀动物,或者更糟,是人。他刚想把笔记本揣起来,身后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有人踢到了道具木马。

他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扫到个穿黑夹克的男人,正站在道具房的废墟后面,手里拎着根钢管,裤脚沾着狮子毛,显然是刚才拾荒老头说的“收拾道具”的人。

“这本子是你的?”男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钳在夹石头,“还是替阿明来拿的?”

“捡的,”刘子洋把笔记本揣进兜里,手摸向后腰的折叠刀——这刀是他特意磨的,刃口快得能削苹果皮,“你是谁?在这儿干啥?”

“找这本子的人,”男人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两个同伙,都是黑夹克,手里拿着扳手和铁链,“把本子交出来,省得挨揍。”

刘子洋往魔术箱的方向退了退,那里的红木箱子够结实,能当个掩护。“你们是熵组织的?阿明和那只狮子呢?”

“知道还问?”领头的男人笑了,露出颗金牙,“那愣小子嘴硬得很,打了半天才说账本藏在魔术箱,可惜他没机会自己开了。至于那只老狮子,”他往地上的黑血指了指,“不识抬举,咬了我兄弟一口,只能宰了下锅。”

刘子洋的火“噌”地就上来了,抓起旁边的断马鞭,朝着男人的脸甩过去,马鞭上的铜扣砸在他额头上,顿时红了一片。“畜生!连动物都不放过!”

“找死!”男人挥着钢管冲过来,钢管砸在铁笼栏杆上,火星四溅。刘子洋往旁边的帐篷布后面躲,男人的钢管接二连三地砸过来,把栏杆砸弯了好几根,露出里面的朽木。

另两个同伙也围了上来,铁链在地上拖得“刺啦”响。刘子洋绕着铁笼跑,利用栏杆做掩护,时不时抓起地上的道具扔过去。有个同伙被他扔出的铁皮小丑砸中膝盖,疼得嗷嗷叫,铁链掉在地上。

“别跟他耗了!”领头的男人喊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把这帐篷点了,看他出不出来!”

刘子洋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个打火机,这帐篷全是易燃的帆布和干草,点着了就完了。他往魔术箱跑,黑夹克的钢管擦着后背扫过去,划了道血口子,疼得他龇牙咧嘴。

跑到魔术箱旁边,他按照笔记本上的提示,抓住箱上的铜环左转三圈,右转半圈,“咔哒”一声,箱底弹开个暗格,里面果然藏着本厚厚的账本,上面记着近半年的“交易记录”:“3月5日,虎皮一张,望北镇收货”“4月20日,黑熊两只,运费5000”……最后一页写着“活人3名,明日凌晨装车,代号‘小丑’”。

“果然是人!”刘子洋刚把账本塞进怀里,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金牙男带着同伙追过来了,手里还举着打火机,正往帐篷布上泼汽油。

“把账本扔过来!”金牙男站在火光前,脸被照得像恶鬼,“不然让你跟这帐篷一起烧!”

刘子洋没辙,把账本往他们面前扔过去,男人果然去捡,他趁机往魔术箱里钻——箱子比看着宽敞,里面铺着层软垫,角落里有个通风口,够一人爬出去。刚钻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轰隆”一声,帐篷布被点燃了,火苗“呼呼”地往上窜,浓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通风口是通往后山的,里面漆黑一片,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和身后的怒骂声。爬了大概十几米,前面出现光亮,他拼尽全力钻出去,发现自己在片松树林里,远处的马戏团帐篷像个火团,映红了半边天。

瘫在地上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摸出账本翻到最后一页,“活人3名”后面画着个小小的医院标志,旁边写着“安康疗养院”——正是上次那个荒疗养院!看来熵组织是把偷来的人先藏在疗养院,再通过马戏团的道具车运走。

“阿明……”刘子洋想起铁笼地上的黑血,心里揪得慌。他知道这事儿还没完,熵组织明天就要装车,必须赶紧报警。

休息够了,他往山下走,想找个地方打电话。路过个护林站,屋里亮着灯,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正趴在桌上擦猎枪,看见他,抬头笑了:“迷路了?这林子晚上有野猪。”

“我想借个电话,”刘子洋往护林站里瞅了瞅,“报个警,破马戏团有非法交易,他们明天要运人去望北镇。”

年轻人擦枪的手顿了顿,往他身后看了看:“你是从马戏团跑出来的?刚才有辆皮卡车在山下转悠,问有没有见过个穿黑夹克的后生,车斗里装着个大铁笼。”

刘子洋心里一沉——金牙男他们追出来了,车斗里的铁笼十有八九是装人的。“大哥,您知道安康疗养院吗?他们把人藏在那儿。”

年轻人突然站起来,把猎枪往肩上一扛:“知道,我姑就是那儿的护士,去年说发现他们偷偷运人,后来就被开除了。我在这儿守了半年,就等抓他们现行。”他往山下指,“我带你去个地方,能抄近路回马戏团,咱们去看看他们把阿明藏哪儿了。”

两人往山上走,年轻人熟门熟路地带着他钻进条隐蔽的山沟,沟底的小溪通向马戏团的后墙。走到离后墙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金牙男的声音格外刺耳:“把那愣小子拖进铁笼!跟明天的货一起运!少废话!”

刘子洋和年轻人躲在岩石后面,看见阿明被两个黑夹克架着往皮卡车走,他的胳膊被打断了,耷拉着像根烂木头,嘴里还在骂:“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不能等警察了,”年轻人把猎枪上了膛,“再等他就被运走了。”

两人摸进马戏团,年轻人用猎枪托砸晕了守车的黑夹克,刘子洋则往帐篷深处跑,想找到更多证据。着火的帐篷已经塌了,铁笼旁边的地被刨开个大坑,里面埋着几只幼狮的尸体,显然是刚被活埋的。坑边的木箱里装着些麻醉剂,标签上写着“兽用,过量可致死”。

“找到没?”年轻人喘着气跑进来,身后跟着阿明,“警察快到了,金牙男他们往望北镇的方向跑了!”

刘子洋把账本和麻醉剂往包里塞:“够了,这些都是证据。”

三人往马戏团外跑,刚到门口就看见警车的灯光,张警官带着警察冲了进来,看见他们,松了口气:“你们没事吧?接到报警说这儿有非法交易……”

“在皮卡车里,”刘子洋往卡车的方向指,“还有这些账本,他们不光偷动物,还偷人,藏在安康疗养院。”

阿明拉着张警官的手,眼泪掉了下来:“他们把老狮子金刚宰了,还想把幼狮卖去黑市,我不肯,就被他们打成这样……”

警察很快控制了局面,在皮卡车的铁笼里找到了另外两个被拐的年轻人,都是从安康疗养院偷出来的精神病人。技术人员说账本上的交易记录涉及多个省市,光是珍稀动物就有上百只,人贩子网络更是遍布周边五县。“多亏你们及时发现,”张警官拍了拍刘子洋的肩膀,“这熵组织真是无孔不入,连破马戏团都敢拿来当据点。”

刘子洋笑了笑,没说话。他往铁笼的方向看了看,月光透过燃烧后的帐篷骨架照在地上,焦黑的木板上还留着幼狮的爪印,像一个个小小的惊叹号。他知道这只是熵组织的一个据点,他们肯定还有别的交易网络,但他不怕——就像这破马戏团的小丑海报,哪怕被烧得只剩个角,只要有人记得它该带来的是欢笑,就总有被重新画出来的一天。

离开马戏团时,天快亮了,松树林里的露水打湿了裤脚,凉飕飕的。年轻人说要留在护林站,继续盯着望北镇的动静,生怕熵组织的余党回来。“你放心,只要我在这儿,他们就别想再运走一只动物、一个人。”

坐最早一班公交回城的路上,刘子洋摸出那张旧海报,边缘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潮。他想起阿明耷拉的胳膊,想起幼狮的尸体,突然觉得熵组织就像那些生锈的铁链,看着结实,实则早已腐朽,只要有人敢用力扯,总有被扯断的一天。

车窗外的田野里,农民已经开始干活了,拖拉机的“突突”声混着鸡鸣,透着股踏实的生气。刘子洋看着这景象,突然觉得,不管熵组织耍什么花样,只要还有人在认真生活,只要还有人愿意为弱小挺身而出,他们就永远赢不了。

这追查的路还长,但他的脚步不会停,就像这破马戏团的帐篷布,哪怕被烧得只剩线头,只要有人记得它该遮挡的是风雨,就总有被重新缝起来的一天。而他,就是那个拿着针线的人,一点一点,把被熵组织撕裂的世界,缝回原来的模样。

到市区时,天已经大亮了。刘子洋在医院处理了伤口,医生是个年轻姑娘,边包扎边说:“前阵子也有个驯兽师来包扎,说是从马戏团跑出来的,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说里面的人连动物都不如。”

刘子洋心里揪了揪,往望北镇的方向看了看,黑漆漆的,像个张着嘴的怪兽。他知道,下一站必须去望北镇,把那个非法交易市场端了,把里面的动物和人都救出来。张警官说他们中午就出发,让他好好休息,但他哪睡得着——账本上还有十几个“活人”的名字,每个名字背后都是个盼着亲人回家的家庭。

走出医院,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刘子洋往警局走,想把账本和证据再理一理,路过个花店,门口摆着盆向日葵,花盘朝着太阳,像个笑脸。他站着看了会儿,突然觉得这花真像阿明怀里的小狮子,哪怕身处黑暗,也总想着往光亮的地方凑。

进警局时,张警官正在整理从马戏团搜出的证据,看见他,笑着说:“安康疗养院那边有消息了,我们在地下室找到了更多被藏的人,都是这两年失踪的,多亏你提供的线索。”

刘子洋心里松了口气,往证据袋里看了看,里面有个和阿明照片上一样的铜铃铛,铃铛上的“驯兽师李”已经被烧得模糊了。他知道,这铃铛会像之前的车票、病历本一样,成为新的线索,指引他找到熵组织的下一个窝点。

下一次,他们会藏在哪?是另一个破马戏团,还是某个看似热闹的动物园?不管是啥,他都准备好了——裤兜里的折叠刀硌着大腿,提醒他随时可能遇上的麻烦,也提醒他,有些事总得有人扛着,哪怕扛得肩膀发酸。

走出警局,街上的人多了起来,孩子们背着书包往学校跑,笑声像银铃。刘子洋看着这景象,突然觉得浑身的伤口都不疼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冲,别停下。因为他知道,他多走一步,这些孩子就能多一分安全,这世界就能多一分像向日葵一样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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