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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红河怒浪催征棹,清化危城列战图。

莫道蛮夷能拒险,王师一至破顽愚。

话说海阳城破,阮文辉授首,安南北部狼烟渐息。西门庆坐镇海阳府衙,一面安抚百姓、整顿军纪,一面清点军械粮草,准备乘胜南征,捉拿李圣宗、李日尊父子,荡平安南残余逆寇。这日清晨,探马来报:“启禀大帅,前番突围的黎文勇伙同义安州的潘长胜、交州府的黎永前等几路勤王军齐聚清化城,截击韩伟先锋军,我军失利,白参军请求支援。”

西门庆闻言,眉头一挑,案上茶杯中的茶水溅起些许飞沫。他起身走到悬挂的安南舆图前,手指顺着红河一路南下:“清化乃安南中部重镇,北接又安,南邻义安,西靠长山山脉,东枕红河,城池坚固,又有蛮兵相助,他们这是想据城死守,再图后计啊!”

一旁的法明禅师躬身道:“大帅所言极是。北部基本肃清,但李氏王朝根基未绝,安南百姓多受其蛊惑,若不乘胜追击,待其站稳脚跟,勾结周边蛮部,日后再平就难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沉声道:“传我将令!命水生子、上官虎为先锋大将,率步骑一万五千,即刻渡过红河先行,务必困扰住清化城,不可使其从容布防;赵少海携新妻上官丽秋为中军主将,率马步军三万,携攻城器械随后跟进,与韩伟会师清化;本帅与法明禅师亲率大军五万,坐镇后军,统筹调度。鲁大鼋率水师沿红河而下,走海路,互为策应,不得有误!”

“得令!”众将齐齐拱手领命,转身便去点兵备船。

这红河自北向南贯穿安南,此时正是春末夏初,江水上涨,波涛汹涌,江面宽达数里,水流湍急。水生子性急,恨不得立刻追上李贼,当下催促兵士连夜打造浮桥、征集渔船。好在海阳百姓感念宋军解围之恩,纷纷主动献船,有的渔民更是自告奋勇,愿为宋军引路掌舵。

次日黎明,红河岸边鼓声震天。水生子身披玄铁战甲,腰悬虎头刀,立于江边高坡之上,高声喝道:“弟兄们!李贼父子祸乱南疆,残害百姓,今日正是为国效力、捉拿反贼之时!渡过红河,生擒李圣宗,封侯拜将就在今朝,随我杀!”

话音未落,水生子翻身上马,率先踏上浮桥。宋军兵士士气高昂,一个个摩拳擦掌,紧随其后。浮桥在江水中微微晃动,兵士们肩扛刀枪,脚踩木板,稳步向前。江面上,数百艘渔船载着粮草器械,在渔民的指引下,避开暗礁险滩,向着南岸驶去。

一路无话,宋军先锋部队当日便渡过红河,马不停蹄向南疾驰。水生子深知兵贵神速,命兵士轻装简行,每日只歇息两个时辰,务必截断赶往清化的各路联军。待水生子率军赶到清化城外,与白仁兴韩伟汇合时,韩伟早就吃了败仗,在城外十余里地外扎营挂了免战牌。各路勤王军与城中守军已达十万余人,也紧闭城门,高筑城墙,城外方圆五里之内,皆坚壁清野,青壮男子,都披甲上城,严阵以待宋军。

话说先前韩伟先锋军刚到清化,想顺手牵羊破了此城得了缴获再追击到爱州,不曾想这清化城中,各路勤王军先到一步。这潘长胜乃是安南西部蛮酋出身,生得身材魁梧,满脸虬髯,惯用一柄开山斧,勇猛过人,麾下有蛮兵两万,多是能征善战之辈;黎永前则是安南旧臣,曾任兵部尚书,深谙兵法,手中握着三万正规军,器械精良,镇守清化。武延平乃李日尊小舅子,是安插在岘港城的一颗钉子,自然实力雄厚,拥兵五万,还有水师一万余人,由亲信武威掌控。众将听闻宋军第二批先锋已至,潘长胜当即请战:“这批宋军人马长途奔袭,必然疲惫,某愿率本部蛮兵,出城迎击,杀他个下马威!”

老尚书黎永前却摇了摇头,道:“潘将军不可轻敌。韩伟是西门庆麾下猛将,屡立战功,其兵士也是精锐之师。更何况有白仁兴这狗头军师,我等虽有十万之众,但多是临时拼凑,军心未稳。不如坚守城池,待宋军攻城疲惫,再行反击。况且,某已令匠人驯养大象百头,如今已然就绪,正好用来对付宋军骑兵,管教他有来无回!”

潘长胜素来不服文人调遣,冷哼一声:“黎尚书太过胆小!不过是些北来的宋军,有何惧哉?某这两万蛮兵,个个以一当十,再加上大象助阵,定能将韩伟斩于阵前!”说罢,不等黎永前应允,便点齐两万蛮兵,牵出五十头大象,打开城门,列阵于白沙坡前。

这安南大象,身形高大,皮糙肉厚,背上载着十余名蛮兵,各持长矛硬弩,大象鼻子上还缠着锋利的铁刃,远远望去,如同一座座移动的堡垒,气势骇人。潘长胜立于阵前大象之上,高声喝道:“韩伟匹夫,速速下马受死!不然待我大象阵一冲,叫你尸骨无存!”

韩伟率军赶到,见叛军列着大象阵,心中也是一惊。他虽久闻安南人善用大象作战,却未曾亲眼见过,今日一见,那大象的威势果然非同小可。身旁副将劝道:“将军,大象凶猛,我军骑兵恐难抵挡,不如暂且后撤,待中军赶到再作计较?”

韩伟性子刚烈,哪肯退缩,怒道:“我等奉命追击,岂能因些许大象便望而却步?传令下去,骑兵分列两翼,步兵居中,用长矛攒刺,定要破了这大象阵!”

军令一下,宋军骑兵立刻向两侧展开,步兵则结成方阵,手中长矛如林,缓缓向前推进。潘长胜见状,哈哈大笑:“不知死活的东西!放象!”

五十头大象齐声嘶吼,迈开粗壮的四肢,向着宋军方阵猛冲过来。大地都在微微震颤,宋军兵士虽久经沙场,见此情景,也不免有些慌乱。大象冲到阵前,鼻子一卷,便将几名兵士抛向空中,铁刃划过,更是血肉横飞。长矛刺在大象身上,如同挠痒一般,根本无法伤其要害。

蛮兵在大象背上放箭,宋军兵士纷纷中箭倒地。潘长胜挥舞着开山斧,率领蛮兵紧随大象之后,发起猛攻。宋军阵脚大乱,骑兵试图从两翼包抄,却被大象的余光震慑,马匹受惊,难以靠近。韩伟见状,怒不可遏,亲自挥舞虎头刀,斩杀了几名逃窜的兵士,高声喊道:“不许退!谁退我斩谁!”

可兵败如山倒,哪里拦得住?宋军兵士纷纷向后溃败,潘长胜率军掩杀,宋军死伤惨重。韩伟被一头大象盯上,那大象猛地冲了过来,鼻子一卷,便将韩伟的战马掀翻在地。韩伟滚落尘埃,刚要起身,大象的巨蹄便向他踩了下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喝:“韩将军莫慌,某来也!”一支援军疾驰而至,为首一员大将,身披银甲,手持龙胆亮银枪,正是主将白仁兴。原来白仁兴担心韩伟轻敌冒进,率军日夜兼程赶来,正好撞见韩伟遇险。

白仁兴催马向前,手中银枪如闪电般刺出,正中大象的眼睛。大象吃痛,嘶吼一声,转身便跑,撞得身后的蛮兵人仰马翻。白仁兴趁机将韩伟扶起,道:“韩将军,叛军大象阵凶猛,不可硬拼,快随我后撤!”

韩伟脸上满是羞愧,道:“多谢白将军相救!某一时鲁莽,险些误了大事!”当下,白仁兴率领中军兵士,结成防御阵型,掩护韩伟的残兵后撤。潘长胜见宋军援军赶到,不敢穷追,只得率军退回清化城外的营寨之中。

韩伟清点残兵,一万五千人折损了三千有余,心中又气又悔,亲自到白仁兴帐中请罪。白仁兴连忙扶起他,道:“韩将军不必自责,叛军大象阵确实棘手,换做是谁,初遇之下也难免受挫。如今当务之急,是固守营寨,等候大帅大军到来,再商议破敌之策。”

当下,宋军加固营寨,深挖壕沟,防备叛军再来偷袭。白仁兴则派人快马向西门庆禀报战况,详述叛军大象阵的厉害,请大帅速调重炮、强弩前来助战。而今水生子率军汇合一处,听闻城中贼寇十万余众,还有大象助战,也不敢轻举妄动。

且说李圣宗父子逃到爱州之后,整日忧心忡忡。李圣宗乾定年近六旬,经升龙之战大败,早已心力交瘁,退守爱州后,苟延残喘,心腹爱将杜释已亡,身边无依靠,便有了俯首称臣之意。可太子李日尊却野心勃勃,见父亲整日唉声叹气,毫无斗志,心中渐渐生出异心。他暗中联络了李乾坤、武延平等将领,密谋篡位。

这李乾坤乃是安南宗室,作为安南侵犯大宋先锋,也曾所向披靡,不曾想遇到对手西门庆,一路逃到高平城内,投靠李乾茂不受重用,又不敢回升龙怕治罪,暗生反心,早与太子李日尊勾结,暗受命于爱州营建第二都城;黎永前被杜释罢了尚书,也与李日尊来往密切;武延平是李日尊小舅子,自不必说,眼巴巴望着李日尊登基,好谋个大将军号令三军;三人均是太子手中得力干将,全力支持李日尊篡位。

却有禁军头领范苍,历来受杜释打压,但却碍于病逝的范皇后的威信,虽是李日尊的老舅,却深得圣宗皇上李乾定的信任。李日尊多次拉拢,都被劝拒,大家都不敢造次。

这日,李日尊在府中设宴,邀请李乾坤、武延平等心腹将领。酒过三巡,李日尊屏退左右,沉声道:“如今宋军势大,父王却胆小懦弱,只想固守一隅,迟早必为宋军所擒。我等若想活命,唯有另立新君,整顿兵马,方能与宋军抗衡。诸位以为如何?”

李乾坤立刻附和道:“太子殿下英明!大王年老昏聩,早已不堪大任,殿下年轻有为,正是登基之最佳人选!我等愿效犬马之劳!”

武延平也道:“殿下若能登基,某愿率军死战,必能击退宋军,保住安南江山!”

李日尊叹口气道:“诸位虽有此心,如今杜释已亡,大老虎除了,拦路虎尚存,如何是好?”

大家心知肚明。武延平恶从胆边生:“事已至此,岂容区区五万禁军所阻?某愿率军强攻,大家拚个鱼死网破!”

李乾坤急道:“先以其府上人为质,困住范国舅,我等便可入得皇苑行事。”

李日尊见火候已到,附耳便把先前计划安排如此这般。

是夜漏三滴,爱州皇苑的朱雀门早已下钥,唯有禁军统领范苍的府邸还亮着半盏孤灯。年过五旬的范苍身着玄色软甲,指尖摩挲着腰间的鎏金虎符,铜符上“安南禁军”四字被岁月磨得温润,却依旧透着凛然威慑。作为当朝国舅、禁军统领,他掌着临时皇都五万精锐,恪守圣宗帝旨命,力保社稷江山。

窗外忽起微风,贴身护卫突然踉跄闯入,胸口插着一支羽箭,箭羽上系着半块禁军腰牌:“将军……不好了,东宫卫……围困府邸……”话音未落,便重重栽倒在地。

范苍猛地起身,手按剑柄,却见房门已被数名黑衣人手执巨斧劈开,为首者正是太子李日尊的心腹李乾坤。“国舅爷,太子殿下有请。”李乾坤皮笑肉不笑,身后的东宫卫皆弓上弦、刀出鞘,寒光映得满室冰凉。

“竖子敢尔!”范苍怒喝一声,拔剑出鞘,剑气劈开迎面而来的刀锋。他征战半生,刀法出神入化,转瞬便斩杀三名东宫卫士。但对方人多势众,且招式狠辣,招招直奔要害,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死士。激战间,范苍忽觉手腕一麻,方才劈开的刀锋上竟淬了软骨散,力道渐渐不支。他且战且退,欲退入内堂取出虎符调兵,却见内堂火光一闪,妻子和幼子被两名黑衣人生擒,脖颈上架着明晃晃的短刀。

“舅父,莫要再负隅顽抗了。”堂外传来年轻而冷冽的声音,李日尊身着明黄锦袍,缓步走入,身后跟着两队甲士,将府邸围得水泄不通。他面容俊朗,眼神却如寒潭,看向范苍的目光没有半分甥舅亲情,只有志在必得的狠厉。

“日尊!你这是谋逆!”范苍气得浑身发抖,软骨散的药效愈发强烈,长剑险些脱手,“皇上待你不薄,我更是自幼将你抚养成人,你竟为皇位囚我妻儿、围我府邸?”

李日尊轻笑一声,走到范苍幼子面前,抬手抚了抚孩子的头顶,动作温柔,话语却淬着毒:“舅父,外侄何尝想如此?可舅父总念着父皇诏命,握着禁军虎符不肯松手。如今朝堂暗流涌动,大敌当前,若侄儿不能早登大位,不仅大家性命难保,范氏一族怕是也要遭宋军血洗。”他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凌厉,“侄儿今日来,只求虎符。只要舅父交出虎符,侄儿保证一家人平安无恙,日后依旧尊你为开国元勋。”

范苍呸了一声,眼中满是鄙夷:“你这狼子野心之徒,休想我助纣为虐!虎符乃皇上所赐,掌的是安南江山,不是你李日尊的私器!”

李日尊脸色沉了下来,挥了挥手。两名甲士立刻上前,将范苍的妻子按在地上,短刀划破她的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袍。幼子吓得放声大哭,喊着“爹救娘”。范苍目眦欲裂,却被两名死士死死按住,软骨散让他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亲人受辱。

“舅父,何必呢?”李日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你若执意不从,侄儿不介意让范氏满门为你陪葬。哦,对了,镇守岘港的表哥范毅,如今怕是已被侄儿派去的人‘请’到京中了吧?”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垮了范苍最后的防线。他最疼惜长子,范毅驻守岘港,手握三万水师,是范家最后的希望。若李日尊真对范毅下手,他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范苍的嘴唇哆嗦着,看着妻儿惊恐的脸庞,眼中的怒火渐渐被绝望取代。

李乾坤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国舅爷,识时务者为俊杰。太子殿下登基后,定会善待范家,您何必固执己见,让亲者痛、仇者快?”

范苍闭了闭眼,两行老泪滑落。他缓缓抬起手,示意死士松开自己,然后颤抖着解下腰间的虎符。鎏金的虎符入手沉重,仿佛压着五万禁军的性命,压着安南江山的未来。当他将虎符递到李日尊手中时,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李日尊接过虎符,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眼中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他高举虎符,对门外大喝:“传我将令,持虎符调动禁军,包围皇宫,即刻逼宫!”

“遵太子令!”武延平应声道,门外传来震天的响应,甲士的脚步声、兵器的碰撞声、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打破了皇城的宁静。

李日尊转身看向瘫坐在地的范苍,脸上露出一丝虚伪的笑容:“舅父,多谢成全。侄儿登基后,定会封你为太傅,安享晚年。”说罢,他不再看范苍一眼,带着虎符大步离去,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禁军。

范苍望着他的背影,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凄厉而绝望:“李日尊!你狼子野心,逆天而行,必遭天谴!我范苍今日失节,他日定要亲眼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乾坤留下一队甲士看守范苍一家,冷声道:“国舅爷,安心待着吧。太子殿下说了,只要你安分守己,范家上下便可无恙。”说罢,便带着人转身离去,只留下范苍一家被囚禁在冰冷的府邸中,听着宫外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撞门声,还有那刺破夜空的“逼宫”呐喊。

皇宫之内,圣宗皇帝李乾定正与爱妃杜美人缠绵缱绻,听闻禁军逼宫,顿时大惊失色。而此时的李日尊已率领五万禁军冲破宫门,手持虎符,立于太和殿外的丹陛之上。禁军将士铠甲鲜明,刀剑出鞘,目光如炬,齐声高呼:“请陛下禅位于太子殿下!”

李日尊一步步走上丹陛,手中的虎符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他知道,今日过后,安南江山将改姓他李日尊,而那个曾经护他长大、手握重兵的老舅范苍,将永远成为他登顶路上的垫脚石,被囚禁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太和殿内的灯火摇曳,映着他年轻而狠厉的脸庞,也映着一场由亲情、权力与背叛交织而成的血色风暴。

“逆子!你要造反不成?”李圣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日尊骂道。

李日尊冷笑一声:“父王,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宋军旦夕将至,你却只顾享乐,若不换个人主持大局,我安南就要亡国了!今日我便是来请父王退位,以保祖宗基业!”

杜美人见势不妙,扑到李圣宗身前,哭道:“殿下,求你放过大王吧!”

李日尊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对武延平使了个眼色。武延平心领神会,上前一把抓住美人,拖到一旁。杜美人尖叫挣扎,李日尊却毫不动容,冷冷道:“此等祸国殃民的妖妃,留之何用?斩了!”

武延平手起刀落,杜美人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溅了李圣宗一身。李圣宗吓得面无人色,瘫倒在地:“逆子!你……你不得好死!”

李日尊不再理会他,下令将李圣宗软禁在宫中偏殿,派兵严加看守。随后,他召集满朝文武,宣布李圣宗“自愿退位”,自己登基为帝。众臣见状,谁敢不从?纷纷跪地称臣。

李日尊登基后,恢复之前旧称,誓与大宋死磕到底,自称“交趾大天王”,封黎永前为太傅,李乾坤为镇国右将军,武延平为镇国左将军,潘长胜、黎文勇为左右先锋,整顿兵马,准备与宋军决战。同时,他深知仅凭安南一己之力,难以抵挡宋军,便派使者星夜赶往大理国和暹罗,献上金银珠宝,请求二国出兵相助,共抗宋军。

再说西门庆在海阳接到白仁兴的急报,得知韩伟初战失利,叛军动用大象阵,当即召集众将商议。法明禅师说道:“大帅,大象虽猛,但也有其弱点。大象眼小,惧火惧声;象奴乃是大象的要害,若能射杀象奴,大象便会失控。我军可多备强弩、火箭、重炮,专攻象奴和大象眼睛,定能破此大阵。”

西门庆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传我将令,大军即刻拔营,赶赴清化!命重炮营火速跟进,多备火药炮弹;弓弩营打造三千张强弩,箭头上涂抹煤油,制成火箭;步兵营每人携带一面盾牌,结成方阵,防备大象冲击。”

军令一下,宋军大军浩浩荡荡,沿红河向清化进发。一路之上,百姓夹道欢迎,纷纷献上粮草,宋军士气愈发高涨。不日,大军便抵达清化城外,与白仁兴、韩伟的部队会师。

西门庆亲自到营中探望韩伟,韩伟羞愧难当,跪地请罪:“末将轻敌冒进,折损兵士,请大帅治罪!”

西门庆扶起他,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须自责?那大象阵确实棘手,你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如今我大军已到,定要为你报仇,破了这清化城!”

次日清晨,西门庆率领宋军,在清化城外列阵。潘长胜、黎文勇得知宋军主力到来,也率军出城,再次摆出大象阵。这一次,叛军出动了百头大象,比上次更多,阵形也更为整齐,蛮兵们在大象背上呐喊助威,气势如虹。

西门庆立于山坡之上,手持马鞭,指着叛军阵中的大象,对众将道:“诸位请看,这便是叛军的倚仗。今日我便要让大家看看,这些庞然大物,如何变成我们的战利品!”

说罢,西门庆下令:“弓弩营上前,结成强弩阵!重炮营瞄准象奴,准备发射!”

宋军弓弩手立刻上前,三千张强弩齐齐对准叛军阵中的大象。重炮营的十二门重炮,也调整角度,瞄准了大象背上的象奴。潘长胜见状,哈哈大笑:“西门庆,你以为凭这些弓弩火炮,就能破我的大象阵?简直是痴心妄想!放象!”

百头大象再次嘶吼着冲向宋军阵前。就在此时,西门庆一声令下:“放箭!开炮!”

刹那间,箭如雨下,火箭拖着长长的烈焰,射向大象背上的象奴。重炮轰鸣,炮弹呼啸着砸向叛军阵中,不少象奴当场被炸得粉身碎骨。大象背上的象奴纷纷中箭倒地,失去了控制的大象顿时变得狂躁起来。

有的大象被火箭射中,身上燃起大火,疼痛难忍,转头便向叛军阵中冲去,撞得蛮兵人仰马翻;有的大象受惊,四处狂奔,踩死踩伤叛军无数。潘长胜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下令:“快,控制大象!快!”

可此时的大象早已失控,哪里还控制得住?叛军阵脚大乱,宋军见状,西门庆当即下令:“全军出击!掩杀过去!”

宋军兵士如潮水般冲向叛军,韩伟一马当先,手中虎头刀挥舞,斩杀了数名蛮兵,口中高喊:“弟兄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杀啊!”

白仁兴率领中军,直捣叛军中枢,银枪所到之处,叛军纷纷落马。宋军水师也沿红河而上,用火炮轰击叛军侧翼,叛军腹背受敌,更是溃不成军。

潘长胜见大势已去,无心恋战,率领残兵想要突围,却被韩伟拦住。二人交手不过十余回合,潘长胜便被韩伟一刀斩于马下。黎文勇见潘长胜战死,吓得魂飞魄散,率领残兵向清化城逃去。宋军紧追不舍,一路杀到城下,黎文勇刚进城,城门立即紧闭。

西门庆清点战果,斩杀叛军五千余人,俘虏一万五千余人,缴获大象三十余头,粮草器械无数,宋军大获全胜。

忽闻探马来报:“启禀大帅,李日尊在爱州篡位,软禁了李圣宗,自立为交趾大天王,还派使者向大理和暹罗国求救去了!”

西门庆闻言,眉头一皱:“这李日尊倒是个狠角色,可惜用错了地方。大理暹罗若真敢出兵,正好一并荡平,永绝南疆后患!”

白仁兴说道:“大帅,大理国地处西南,与安南接壤,其国力不弱。若大理出兵相助,我军腹背受敌,形势不妙。不如先派人前往大理,晓以利害,令其不得插手安南之事;再派人重金贿赂暹罗国王,阻其出兵;同时,加快进军速度,攻克清化及爱州,生擒李日尊,免得夜长梦多。”

西门庆点头道:“军师所言极是。传我将令,休整三日,三日后强攻清化,向爱州进军!务必在大理援军到来之前,擒获李日尊,荡平安南!”

正是:

清化城头狼烟净,爱州江畔逆谋兴。

大理若敢援奸寇,一并挥师踏不平。

欲知宋军能否顺利攻克清化?大理暹罗二国是否会出兵相助?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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