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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振华的满月酒和后续的答谢宴,如同在山海屯这潭平静的湖水里投下了两颗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那“八碗八碟”的排场和“全猪全鹿”的实在,成了屯里人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谈资,张西龙“海龙王”的名号愈发响亮,连带着张家的门槛都快被前来道喜、串门的人踏破了。

王梅红和林爱凤虽然忙碌,但脸上始终洋溢着自豪和喜气。张改成老爷子走在屯子里,腰杆都比以往挺直了几分。连咿呀学语的小援朝似乎都感受到了家里的喜庆气氛,比往常更爱笑闹。

然而,储存的野味虽然丰富,终究有吃完的时候。张西龙看着仓房里日渐减少的肉食库存,心里又开始活络起来。满月酒的盛况让他意识到,光靠一次性的大规模狩猎并非长久之计,要想持续改善家里生活,甚至为将来更大的发展积累资本,必须要有更稳定、更可持续的收入来源。他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片熟悉而又充满未知的山林。

这次,他的目标不再是单一的大型猎物,而是多种经营,为家里储备过冬物资,同时探索新的财路。

第一站:松子沟,采摘山珍。

时值深秋,正是各种山坚果成熟的季节。张西龙记得福海提过的老黑山松子丰收的消息,那里距离较远,风险大,他决定先去屯子附近一处叫做“松子沟”的地方看看,那里红松也不少。

这天,他带上栓柱,背了大号的麻袋和一种特制的、带长杆的钩子(用于钩下高处的松塔),直奔松子沟。秋天的松子沟,色彩斑斓,红松、柞树、白桦的叶子交织在一起,如同打翻了调色盘。林间地上落满了松针和成熟的松塔。

“西龙哥,这松塔真不少!”栓柱看着地上那些棕褐色、鳞片紧闭的松塔,兴奋地说。

“别光顾着捡地上的,树上的更饱满。”张西龙抬头看着那些高耸的红松,树冠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松塔。

他选中一棵果实累累的大松树,将那长杆钩子伸上去,看准一个松塔,手腕用力一拧一拉,“咔嚓”一声,一个比拳头还大的松塔就掉了下来。栓柱赶紧跑过去捡起来。

“嘿!真沉!里面的松子肯定饱满!”栓柱掂量着松塔,咧开嘴笑了。

两人分工合作,张西龙负责用钩子往下钩,栓柱负责捡拾和初步归拢。这活儿看着简单,实则也需要技巧和力气。长杆挥舞起来颇为费力,还要小心避开树枝。松塔掉下来有时会砸到身上,生疼。

忙活了大半天,两人带来的几个大麻袋都装得满满当当。看着这小山似的松塔,张西龙心里估算着,这些松塔晾干后敲打出松子,起码能出上百斤,自家吃、送人、或者拿到集市上卖,都是极好的。

“栓柱,等过两天,咱们再去掏点核桃楸(山核桃)和榛子,今年冬天咱家的零嘴就不愁了。”张西龙规划着。

“没问题!跟着西龙哥,就是有肉吃,有零嘴啃!”栓柱扛起一袋松塔,干劲十足。

第二站:饮马河,冬捕开始。

山货有了,蛋白质也不能落下。随着天气转冷,河面开始结起薄冰,大规模的冬捕季节即将到来。张西龙决定先去探探情况,为接下来的冬捕做准备。

他带着冰镩、捞网和鱼篓,来到饮马河一处水流平缓、他知道鱼群喜欢聚集的深水区。河面已经结了一层不算太厚的冰,能隐约看到冰下的游鱼阴影。

他没有贸然凿开大面积的冰面,而是选了几个点,用冰镩小心地凿出几个脸盆大小的冰窟窿。冰冷的河水瞬间涌出,带着一股寒气。他拿出捞网,伸进冰窟窿里,沿着水底慢慢拖动。

冬日的鱼为了保存体力,活动相对迟缓,更容易捕捉。没几下,捞网就感觉沉甸甸的,提上来一看,网里是好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和一条不小的鲶鱼,在冰面上活蹦乱跳,瞬间就冻得有些僵硬。

“开门红!”张西龙满意地将鱼放进鱼篓。他又换了几个冰窟窿,收获都不错,主要是鲫鱼、鲤鱼和鲶鱼。虽然比不上夏季的细鳞鱼名贵,但量大,适合腌制或者做鱼干,是冬天重要的食物储备。

“等冰再厚实点,就可以下‘绷网’和‘搅捞子’了,那才叫真正的冬捕,一网下去可能就是几十上百斤!”张西龙看着冰封的河面,心里充满了期待。冬捕,将是这个冬天除了狩猎之外,另一项重要的收获来源。

第三站:养殖场,未来希望。

忙完山货和河鲜,张西龙又把注意力放回了后院的养殖场。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喂养,当初抓回来的野猪崽、岩羊羔和那头鹿王都已经适应了圈养生活,长得膘肥体壮。尤其是那头鹿王,鹿茸已经长出了一茬,虽然不如野生状态下那么硕大,但也初具规模,这让张西龙看到了人工养殖的希望。

他仔细检查了圈舍的牢固程度,添加了干净的饮水和草料。看着这些活蹦乱跳的“资产”,他心里那个关于规模化养殖的念头愈发清晰。光是狩猎,终究有尽时,而且风险高。如果能成功实现野生动物的驯化和繁殖,那才是一条真正可持续的致富之路。

“等开春,得想办法再弄几头母鹿和母野猪回来,试试配种。”张西龙暗自盘算,“还有那蜜蜂,也得抓紧打听养殖技术。”

屯里的反响:

张西龙这边忙着为家里开辟新的“财源”和储备过冬物资,那边屯里关于他家满月酒的议论依旧热度不减。

“听说了吗?西龙家那流水席,光是野猪肉就吃了不下二百斤!”

“何止!那鹿茸血酒,听说大补!老蔫叔喝了一杯,回去都说晚上睡觉腿不抽筋了!”

“人家那是真有本事!咱们是羡慕不来喽!”

“我看啊,以后咱屯里谁家有事,都得去请西龙掌勺,那席面,绝对有面子!”

这些议论传到张西龙耳朵里,他只是淡然一笑。他知道,名声和威望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带来尊重,也可能招来嫉妒。他更加坚定了要带着相熟的兄弟一起干的想法,只有大家都能跟着受益,这路才能走得长远。

这天,福海老猎户拎着两瓶酒来找张西龙,两人坐在炕桌边小酌。

“西龙啊,这次满月酒,你是彻底打出名号了。”福海抿了一口酒,感慨道,“现在屯里老少爷们儿,没有不佩服你的。往后有啥打算?”

张西龙给福海满上酒,诚恳地说:“福海叔,名头都是虚的,让家里人、让跟着我的兄弟们都过上好日子,才是实在的。我琢磨着,光靠打猎不行,得多条腿走路。山货、河鲜、养殖,都得搞起来。以后少不了还得麻烦您老多指点。”

福海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沉稳、思路清晰的年轻人,欣慰地点点头:“好!有志气!有啥需要我这把老骨头出力的,尽管开口!咱们山里人,就得靠山吃山,但更要懂得养山!”

夜色渐深,山海屯渐渐安静下来。张西龙站在自家院子里,望着远处月光下轮廓模糊的群山和近处冰封的饮马河,心中豪情与规划交织。满月酒的盛况已然成为过去,但它带来的声望和机遇,却如同一颗种子,正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双手、智慧和魄力,定能在这片生他养他的黑土地上,开创出比前世更加精彩、更加富足的人生。而这持续三天的喜气,不过是这一切美好开端的一个缩影罢了。未来的日子,必将如同那山林与大海一般,广阔而充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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