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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蝶屋的训练场渐渐安静下来。蝴蝶忍与栗花落香奈乎并肩坐在廊下,远处天际渲染着橘红色的暖光。

香奈乎安静地坐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日轮刀的刀镡,她不需要言语,那份沉静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陪伴。

蝴蝶忍望着天边的云霞,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不设防的思索。

她不需要香奈乎用语言回应,此刻她更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倾听的、安静的对象。

“香奈乎,”她轻声开口,声音比平时更加柔和,“最近,我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人。”

香奈乎微微侧过头,用那双清澈的、缺乏剧烈情绪波动的大眼睛看着蝴蝶忍,表示她在听。

蝴蝶忍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羽织的带子,继续说道:“他是一个……住在很远的山上的男人。现在在分部做杂工。他之前是采药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描述,“他非常沉默,比富冈先生还要沉默得多。”

提到富冈义勇,她轻轻笑了笑:“富冈先生虽然也不爱说话,但他至少是‘存在’的,他的沉默是能被感知到的,是作为‘同事’的一种……嗯,可以被理解甚至尊重的状态。我们并肩作战,我知道他的可靠。”

“但是那个人不一样,”

蝴蝶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他的沉默,更像是一堵墙,密不透风。你对他说话,他或许会回应,但只有最简单的几个字,仿佛多一个字都是浪费。你试图理解他,他却好像完全不在乎你是否理解。”

她看向香奈乎,眼神里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必清晰的困惑。

“而你,香奈乎,你虽然也从不说话,但你的心意,你的需求,总是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出来。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很清晰。即使不说话,我也能明白。”

“可他不是。”

蝴蝶忍轻轻叹了口气,“他既不给予同事般的尊重和互动,也不像你这样纯粹直接。

他好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无论是善意、揣测,甚至是……小小的抱怨和请求,”

她想到了自己那封请求他“直接一点”的信,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弧度,“似乎都无法真正触及他。”

“我甚至不知道,他那样回复我,是故意的,还是他真的就只是……无所谓。”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在问香奈乎,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香奈乎安静地听着,她无法用言语给出建议,只是伸出手,轻轻放在了蝴蝶忍的手背上,传递着无声的支持。

蝴蝶忍感受到手背上温热的触感,回过神来,对着香奈乎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带着感激的微笑。

将心中的纷扰说出来后,似乎轻松了一些,尽管那个关于“他”的谜题,依然无解。

晚风吹拂着庭院里的紫藤花,带来阵阵清香。蝴蝶忍知道,或许很快,她就会收到他的下一封回信。

而那封信里会写什么,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预料不到了。

几日后的下午,蝴蝶忍在总部蝶屋的书房里处理着堆积的公务和信件。

她习惯性地在一叠信件中优先寻找那个来自小镇分部的、熟悉的信封。

然而,翻找了几遍,却一无所获。

她微微蹙眉,扬声唤来了负责信件整理与初步筛选的寺内清(小葵)。

“小葵,今天从各分部来的信件都在这里了吗?有没有……漏掉的?”

蝴蝶忍的语气依旧温和,但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小葵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围裙边缘。

眼神有些躲闪,声音也比平时小了许多:“是、是的,忍大人!所有的信都在这里了!那、那份信……没、没送到!对!一定是路上耽搁了,或者送错了!还没送到!”

她的话语带着明显的慌张和结巴,与她平日认真稳重的形象截然不同。

蝴蝶忍是何等敏锐的人。她看着小葵这副模样,脸上的温和笑容稍稍收敛,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地落在小葵脸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在这种无声的压力下,小葵的脸颊迅速涨红,眼眶也开始发湿。

她深知自己在忍大人面前根本撒不了谎。挣扎了几秒钟后,她深深地低下头,声音带着哽咽和愧疚:

“对、对不起,忍大人!我……我撒谎了……”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信……信其实已经到了。

但是……但是我看到里面的内容……他……他只写了……‘我无所谓’……”

小葵鼓起勇气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蝴蝶忍,语气充满了心疼和不平:

“我……我觉得这太过分了!忍大人您写了那么长的信,那么真诚,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回复!这太伤人了!我……我一时冲动,就……就把那封信藏起来了……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

说完,小葵深深地鞠躬,不敢抬头,等待着蝴蝶忍的责罚。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干涉了忍大人的私信,但她当时真的是气不过,不忍心看到总是温柔待人的忍大人被如此冷漠地对待。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小葵压抑的抽泣声。

蝴蝶忍坐在那里,听着小葵的坦白,脸上看不出喜怒。她确实没想到,他的回信会是这四个字。

“我无所谓。”

在她付出了那样的理解、感激,甚至带着一丝期待发出直接沟通的请求后,得到的却是这样一句彻底否定了所有努力和情感价值的回应。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站起身,走到深深鞠躬的小葵面前,伸出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

“抬起头来,小葵。”

蝴蝶忍的声音依旧温和,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隐藏得很深的疲惫。

小葵怯生生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

“私自截留信件,是不对的。”

蝴蝶忍看着她,认真地说,“无论内容如何,那都是寄给我的信,你需要把它交给我。”

“是……是!我知道错了,忍大人!”小葵连忙点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蝴蝶忍轻轻叹了口气,用手帕擦了擦小葵脸上的泪水:“不过……谢谢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为我感到不平。”

她的宽容让小葵更加愧疚了。

“那么,”蝴蝶忍伸出手,“现在,可以把那封信给我了吗?”

小葵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封被她小心翼翼藏起、却又揉得有些发皱的信封,颤抖着递给了蝴蝶忍。

蝴蝶忍接过信,看着信封上那熟悉的、平板的字迹。她没有立刻拆开,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的边缘。

“好了,没事了,你去忙吧。”她对小葵说道,语气恢复了平静。

小葵再次道歉后,才惴惴不安地退出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蝴蝶忍一人。她拿着那封信,走到窗边,望着窗外庭院里在秋风中摇曳的树木。

“我……无所谓……吗?”

她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

原来,一切或许真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她所有的解读、所有的努力,在对方眼中,可能真的只是……无所谓。

她静静地站了很久,最终,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将它轻轻放进了书桌抽屉的深处,与其他重要的文件放在了一起,却没有再看一眼。

也许,有些沟通,从一开始就没有必要。而她,也需要重新审视,这段单向的、试图建立起来的“联系”。

数日后的柱合会议,气氛一如既往地严肃。产屋敷耀哉端坐于上首,虽然病弱,但声音依旧清晰而具有凝聚力,听取着各位柱的汇报。

“近期下弦之鬼活动频繁,尤其在东北区域,需要加派小队巡逻。”

炼狱杏寿郎声音洪亮地提出建议。 “嗯,此事需谨慎安排。”产屋敷微微颔首。

不死川实弥抱着臂,烦躁地补充:“那些杂碎越来越狡猾了,经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轮到蝴蝶忍汇报蝶屋情况及所需支援时,她站起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温和的微笑。

“主公大人,各位同僚。蝶屋近期伤员接收数量平稳,新一批解毒剂已分发至各小队。目前药材储备尚可,但紫藤花消耗量增大,希望隐部队能加大采集力度……”

她的汇报条理清晰,措辞准确,与往常并无不同。

但细心的同僚,尤其是时常与她配合的富冈义勇和宇髄天元,都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她的语速比平时稍慢半拍,眼神偶尔会飘向远方一瞬,虽然很快收回,但那瞬间的失神与她平日时刻保持的、无懈可击的专注截然不同。

在炼狱杏寿郎提出一个关于伤患紧急处理的问题时,她甚至微微愣了一下,才给出回答,虽然答案无误,但那短暂的迟疑在她身上是极为罕见的。

“……以上,便是蝶屋近期情况。” 她终于结束了汇报,款款坐下。

产屋敷耀哉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温和地说道:“辛苦了,忍。药材的事情,我会安排下去。”

会议继续进行,讨论着人员调配和战术安排。在整个过程中,蝴蝶忍虽然始终保持着倾听的姿态,脸上带着浅笑,但那份细微的心不在焉,如同平静湖面下不易察觉的暗流,始终存在。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积极参与讨论,提出精妙的医疗辅助建议,大多数时间只是沉默地听着。

终于,各项事宜商议已定。

“那么,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愿诸位武运昌隆。” 产屋敷耀哉结束了会议。

众柱齐齐行礼,准备告退。

“忍,请稍留片刻。” 产屋敷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和却不容置疑。

正准备转身的蝴蝶忍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随即恢复平静,垂首应道:“是,主公大人。”

炼狱杏寿郎等人看了她一眼,虽有些好奇,但并未多问,陆续离开了议事厅。最后离开的富冈义勇在关门时,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才轻轻将门带上。

宽敞的议事厅内,只剩下端坐的产屋敷耀哉与静立在下方的蝴蝶忍。

空气安静了片刻。

产屋敷耀哉虽然目不能视,但他的“感知”远比常人敏锐。他朝向蝴蝶忍的方向,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长者的关怀:

“忍,你今日似乎有心事。是遇到了什么困扰吗?如果愿意,可以和我这个不中用的主公说说。”

大厅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蝴蝶忍没想到主公会如此直接地指出她的状态,更没想到他会留下自己单独询问。

面对主公大人那仿佛能洞悉人心的温和,她知道自己无法隐瞒,也无须隐瞒。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脸上那职业性的笑容稍稍收敛,露出了底下些许真实的疲惫与困惑。

她开始叙述,从那个男人最初作为采药人出现,到后来成为杂工,再到那场持续了数月、由“工作完成”与“您不愿吗?”构成的、近乎荒谬的书信往来,以及她后来的心态转变、试图真诚沟通,却最终只换来一句“我无所谓”的经过。

她甚至没有隐瞒小葵藏信的小插曲。

她的叙述条理清晰,语气也尽量保持平静,但当她提到那封最终被藏起的信,以及那三个字时,声音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必察觉的委屈和挫败。

“……所以,我大概是在困惑吧,”

蝴蝶忍最后总结道,带着一丝自嘲。

“困惑于自己是否从一开始就误解了什么,是否过于一厢情愿地将某种善意投射到了一个……或许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产屋敷耀哉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带着包容与理解的神情。直到蝴蝶忍说完,他才温和地开口:

“忍,你的困惑,我明白了。”

他微微偏头,仿佛在仔细斟酌用语,“但是,在你所有的叙述中,我注意到一点——无论是最初的‘工作完成’,后来的‘注意安全’,还是最后的‘我无所谓’,他似乎始终只是在表达他自己的状态和感受。”

蝴蝶忍微微一怔。

产屋敷继续缓缓说道:“他报告他的工作完成了,他注意到你的安危所以让你注意安全,他对于你如何解读、是否喜欢他的方式,表示了‘无所谓’。

他并没有明确指出,你之前的哪些想法和行为是错的,或者是你‘应该’如何去做。”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莞尔。

\"听起来,倒更像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甚至可能根本没意识到对方在期待更多回应的、别扭的人,只是在固执地用自己的方式行事罢了。有点像……嗯,有点像某些笨拙的、不懂得如何与人正常交往的傲娇小女孩呢。”

“傲娇……小女孩?”

蝴蝶忍重复着这个奇特的比喻,一时有些愕然。

她从未将那个沉默、单调、甚至有些冰冷的男人与这样的词汇联系在一起。

但经主公这么一点拨,再回想他那近乎偏执的、只用固定短语回信的行为,以及那句在生日时突兀的“生日快乐”……似乎,确实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与社会常理脱节的笨拙感。

这个全新的角度让她一时忘了之前的挫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荒谬感。

难道她之前所有的生气、无奈、甚至那一丝受伤,都是在跟一个根本不在同一频道上、沟通方式异于常人的“怪人”较劲?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火突然又窜了上来。不是因为他冷漠,而是因为这种沟通的无力感!

难道她每次都要像解谜一样去揣测他简略话语背后可能隐藏的、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晰的意思吗?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主公大人,”

蝴蝶忍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但那笑容比平时更加灿烂,也更加……危险。

“按照您的说法,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他如此‘别致’的交流方式,让我锻炼了阅读理解能力?”

产屋敷耀哉似乎感受到了她那压抑的怒气,但他并未点破,只是依旧温和地微笑着,然后,抛出了一个让蝴蝶忍猝不及防的问题:

“忍,听起来,你非常在意这位先生呢。他……是你喜欢的人吗?”

“——?!”

蝴蝶忍彻底愣住了。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大脑甚至空白了一瞬。

喜欢?那个连话都说不利索、行为古怪、能把人气得半死的家伙?开什么玩笑!

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种被误解的、带着强烈反驳欲的情绪涌了上来。

她立刻用更加灿烂、甚至带着几分夸张的笑容回应道:

“哎呀呀,主公大人您真是说笑了!”

她的语气轻快,却带着明显的反讽意味。

“喜欢?怎么会呢!不过,如果他真的‘愿意’和我深入交流一下的话,”

她特意加重了“愿意”两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确实‘不介意’把他打到半死,然后亲自抬回总部蝶屋,好好地、‘亲自’照顾他直到康复呢!想必那样他就能‘好好’休息,也有‘充足’的时间思考该如何与人正常对话了!”

这番话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一种带着怒气的、对那个男人沟通障碍的控诉和威胁。

产屋敷耀哉安静地听完她这番杀气腾腾的“表白”,脸上那洞悉一切的笑容反而加深了些许。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温和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

“因为,在我看来,你们之间的这种来信,互相挂念着对方会如何回应,反复思考着对方字句背后的含义……这种状态,很像是恋爱中的人才会有的心情呢。正因为挂念,所以才会如此耗费心神地去思考和揣摩啊。”

“……”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这一次是真的僵住了,然后一点点褪去。

挂念?思考?揣摩?

像……恋爱?

主公的话语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开。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想要说那只是出于一种对“异常”的好奇和探究。

一种对建立有效沟通的执着,甚至是一种身为柱的责任感——毕竟对方也算是蝶屋的关联人员。

可是,为什么她会因为他一句“我无所谓”而感到受伤?

为什么她会花费那么多时间去分析他那少得可怜的回信?

为什么她会因为猜不到他的想法而如此烦躁?为什么……她会如此在意?

这些被她刻意忽略或归咎于其他原因的情绪,此刻被主公一句“像是恋爱”点破。

如同阳光照进了迷雾的角落,让她不得不去正视那些一直被压抑着的、更加复杂的真实情感。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茫然的神情,不再是那个永远带着微笑、掌控一切的虫柱蝴蝶忍。

议事厅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但这一次的寂静,却充满了蝴蝶忍内心翻江倒海般的思绪。她需要时间,去重新审视那段奇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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